§ 魔法師
人生總是不經意地走到拐點。
希波克拉底邊走邊想著往事.。
醫學世家,祖父、父親都是醫生,母親是助產婆。
雖然個子小但是志氣大,青年時就漫遊希臘,黑海沿岸,還到過北非。
一邊行醫,一邊學習,但是影響他一生最大的顯然是在雅典。
西元前430年,剛到雅典後不久。
有一次他在市場上看到一個突然神志喪失的人,全身抽動,面色青紫,嘴裡還不斷吐出泡沫。
正巧有位僧侶經過,看了看病人,板起面孔說:
「啊~這人得了神病,要請神來寬恕他。快把他抬到神廟裡去!」
希波克拉底站了出來,告訴眾人,這人患的是癲癇症!
把他抬到神廟去,只會耽誤病情。
僧侶怒目看了希波克拉底一下,頭也不回地跟著眾人走向神廟。
就在希波克拉底痛心疾首的時候,一個老人拉了拉他說道:
「青年人 請跟我過來一下。」
到了一家酒舖,老人請希波克拉底坐下,說道:
「你到雅典的心意我們感受到了,因此要傳授你破解瘟疫的魔法。」
「...。」
「 你自然是不會相信,因此要先教你破解癲癇之法。」
「 請說。」希波克拉底遲疑了一陣子,滿腹狐疑。
「癲癇是精神疾病也是邪靈入侵,我教你咒語與法術。
等你救了剛才那位年輕人,相信了,再來找我。」
希波克拉底用法術救了那位青年後,就到酒舖找到老者。
「我學得不好,只能讓病人病情稍解,算是暫時穩定下來。」
當他再問瘟疫的破解法是什麼時。
老人笑一笑,在希波克拉底的手心寫一個「火」字。
「我們會在再相見的。」老者丟下一句話,留下一本小冊子,走了。
奇怪的是只記得老人手上戴了一顆戒指,上面刻劃著一個正五邊形,貌卻始終想不起來。
想著…想著,希波克拉底不覺微微笑了一下。
人生啊, 總是不經意地走到拐點。
莫妮卡沒追成,得到裴夏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只是沒有孩子稍感遺憾,這該死的希皮竟然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經過長時間的修煉,所謂10年磨一劍,現在總算是火系魔法師了,還得趕快晨練去。
黎明尚未完全破曉,雅典仍沉浸在夜的最後一縷沉靜之中。
唯有利卡維特斯山丘的高處,最先擁抱了曙光。
金紅色的微光自東方地平線緩緩爬上來,照亮了山丘頂端稀疏的松樹與裸露的灰白岩壁。
希波克拉底站在山丘的南坡岩台上,面向剛甦醒的雅典全景。
他披著一襲粗麻披風,已褪去夜寒,脫下來折好放在一旁。
晨風清新,夾帶泥土與野草的香氣,偶有野鳥在枝頭跳躍啼鳴。
他赤足踩在冰涼岩石上,雙目微閉,呼吸緩慢深長。
身體隨著氣息展開,一式一式緩緩貫通,整座山丘仿若也隨他的步伐呼吸,
露水在草葉上微顫,遠方的橄欖樹投下悠長倒影。
在他下方,整座雅典城漸漸甦醒。
衛城的帕德嫩神廟在朝陽中染上光暈,淡淡鐘聲自神廟中傳出,預告今日的祭儀。
遠遠可見廣場上已有苦力與市民走動,晨炊初起,炊煙混合著香草的氣味從小屋間升起。
但此刻,希波克拉底心如止水。他不只是在鍛鍊體魄,更是在清理一夜夢境的殘響。
昨日夢中,他彷彿見到一環如幕裂開,露出一道被忘卻的符號。
那不是某個錯誤醫學的殘影,而像是…神祕的預兆。
清晨將盡,陽光已攀上他肩頭。
他睜開雙眼,平視前方,低聲自語:
「今天也許會見到蘇格拉底。時間該開始流動了。」
當他回到衛城。
「哎呦!醫生,總算找著您了。」
突然一個僕人樣貌的年輕人急急忙忙地喊著。
限會員,要發表迴響,請先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