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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波克拉底傳奇第一卷---曙光111情慾男女
2025/05/19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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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慾男女

情慾是春天的小草,害羞地探望、張揚。

§ 浴室風情

鐵鋪深處,蒸氣彷彿也嗅得出秘密的氣味。

那不是一間普通的澡堂,而是色諾芬親手打造的密室。

石地經年火淬,壁上掛著不屬於鐵匠的物什,西西里製的香脂瓶、波斯來的絲布,還有一面用來反光的拋光銅盾,鏡中映出兩人如幻的輪廓。

恩諾皮德斯斜靠在水池邊,肩上掛著濕毛巾,眼神半睜,笑意中有醉意也有算計。

 

他手指沾著沉香油,在自己胸前慢慢抹開。

「你這樣招待,讓我幾乎忘了我是出賣了城邦的人。」他說,聲音含糊,如低語的潮聲。

色諾芬站在他身後,替他擦拭背脊,手指有節奏地按壓在他肩胛骨上,像熟練劍士掌握節拍。

「你不是出賣,你是看見未來。等這島擺脫雅典的鐐銬,等斯巴達的援軍登岸,希俄斯將自立為真正的城邦。你會成為締造者,不是叛徒。」他的語氣柔和,卻藏著命令的銳角。

 

「我看見的是金幣與酒,還有那個女人,你何時把阿芙蘿交給我。」

恩諾皮德斯轉過頭,目光直視色諾分。

「我不是愚人。你要我在 Sostratides 抵港前穩住民會的聲音,還要我當面拖住他與那位……德謨克利特?」

色諾芬輕笑。「那個哲人?他會沉迷於島上的幾何與女體,我的人自會陪好。

你只需在港口讓舊派長老們聽你的聲音,而不是雅典特使的。」

 

水面微波蕩漾。那不只是熱氣,也是不言的危險。

「你怎知我不會反咬你一口?去見Sostratides,將你斯巴達間諜的身份公之於眾?」恩諾皮德斯話語不急,卻句句帶刃。

色諾芬沒有回答,只是從銅盆中舀起熱水,緩緩倒在他肩頭,蒸氣升起,遮住了他的表情。

「因為你太愛這溫水了。」色諾芬終於說,語氣像刀刃輕掠皮膚,不留血,卻讓人無法忽視。

「而冰冷的真相,只會讓你發抖。」 恩諾皮德斯大笑,笑聲在密室中回響,像是預知了自己不會回頭的命運。

他伸出手,接過那壺混著香草與酒的酒液,一飲而盡。

「那便如此。」他低聲說,「明日我將為自由而談判,不論這自由,來自誰的手。」

溫熱的泉水伴隨著些微硫磺氣味,令血脈伸張暢通,恩諾皮德斯正閉目享受著這片刻悠閒舒適,

 

忽然聽到隔壁傳來歌聲,歌聲清揚婉約、又似鶯啼燕語。

「這隔壁是誰在唱歌?」

「哈!是安媞希亞,此刻她大概也在沐浴吧!想看看嗎?」

「不!不!就不要了!」

色諾分: 「這騷婆娘老愛這樣玩我,只可惜老子不吃她這一套。

你身後牆邊有一塊可移動的磚塊,我鐵鋪還有點事,先離開一下,您慢慢洗。」

說完跟侍女交代一下就離開了。

色諾分一離開,恩諾皮德斯的慾念像野火般被挑起了,此刻好奇心大增,不知道美人出水芙蓉是甚麼模樣。

於是悄悄地移動磚塊,探眼看去。

這安媞希亞對色諾分心儀已久,正想勾引色諾分,此刻把澡盆的水撥得嘩啦啦作響,像一隻羔羊赤裸著身子,豐滿潔白的乳房在水面載沉載浮,引人遐思。

只見安媞希亞的皮膚在溫泉水的輕煙下泛著紅潤,與雪白的豐乳相映,香肩細腰,大腿根處依稀一團烏黑。

恩諾皮德斯看得口乾舌燥,胯下陽具把浴巾突地撐了起來。

「您佬需要我服侍嗎?色諾分一時半刻應該還不會回來。」侍女臉紅了起來。

恩諾皮德斯臉紅心跳,把侍女拉了過來,拉進浴池,…。

 

§ 船艙風月

狄奧多魯斯來自北非的昔蘭尼(Cyrene),俊美的臉龐下有著寬廣的胸膛,全身肌肉勻稱,孔武有力,任侍衛長,背負著弓箭,帥氣十足。

小伯里雖然只有13歲,身材挺拔,頗有將軍之風。

相形之下,希波就顯得矮小、單薄。

 

「也許該找德模克利特商量一下。」希波尋思著。

自從上了船,希波的心思都在莫妮卡身上。

聽到希波的要求,德模克利特哈哈大笑:

「莫妮卡雖然是我買回來的奴隸,但是我認為個人的自由是最重要的,甚至於比國家的需求更為重要。

因此當初有協定, 她的去留可以自己決定。

我讓亞齊娜去打聽一下,看莫妮卡意下如何。

英雄愛美人是人間佳話, 我樂觀其成。」

 

阿斯帕希亞躺在艙房狹窄的長榻上,雙腿微微屈起,亞麻布料貼著皮膚,因潮氣而變得濕冷。

海風從帆布縫隙滲入,撫過裸露的大腿內側,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那不是寒冷,是某種更深層的刺激,像指尖擦過神經的邊緣。

她閉上眼,本想逼自己睡去,卻越發清醒。

腦中浮現了狄奧多魯斯剛才卸下盔甲的動作,寬肩、結實的胸肌、從手臂滑落的汗珠。

他動作粗獷卻克制,那股沉默的力量,讓她下腹深處逐漸聚起一股熱意。

她的呼吸變重,身體像自我喚醒似地蠕動。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又分開。

乳尖因風與想像而悄然勃起,摩擦著布料帶來一絲曖昧的痛感。

她的手移至小腹,指尖劃過恥骨邊緣。

不是為了排遣孤寂,而是一種原始的渴望正在從內部擴散:她想被佔有,想感覺重量、溫度、肌膚與肌膚撞擊時的真實。

不是愛情,不是記憶,而是一具還活著的身體對生命本身的索求。

她睜開眼,直視艙外的夜色。

今夜,她不要沉思。她要火,與肉。

 

夜風從東北方吹來,海面如潤澤的黑絹,船身輕搖,彷彿催眠。

夜涼如水, 船靜靜地停著。

眾人在甲板圍坐餐桌,享用美酒瓜果。

狄奧多魯斯坐在戰艦船尾的矮木箱上,磨著短劍的刃。

火燈在一旁搖曳,映出他堅硬的輪廓。

他不愛交談,不喝酒,也從不在船上與人親近。

身為德謨克利特的侍衛長,他習慣了守衛沉默。

狄奧多魯斯坐了片刻,起身走在船首,海風吹拂,想起了故鄉, 遙遠的國度,家人安康否。

一輪明月,幾點星光,思緒遠飄。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想些甚麼?睡不著麼?」 阿斯帕西亞走了過來,把受手中的酒杯遞給狄奧多魯斯。

那聲音像絲綢般地柔和,沒有驚嚇,卻令人回頭。

她就站在那裡,頭髮沒有束起,只披在肩上。

月光灑落她的鎖骨,像是一層無聲的迷霧。

「夫人……」他立刻站起,手握劍柄,身體如弓。

「別叫我夫人。」她打斷他,語氣溫柔卻直接,「他已死。我不是誰的妻子,也不是誰的遺孀,只是一個……今晚不想一個人孤獨入睡的女人。」

阿斯帕西亞來自米利都,和泰勒斯一樣,有著米利都的驕傲。

新寡的她有點落寞憂鬱,但是難掩絕美風華。

「想一些故鄉的小事。怎麼也沒睡!」端起酒杯淺嘗一下,酒杯邊緣有一抹嫣紅,應該是阿斯帕西亞喝過留下的。

狄奧多魯斯臉上微熱,還好月光並不那麼明亮。

阿斯帕希亞又靠近了一步。 沒有香脂、沒有珠飾,只有她自己的體溫與微弱的呼吸聲。

「一個人,有點難以入睡。我故鄉是米利都。您呢?」

狄奧多魯斯不語,卻沒有退後。

他是軍人,懂得分辨語氣裡的真誠與虛飾。

他知道這女人曾屬於雅典城最輝煌的名字,也知道她此刻眼裡沒有權勢、沒有算計,只有疲憊與寂寞。

「我來自昔蘭尼。聽起來都很遙遠吧 !」故鄉思愁似乎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侍衛長的工作辛苦嗎?」

「不辛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衛士做,我其實還蠻閒暇的。何況德模克利特給的待遇不錯 。」

她不再言語,伸出手來,指尖輕觸他手背,媚眼如絲,輕咬著嘴唇。

他沒有抽回,只低聲問道:「你確定?」

她看著他,輕輕一笑,點點頭。

這個男人的雄偉強壯,激起美婦人的綺麗遐思,今夜不為過去,也不為未來。

 

船艙低矮,只有一盞油燈搖曳著暗黃的光。

船身隨浪輕晃,他讓她牽著,走進帳幕內未熄的燈光中。

兩個疲憊的身軀,單純男人與女人對肉體的渴望,如同夜裡渴望熱度的獸群。

她先踏入,衣裳隨步伐滑落肩頭。

他隨後關上艙門,艙內一時只剩他們的呼吸聲與木頭輕響。

他沒有急於觸碰她。

只是看著那副剛從寡居陰影中走出的身體,帶著一點風霜、卻沒有一絲鬆弛,倒有久未被渴望照亮的柔軟。

終於,他走近,手掌覆上她的腰。

她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小的顫慄,乳房輕抖了一下。

當他低頭親吻她的頸,她輕吸一口氣,手已穿過他軍衣的縫隙,摸索著他結實的胸膛。

當唇舌交纏的時候,她的手已向下滑,碰觸他逐漸硬挺的陽具。

 

好傢伙,跟他的身軀一樣雄壯威武。阿斯帕希亞的臉龐酡紅,媚眼如絲。

她輕握時,他發出一聲低哼,像是忍耐已久的野獸。

狄奧多魯斯輕輕抱起這溫潤潔白的溫香肉體,放在窄榻上。

船晃了一下,兩人一同傾倒。

 

他撥開她的雙腿,指尖自她膝彎一路滑至大腿內側,手指漸漸深入,裡面已泥濘不堪。

他俯身,用舌探入她下體,她身體一顫,手指緊扣著他肩。

他一邊舔吻,一邊聽她呼吸變亂,呻吟短促顫抖。

那是壓抑許久的聲音,終於被允許釋放。

 

當他進入她時,她沒有逃避,反而主動迎合,雙腿盤住他的腰。

他動作緩慢,深入而沉穩,像在與她確認彼此的存在。

她睜著眼看他,眼裡不再是悲傷,而是一種幾乎陌生的、被填滿的平靜。

他低聲喚她的名,她抬頭吻他。

 

男人與女人的肉體在海上的搖晃中交媾著,像兩塊曾經斷裂的陶片,在破碎的歷史裡短暫地契合,彼此取暖,不為永恆,只為當下。

他一下一下地推入她體內,動作緩而深,耐心地探索這絕妙禁地。

每一下都帶著重量,彷彿他不是只在與她交合,而是在觸碰她體內一處被久藏、甚至她自己都忘記的柔軟核心。

這緊密的接觸是無與倫比的快樂和銷魂,在整個抽動的過程中,他可以細緻地體會兩人肉體相媾時產生的那種酥麻入心的感覺。

 

她開始顫抖。

不是單純的快感,積壓多年的情緒也一同奔湧,寂寞、遺憾、身為女人卻被當作政治的工具,那些她無法說出口的委屈,都混合在這場性愛裡爆裂。

她抓緊他,指甲劃出一道紅痕。

只見阿斯帕希亞嬌靨火紅陣陣,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麗動人的口 角、眉稍,櫻唇微張微合,嬌啼婉轉。

一雙如藕玉臂不安難捺地扭動、輕顫,雪白可愛的玉手痙攣緊握,修長的雪白玉腿本能地時而微抬,時而輕舉,

終於盤在狄奧多魯斯身上,在他兇狠粗暴的抽動頂入中美妙難言地蠕動着。

「狄奧…愛我…」阿斯帕希亞低聲呼喚著。

他低頭吻她的耳,聲音沙啞:「我在這裡。」

 

她的喘息急促而濕潤,身體猛地繃緊,整個人拱起,像浪尖掀起最後一層白沫,隨即崩潰。

男女合體交歡的肉慾高潮,讓她極樂之巔,真的是魂銷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肉慾狂濤中,

領略了從未有過的極樂高潮,嘗到了男女交歡淫合、刻骨銘心的絕妙滋味。

 

她攀上高潮時沒有大聲哭喊,反而靜默得近乎神聖,只有淚水從眼角緩緩滑落。

不是因悲傷,而是某種被重新感知的感激。

狄奧多魯斯也在最後迸發,一聲悶哼壓進她的身體裡。

兩人貼合時無分彼此,像兩塊潮濕而溫熱的岩石,終於在夜色裡拼上了對方遺失的一角。

 

高潮過後,世界寂靜了。

他仍埋在她體內,沒有立刻退開,只是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聽著兩人交錯的呼吸逐漸歸於平緩。

她沒有急著說話,只是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背,像確認這份真實仍在,而不只是夢裡一場錯認的親密。

她的眼神從灼熱轉為柔和,臉頰還有餘潮,嘴角卻勾起一點幾近釋然的弧度。

終於鬆開了一口氣,不是因為性滿足,而是終於允許自己,不再堅強。

「你會忘記這夜嗎?」她低聲問,不帶要求,只是輕問。

他看著她,沒有回答。

只伸手,把她攬得更近,讓她的額頭靠在他胸前,像是在用身體承諾:不說話的記得,也是一種記得。

 

「吃飽了沒,還要再來嗎。」看著這無瑕的軟玉溫香,男人的雄偉又緩慢堅挺起來。

「嗯…」一聲嬌嗔 剛從肉慾交歡的高潮快感巔峰退下的熱情一下又被點燃。

海浪繼續拍擊船身,遠處的燈火依舊搖晃。

而艙內,他們的餘溫未散。

 

§

亞齊娜把莫妮卡拉到船艙後面,把希波的心意告訴莫妮卡。

莫妮卡:

「我們奴隸一生苦命,怎敢攀上雅典英雄,只怕要辜負他了。」

亞齊娜:

「我看這希波蠻當真的,英雄又怎樣,德模克利特還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貼貼。」

「我沒有這個福分,請妳就幫我推辭吧。不過,如果德謨克利特要我,我就會立馬答應。」

其實莫妮卡暗戀著德謨克利特,這希波克拉底還真看不上。

「去死吧,妳這芭卡奈(Bacchae),門都沒有!」亞齊娜摟住莫妮卡,伸手探入莫妮卡的傲人乳房。

這裡有另一種春光。

 

後記:

1. 阿斯帕西亞(Aspasia of Miletus) 後來嫁給Lysicles 雅典民主派領袖,屬鷹派。

2. 德模克利特的老師留基伯也是米利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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