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EeuewkKv2o
惡并不平庸:中国社会的竞争性作恶|任志强:这个体制烂透了|文革2.0:中国制度跟中国人互为因果|警长一句话说出了政治的残酷真相|阿伦特短语的奴隶与《悲惨世界》众生相|
徒步的騎手
我的評論:
我非常欣賞劉律師(徒步的騎手)。這一集的討論也非常值得大家傾聽、思考。不過,對這一集裡劉律師對“平庸的惡”概念的批判,我有比較強的商榷意見。我想劉律師可能有點誤會漢娜鄂蘭的意思了。
漢娜鄂蘭的所謂“平庸”,應該不是說裡面沒有精明、沒有思考、沒有惡意。只是,對漢娜鄂蘭而言,這些其實都仍然是「平庸」的。說是「平庸」,因為它沒有任何對超越意義的省思。那些「小聰明」,都不是不平庸。它們就是「平庸」。
這麼理解漢娜鄂蘭,不是要凸顯她的去平易用語,而是要凸顯文化自我批判的不同視角。從文化批判的角度來看,這種惡是屬於平庸的惡,是容易在文化層次上被忽視的問題。而重大問題卻常是藏在人們並不會感覺不安,不會激起他們警覺的行為層面、段落上。
也就是說,漢娜鄂蘭想要凸顯,在文化上需要批判的面向是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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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樓. Taiga2025/12/20 00:10我在網路上輸入「the banality of evil」,結果「AI 摘要」是:「平庸之惡」(The Banality of Evil)是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提出的概念,意指極端邪惡行為可能源於普通人的「缺乏思考」、「無思想的服從」和「官僚化的麻木不仁」,而非天生的瘋狂或邪惡,就像納粹大屠殺的組織者阿道夫·艾希曼一樣,他只是個平庸的官僚,為了職業升遷而執行命令,卻造成了巨大災難,這揭示了邪惡的平凡面貌。
它的意思和「徒步的騎手」的說法一樣,而和版主說的不同,所以應該是版主理解錯了! - 5樓. bill2025/12/19 18:44漢娜・鄂蘭所說「平庸之惡」最大問題在於將極權邪惡歸咎於被壓迫的被統治階層而非統治階層壓迫者,即使名符其實的歐美老牌民主國家大多數政治權力也是集中在佔人口比例極少數的政府官員手中,這事實卻被「平庸之惡」理論忽略才會推論出多數人必須為極權負責的結論,所謂「民主是永遠的警戒」並非要求人人「吾日三省吾身」而是要求大多數無政治權力者必須不懈怠監督極少數政府官員,例如北韓極權程度高於共黨中國,但大家不能因此把北韓極權邪惡歸咎於被壓迫的大多數北韓人更不能歸咎於朝鮮傳統文化,因為南韓民主證明了朝鮮傳統文化不是北韓極權根源,把北韓極權受害者的大多數北韓人當成極權幫兇更是顛倒是非汙辱北韓人,同樣道理,中共極權邪惡不能歸咎於被壓迫的大多數中國人更不能歸咎於中國傳統文化,即使納粹德國是透過民主選舉建立極權統治也不能得出大多數德國人是極權幫兇的結論,因為二戰前納粹黨已透過緊急行政命令一再延長政府任期而此任期延長已無關於選舉民意,漢娜・鄂蘭所說「平庸之惡」似乎關連到美國菁英階層藉著納粹歷史壓制德國牽制歐洲的國際強權意圖。
4樓. 阿美2025/12/19 17:08有吃過這幾款麫包嗎?
- 3樓. bill2025/12/19 15:36
版主認為我對漢娜・鄂蘭所說「平庸之惡」有誤解才是誤解,版主回應1樓「人在不進行內在對話、不對自身行為進行意義與責任的審判時,惡可以在沒有深度動機、沒有仇恨、沒有狂熱的情況下被執行」這句話可以適用於廿一世紀半數以上台灣人(應該也適用於其他國家的人),信不信?版主當過大學教授覺得有多少學生會去實踐孔老夫子「吾日三省吾身」?若連較具理想較不受現實污染的年輕學生都缺乏道德自省,每天工作賺錢謀生的大多數人能有多少心力去「吾日三省吾身」?
版主回應1樓「任何制度,一旦鼓勵人們停止思考、停止自我審判,惡就會變得日常化、制度化、不可感知」這句話對於每天在職場上不得不與上司同事乃至下屬勾心鬥角的一般人來講純屬道德高調,試問一般人有多少比例能在每天日常工作中做到不斷思考自我審判來避免「惡就會變得日常化、制度化、不可感知」?「平庸之惡」顯然傾向人性本惡,人性本惡當然意味著多數人傾向極權專制而非民主,漢娜鄂蘭以多數人傾向極權而非民主為前提要求大家自我審判當然是好高騖遠,有錯嗎?極權邪惡當然不是百分百「由上而下」的產物,但極權邪惡源於「由上而下」比例明顯高於「由下而上」比例,有錯嗎?
版主回應1樓「漢娜鄂蘭要我們警惕的,不是暴君的瘋狂,而比較是常態化順從所形成的無聲共犯結構」這句話正是我反對「平庸之惡」關鍵,相信暴君政治源於暴民政治是主張人性本惡,人性本惡是真理嗎?
- 2樓. !#@$%^&*()_+2025/12/19 14:23.
漢娜鄂蘭是個屁。
死的時候,
猶太人佔據巴勒斯坦幾十年了。
我要寫什麼都可以。
威權不支持我,寫什麼都是屁。
威權要利用我,寫什麼屁都是聖經。
漢娜鄂蘭不過是勒索德國的工具。



- 1樓. bill2025/12/19 13:26之前我留言提到民主本質是「平凡人做平凡事」而版主回應要我去看漢娜鄂蘭所謂“平庸的惡”概念,然而我一直覺得漢娜鄂蘭所謂“平庸的惡”大有問題,因為無論哪個時代哪個國家大多數人民都屬於平庸之輩,如果民主必須對抗“平庸的惡”則意味著大多數人的平庸人性會危害民主,如此一來會推論出大多數人傾向極權專制的結論,漢娜鄂蘭要求擺脫“平庸的惡”要求大家學當聖賢是不是好高騖遠不切實際呢?所以民主必須對抗者不是“平庸的惡”而是「媚俗偏執」,“平庸的惡”意味著暴君政治源於暴民政治,「媚俗偏執」意味著暴民政治源於暴君政治,例如貓靈子這種五毛不斷留言強調強權即公理就是「媚俗偏執」,五毛們認定人性認同強權高於堅持真理就是媚俗,五毛們把弱肉強食當成絕對真理就是偏執,「媚俗偏執」先產生上層於統治階級在蔓延到中下階層社會,中國先秦法家思想便是如此產生,也就是說「媚俗偏執」乃由上而下產生而非由下而上,因此民主本質是「平凡人做平凡事」沒錯。
我仍然不贊成你對「平庸之惡」的理解,因為你的批評建立在一個關鍵誤解上。
漢娜・鄂蘭所說的「平庸」,並不是指「平凡人」、「智力有限的人」,更不是對多數人的貶抑。她指的是一種行動與判斷狀態:人在不進行內在對話、不對自身行為進行意義與責任的審判時,惡可以在沒有深度動機、沒有仇恨、沒有狂熱的情況下被執行。
因此,「平庸之惡」並不是說民主社會中的多數人天生傾向極權,而是指出:任何制度,一旦鼓勵人們停止思考、停止自我審判,惡就會變得日常化、制度化、不可感知。
你說民主的本質是「平凡人做平凡事」,這在描述層次上或許成立,但民主不只是一個運作機制,它同時是一個倫理制度。民主並不要求人成為聖賢,但它確實要求人不要放棄判斷責任。這正是漢娜鄂蘭的最低要求,而不是好高騖遠。
至於你提出的「媚俗偏執」,我並不否認它在某些情境下是有力的描述,但若將惡完全理解為「由上而下」的產物,反而會遮蔽一個更危險的事實:極權之所以可能,正是因為大量看似正常、守規矩、做份內事的人,停止了思考與責任判斷。
漢娜鄂蘭要我們警惕的,不是暴君的瘋狂,而比較是常態化順從所形成的無聲共犯結構。這一點,對民主而言不是威脅,而是必要的自我警醒。
出岫閒雲 於 2025/12/19 14:39回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