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冬之旅16: 最後希望 Letzte Hoffnung
2009/12/05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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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希望
舉頭探望
樹葉斑斕
停駐樹前
低頭默想
注視一葉
匯入希望
風吹搖晃
百骸驚顫
葉若落地
希望亦然
吾亦墜地
慟於墳前
(試譯)
承前兩首「白頭」與「烏鴉」,詩人已不止一次提到「孤塚」,心境亦愈消沈。此首「最後希望」,以斑斕葉子為軸,將全部希望寄託。嚴峻冬天,葉子不再青綠,早轉泛紅,隨時因狂風而無奈落下。落葉歸根只是遲早問題。為何仍癡心將希望寄託於枯葉呢?這枯葉啊,曾於詩人與舊愛所屬的燦爛春天綠過!而枯葉一片,又烘托出詩人的孓然一身、四處飄零的心境。本應充滿生機活力的希望,隨時都有絕望的可能。風吹、葉落、人墜、痛哭在希望的墳前,以葉在寄託希望,以葉落寄寓絕望,其情感渲染遠比上首「烏鴉」深刻許多。讀之,令人無不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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