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婦的紀錄片不少,但商業電影中,韓國有《鬼鄉》,香港有《失眠》,相對於板著臉的紀錄片,《失眠》還引發了進一步討論。談到民進黨行政院長林全及反課綱學生還搞不懂慰安婦的非自願本質,黃秋生的發言非常發人深省,值得介紹。
先簡介此片故事大綱:簡言之就是一個被失眠症困擾的家族,其中一個女的由黃秋生飾演的醫學教授林惜家介入治療,後來發現這個家族是因為被詛咒。下咒的人是日據時代中被強迫當慰安婦的侯文禎,咒的內容是「你們做了這些虧心事,怎麼還睡得著」,而林惜家的父親林醒則曾在日據時代當日本人的手下協助其統治,他也被強迫當慰安婦的侯文禎下咒,從此他們都睡不著。後來林醒發瘋,把一個日本軍官砍死並閹了他,之後被日軍殺死。林惜家本人其實也是此咒的受害者,最後他也瘋了然後把這個求醫的女子殺死還吃了她…
我一開始看片看到失眠症,馬上想到馬奎斯百年孤寂的著名橋段,那些失眠的人最後甚麼東西有甚麼用都忘了,只能在各種東西貼上名字寫上功能才能過生活...,黃秋生的《失眠》當然八竿子打不著了。
本片中其實有幾個點值得思考:
1. 林醒因為環境所逼而投靠日軍做事,是迫不得已嗎?別人可以質疑他嗎?
2.慰安婦的存在,自願與非自願?
3.上一代做的壞事,為何禍延子孫?
固然此片中的日軍形象臉譜化,這部片不過也是B級片的規格,當然無從談到所謂「哲思」,但黃秋生本身的談話值得探討:
有人問他,片中他是幫日本人做事的漢人,算不算「壞人」?黃秋生說他有兩套答案,一是導演邱禮濤認為「肯定是」的答案,但他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黃秋生說,邱禮濤的解釋是「雖然你是被逼的,但是幫了日本人是事實,就算壞人」,但他見解不同,他說:「如果這樣說的話,難道慰安婦也算壞人嗎?我覺得大環境下大家都是被逼的,不是每個人都該被從那麼高的道德標準去判斷。」他相信人性不是非黑即白,要從很多角度去判斷。…
劇中日本皇軍宣揚大東亞共榮圈,聲稱要解放亞洲人不被殖民,這個被英國人殖民的香港,過得更沒有人的尊嚴。日本把香港人的生活搞得無以為繼,讓一些女性「即使願意」去當慰安婦,這也能說成是「自願」嗎?
林全這個眷村出身的高級外省人不懂這個道理,很多台灣人也不懂,所以還會說成「慰安婦是出人頭地」。
幫日本人做事的漢人,算不算「壞人」?蔡英文的父親也曾幫日本人到滿洲國修飛機,算「壞人」嗎?大概被那些飛機害死的人才會覺得吧,現在許多台灣人可是很肯定呢。
很多台灣人非常肯定日本統治台灣,拒絕使用「日據」而要用「日治」,我認為,應該根據當事人的看法及客觀事實而改變用語。像韓國人認為日本統治朝鮮是非法的,並使用「日帝強佔期」指那段日本統治的時光,台灣人就沒有資格無恥的越俎代庖否定別人的歷史說韓國「日治」時代,這叫強姦韓國人的意志。
如果某些台灣人不此之圖,那也別怪別人或大陸違反台灣的意願。
因此,既然本片描述的是日本人的殘暴,當然不是「日治」而是「日據」,那些行為當然是佔據而非治理,只能用「日據」。
值得一提的是,片中演日本皇軍軍官的船木一輝傳出拍完《失眠》身心受創,走不出拍片時的陰影,對外宣稱是「健康因素」息影,他說「最後的工作是拍香港恐怖片(即《失眠》),接演時原以為不是戰爭片,在恐怖片演出奸角無所謂,但真正開拍第一場戲之後,就覺得作為日本人,是不應該這樣做的…」,他還勸告日本演員:日本人演亞洲電影或華語片,演軍人角色前要三思。
船木一輝很可憐,因為三點全露又被閹了,但如果他是演台灣的「亞洲電影或華語片」,就算他強徵慰安婦或雇用強徵慰安婦的「三腳仔」,他的形象也必然光榮正確偉大,因為這是台灣的主流價值觀。
船木一輝這個日本人看到這段歷史卻呼籲「日本人演亞洲電影或華語片,演軍人角色前要三思」,顯然有不同於台灣人認同日本皇軍的想法,這個日本人的羞恥心大勝一堆台灣人啊!
香港一部商業片可以讓人有這麼多想法與討論,不禁為台灣遺憾。台灣一些支持慰安婦的團體大概以為自己道德高超,又要拒絕統派的聲援又不譴責失言的政客,也沒有能力創作或支持創作類似文創,以至於台灣人根本不在乎,連反課綱學生都說「教科書說慰安婦有四大益處、慰安婦入教科書會傷害日本人情感…」,台灣在這點還真不如香港啊。
這當然與台灣因為台獨而扭曲人性有關。
Blackjack 2017/9/17
電影預告 黃秋生主演《失眠》 - 每日頭條.html
拍《失眠》黃秋生閹割!「對不起日本」日男星身心受創息影 _ 娛樂 _ 三立新聞網 SETN.COM.html
【失眠】被切J日本軍官船木一輝息影 邱禮濤黃秋生計劃赴日慰問|香港01|電影|.html
《失眠》演的是不是壞人?黃秋生有2個答案 _ 即時新聞 _ 20170610 _ 蘋果日報.html
2017年06月10日21:02
港星黃秋生昨天抵台,為電影《失眠》謝票,今接受媒體聯訪,他感嘆目前觀眾問答都還停留在電影的小細節,像是「叉燒做的人肉道具好吃嗎?」、「摸日本演員的陽具尷不尷尬?」,他期待觀眾可以問更多深層的問題,目前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有人問他,片中他是幫日本人做事的漢人,算不算「壞人」?黃秋生說他有兩套答案,一是導演邱禮濤認為「肯定是」的答案,但他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
黃秋生說,邱禮濤的解釋是「雖然你是被逼的,但是幫了日本人是事實,就算壞人」,但他見解不同,他說:「如果這樣說的話,難道慰安婦也算壞人嗎?我覺得大環境下大家都是被逼得,不是每個人都該被從那麼高的道德標準去判斷。」他相信人性不是非黑即白,要從很多角度去判斷。
黃秋生跟邱禮濤合作驚悚片多次,從早期的《人肉叉燒包》、《到伊波拉病毒》,及現正熱映的《失眠》,「變態」形象深植人心,但他說,拍這部片後,他有感年紀大了,不想再演「變態」角色了,問他不會捨不得嗎?他回:「就像感情一樣,分手就是分手,完了就完了,捨不得就不會有這個決定。」
片中的他深受到失眠折磨,但現實中他說從沒這個困擾,問他有沒有為了入戲嘗試不睡,他笑回:「難道拍片殺人我就要去殺人,不會吧?」日前女主角衛詩雅來台曾表示,光看到劇本就想哭,問他是否有同感?他笑說:「我有的話,就要懷疑我的精神狀態了。」
出道35年的他,曾歷經香港電影鼎盛時期,黃秋生說當時拍片利潤豐厚,也引起黑社會介入,讓他認識了不少道上大哥,大哥們還經常找他去聊人生、談心事。先前在《古惑仔》系列演出的「大飛哥」,就有參考與他談心的大哥形象。可能因為黑社會演多了,有次他在健身房運動,就有黑社會小弟送他1雙手套,還說:「我看完你的大飛哥,就加入黑社會了!」黃秋生苦笑回應:「對不起,我害了你。」小弟隨後伸出手說:「你看,我手差不多被砍斷了」,黃秋生見後勸他:「你再想一下,你給人砍死了小孩怎麼辦?」不料對方回他:「沒辦法!」讓他哭笑不得。
對於電影對觀眾的影響,黃秋生說他認為沒有那麼直接,雖然有時候的確會勾起某些人內心的慾望,但他說更多時候是那些人「神經病」。他說好比看過同性戀電影不會變成同性戀,又或是像《失眠》講得是因果報應,但現實中報應也不是立即見效,他笑說:「不然你看我做那麼多好事,現在這麼窮。」近來片量明顯下降,黃秋生說有同學找他開粵式點心店,他也在考慮中,馬上被現場媒體讚說店內的「叉燒包」肯定會成為招牌。(楊絲貽/台北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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