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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何方丨諾言
2025/06/20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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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克並不是訓練有素的將領,卻被先知臨時點名,成為民兵領袖。保衛家園的路要怎麼走?他一路學習,收穫了信心之眼。一起來讀這個古老的故事吧。

巴拉克屏住呼吸,細細地用舊布片擦拭完手中的兵刃,放在一邊後,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天色發藍時,聽到遠處枝頭鳥兒嘰嘰喳喳的啼鳴。它們的聲音永遠清脆婉轉,似乎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戰爭、壓迫和奴役。

清晨的塔沃爾山時而白雲遮頂,朦朧而神秘。初夏的山頭布滿了翠綠的植被,是適宜的藏身之處。「先知去哪裡了?」一個同伴看到巴拉克醒著,就無聲地摸到他旁邊坐下,小聲問到。

巴拉克用手指了指北邊,用誇張的口形和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在禱告,一會兒來找我們。」

他們就坐著望向巴拉克手指的方向,發了一陣呆。

巴拉克並不是訓練有素的將領,而是被先知臨時點名叫出來的。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在拿弗他利的基低斯小麥禾場上打糧的情景:遠遠一個竄動黑影讓他的心也如小麥一樣被撥弄著搖動:是狼?還是迦南王耶賓討債的使者?直到走近了,才發現原來是本支派的一個弟兄,不禁鬆口氣。

「巴拉克!先知剛剛從以法蓮派人來,傳話給你:以色列的神命令你率領一萬拿弗他利人和西布倫人上塔沃爾山去......他必將耶賓的將軍西西拉和全軍都交在你的手中。」

「什麼?!」巴拉克忍不住張嘴笑了。

這真是天大的玩笑:將軍西西拉帶領著九百鐵騎,每輛車都是以一敵百的戰力。我們區區一萬人,還都是步兵......如果一萬人就能拿下西西拉的軍隊,我們也不用受耶賓的羞辱足足二十年,被逼迫得毫無出路,只能夜間在禱告中向天上的神不住哭號......況且民間缺乏製造兵器的鐵匠,這讓我們用什麼兵器去打仗?難道要用鐮刀和斧子嗎?

「先知還說,如果你笑了,就親自來以法蓮支派的地界——面談。」

巴拉克立刻閉緊了嘴巴。

第二日清早,巴拉克借故告別父兄後,日夜兼程地趕到以法蓮山地的拉瑪和伯特利中間的那棵棕樹下。這時的以色列沒有王,也沒有官長,遇到爭訟的事,就都去士師那裡斷案。眾人尊稱為先知的那位,現在也同時在以法蓮做士師。

巴拉克風塵僕僕,遠遠就看到棕樹下擠滿了人。他好幾次想要擠近,都被眾人擋住了說:「先來後到!你是哪個支派的,這麼不懂規矩!」他想這麼多人,排隊要等到何年何月?正在作難,人群中央一個聲音說:

「亞比挪庵的兒子巴拉克,近前來!你會成為以色列的拯救。」

巴拉克的心頓時跳漏了一拍,幾乎跌坐在地。眾人也呆若木雞,面面相覷。沒有人認識他,也沒有人見過他。不會是他,怎麼會是在叫他?

那聲音越來越近,直到人流如紅海般裂開一道狹長的縫,剛好夠一個人通過。只見一個身穿長袍的老婦人,約莫六七十歲的樣子,朝巴拉克微笑著,每條皺紋都透露著慈祥。

本以為士師會是位脾氣古怪,像蜂子一樣說話蜇人的老者(因為先知的名字還有「蜜蜂」的含義),不料卻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巴拉克的心彷彿見到陽光下的向日葵,又明亮起來了。

「我就是召你來的黛博拉,拉皮多斯的遺孀。辛苦你跑一趟!你準備好為以色列的榮耀征戰了嗎?」老婦人右手拽著巴拉克的手臂,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眾人暗暗驚呼:這小夥子高了她足足兩個頭。

然而高大的小夥子突然「撲通」一聲,跪在老婦人面前說:「請您與我同去!」

黛博拉滿頭銀絲,左手撫著頭巾低頭看他,微微蹙眉:「是嗎?年輕人,你想好了......這就是你的最終答覆?」

巴拉克仍然握著她的右手臂不放:「你若同我去,我就去。你若不同我去,我就不去!」乍一聽,頗有先祖雅各與天使在渡口摔跤的架勢。

黛博拉輕輕地搖搖頭,朝天上看了一眼,嘴唇微動,卻沒有人聽見她說了什麼。然後她轉頭對巴拉克說:「我必與你同去,只是你在所行的路上得不著榮耀,因為以色列的神要將西西拉交在一個婦人手裡。」

她隨即揮手對周圍的人說:「今日就散了吧,等我回來再聽你們申訴。侍從,把事先準備好的牲口和包裹拿來!」

巴拉克看到黛博拉之前就備好的兩隻驢和隨行包裹,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於是黛博拉從以法蓮動身,與巴拉克一同往以色列北部拿弗他利的基低斯去了。

此時,他們與一萬拿弗他利和西布倫的民兵正駐紮在塔沃爾山的頂部。塔沃爾山位於西布倫、以薩迦和拿弗他利三個支派的交壤之地,是從大平原中原地拔起的一座山。山頂的位置可謂得天獨厚。如果守住山頂,則易守難攻。西西拉的馬車鐵騎在平原上所向披靡,卻很難上山。

不知呆坐了多久,同伴遞給巴拉克一個羊皮袋。

他接過來,意料之外地輕,讓他的心一下沉到谷底。

沒水了?」他用口形問。雨季過去一個多月了,入夏的天氣越來越幹,水資源只會越來越稀缺。同伴搖搖頭。若沒有糧食,硬扛十多天都沒問題;可若沒有水,意味著他們必須儘快下山,否則堅持不了太久。

但......下山意味著勝算變為無。

忽然樹林裡緩緩現出一個人影。

「巴拉克。」是黛博拉的聲音。

巴拉克連忙起身,快步小跑到黛博拉跟前。只見她面容彷彿放光,每條魚尾紋都溢出滿滿的溫柔慈愛。她用暖爐一般的手握住巴拉克的大手說:「今日就是我主將西西拉交在你手中的日子。祂豈不行在你前頭嗎?下山去得勝吧!」

「下山?」巴拉克不解。

「起來!下山!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黛博拉笑笑說。

「對了,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巴拉克從身側掏出一把精緻的手肘長度的短刀,遞到黛博拉手中說,「我看您沒有帶兵器,拿著這個吧。」

黛博拉笑了,把刀塞回比她的手大一圈的巴拉克的手裡:「神人摩西曾說,耶和華是戰士,是永遠的王。主耶和華自會為我們爭戰。」

巴拉克聽得一頭霧水:先知說的每個字都聽懂了,但是連起來卻一點兒也不懂。

「……那,士師您打算怎麼帶領軍隊?不帶兵器就下山是不是有點冒險?我們的人已經發現西西拉的軍隊集結到基順河北部,近在咫尺,就差攻上山了......」巴拉克接過短刀,別在腰間。

「誰說我要下山的?」黛博拉銀白色眉毛下面,一雙溫柔卻不失犀利的眼睛在晨光中閃閃發亮,她的聲音如約旦河水緩流而低沉,「以色列的神命令你率領軍隊,我敬畏神,豈敢越俎代庖?再者,我需要在山上為你和全軍舉手禱告,就像摩西站在山頭上給山腳下打仗的約書亞舉手禱告一樣。請給我留兩個最年輕的人就行了,其他人統統下山,這是命令!」

Victory of the Israelites and song of Deborah,Luca Giordano

「可是......」巴拉克嘫嚅著。

「可是什麼?」慈祥的老奶奶忽然雙手叉腰,眉頭打結。

「您如果不下山,如何讓神把西西拉交在您的手中?」巴拉克還是把心中的疑問一股腦兒倒了出來。

「哈哈哈哈!原來你是這樣想的......」黛博拉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幽靜的樹林裡。她笑著拍了拍巴拉克高聳的肩膀說:「我說過『神要將西西拉交在一個婦人手裡』,又沒有說那個婦人就是我。這麼大個小夥子,別像小姑娘一樣磨磨蹭蹭的了,快下山吧!主必與你同在。」

於是巴拉克從拿弗他利和西布倫支派中各選了一位年紀最小的民兵,吩咐他們保護好黛博拉後,就下了塔沃爾山,往南部的基順河方向進發,跟隨他的有一萬勇士。

黛博拉望著巴拉克離開的方向幽幽地說:

「年輕人,我是來幫助你的,不是來替代你的。」

說罷,她迅速轉身,帶著兩個手執兵器的少年穩步往山頂走去,莊重得彷彿要面見一位君王。山下,迦南人的探子們跪在西西拉面前:「將軍,剛剛線人來報,以色列人從塔沃爾山上起兵下山了。」

「什麼?他們這是要逃跑嗎?」西西拉立刻站起來。前幾天他還在拚命思索,如何把巴拉克和以色列人從山地引下來一舉殲滅,因為平原戰對他的鐵車騎軍最為有利。

「不,他們.....似乎是往我們的方向進軍,至少現在是。」

「哈,天助我也!這群以色列人窮瘋了,居然白白送死!他們距離我們有多遠?」

「步行不到一個時辰,我們騎馬的話會更快遇到他們。」探子回答。

「好!通知鐵騎軍,拔營起行!」西西拉不懷好意地笑了,如何折磨以色列戰俘的各種思緒像一窩剛孵出的毒蛇一樣爬滿了他的心。

迦南人拔營時,太陽還未升到頂峰,天氣和風向也看似有利。迦南人的隨軍術士也殺了一隻豬,拿出血淋淋的肝臟,說從其占卜紋路看,今日大吉,還預言西西拉將軍傍晚必定凱旋。

西西拉的戰馬們拉著軍隊中的九百輛鐵車,還有許多隨行的步兵和僕人,浩浩蕩蕩地往塔沃爾山方向走了大概一刻,霎時間頭頂烏雲密佈。

西西拉問術士:「為什麼突然刮邪風?」

術士答:「單純天氣變化,無礙。」

正說話間,烈風大作,崩山碎石。無論人還是行軍車馬都艱難地行進。

驀然風止。地面卻輕微搖晃起來,好像淘氣的小孩在偷偷地搖動木床。

西西拉手扶車輦,心說不妙,難道這是以色列從外邦借的兵馬?

安靜後,西西拉再次召喚術士。術士結舌,說不出個所以然,被西西拉一巴掌打倒在地。又叫探子問:「剛才的地震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以色列只有一萬人嗎?」

探子回:「是!他們只有一萬人。地震......卻不知是何故。」

突然一道亮光在眾人眼前一閃,隨著「轟隆隆」一聲響雷炸裂,似有千軍萬馬呼嘯著從天上飛馳下來,驚得好多戰馬都躁動起來。

「噼啪!噼啪!嘩啦啦——」暴雨傾盆而下。

「啊!」西西拉仰天長嘯,「該死的暴雨!」頃刻間,他從頭到腳都濕透了,內衣粘著皮膚和盔甲。他陰森森地看著術士,突然手起刀落——

術士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就倒在他的刀下。

西西拉暴怒,一來是雨天使視線模糊,影響弓箭手發揮最大作用;二來是下雨時打仗易使傷口潰爛,後期傷兵恢復要很久,因傷口潰爛而死的人也會比正常情況高出幾倍。他轉念,殺一萬個以色列人的能力還是有的,只是缺失了蹂躪螻蟻的快感。

剛要下令加速進軍,突然探子臉色煞白地喊:「將軍!你看後面是什麼?」

西西拉回頭,眯著眼睛艱難地凝視。他好像羅得的妻子回頭一樣,漸漸僵住了。

基順河方向,一片黑色在視野裡迅速擴張。身後的軍隊也注意到那一片黑色,突然慌亂起來。那片黑色所到之處,吞噬了一切草原和田野的生機,到處都是黑色!是黑色的河水,混雜著肥沃的泥土,瘋狂地毀滅著平原上的一切。

基順古河,居然改道了!

西西拉反應過來,立刻策馬撒丫子瘋跑,剛跑一會兒車馬就被黑水吞沒了。他們不再行軍,而是被黑水推搡著,高速向巴拉克軍隊的方向潰散。西西拉一邊用最難聽的髒話罵著,一邊試圖再次控制馬拉著鐵車行走。還好黑水沒有沒過他的腰,戰馬的頭艱難地仰著,剛剛夠探出黑泥呼吸。他們這樣失控地漂了不知道多久,黑水漸漸退去,戰馬和鐵車都不動彈了。雨也停了。

基順古河改道帶來的污泥,好像無數女人的胳膊一樣,把西西拉的戰馬和鐵車死死地纏住,困在地上。西西拉正在思索對策,突然塔沃爾山的方向傳來喊殺聲:

「糟了!是以色列人!」

以色列人手拿鐮刀、鋤頭、斧子等......對,就是迦南人嘲笑過的兵器,正徒步趕來!

領頭的是拿弗他利支派的巴拉克,他是少數幾個有像樣兵器的人。巴拉克下山的時候,抱著必死之心。他想,除非以色列的神為我們爭戰,否則這仗是沒法打的;勇敢地為以色列的自由赴死,總比懦弱地當俘虜受欺凌要好。這麼想著,他忽然渾身充滿了力量,腳步都輕盈了許多。

拿弗他利人和西布倫人的一萬民兵趕到西西拉軍隊面前時,河水已退去大半,只剩下淤泥。行走起來有些許艱難,但總比笨重的鐵車要輕快很多,他們一遇到鐵車就逢人必砍。迦南人剛剛經歷泥石流大難不死,氣已經被嚇得斷了一半兒,現在又猝不及防地被以色列人攻擊,手軟到幾乎沒有什麼招架之力。

西西拉畢竟身經百戰,眼見大勢已去,立刻棄車步行逃跑。

巴拉克殺得渾身濺滿迦南人的鮮血。他遇到一輛鐵車裝飾非凡,就猜想是西西拉的戰車。他揪住駕車的士兵,逼他說出西西拉的下落。士兵見巴拉克渾身是血又目露凶光,嚇得一句話也擠不出。巴拉克就用迦南人自己的兵器殺了他。

當時,以法蓮、西瑪拿西、便雅憫、以薩迦幾個支派都差遣貴胄和百姓前來助戰,加入到西布倫和拿弗他利的一萬人中,一同殺滅逃跑的迦南士兵。然而,並不是每個部落都派人來,流便、東瑪拿西、但和亞設幾個支派都沒有參戰。後來,這些見義勇為的支派和隔岸觀火的支派,都被記錄在黛博拉的詩歌裡。

隨後,巴拉克帶領一隊人乘勝追擊逃脫的車輛和剩餘的迦南軍殘兵,直到外邦人的夏羅設地界。他又派人清點戰場,發現迦南人全軍覆沒,無一人逃脫,除了沒有找到西西拉的屍體。

一個以法蓮人告訴巴拉克,有人看見西西拉往基尼人的帳篷方向逃去了。當時夏瑣王耶賓與基尼人希百關係友好。

巴拉克心說:「這個西西拉,真是比基順河裡的泥鰍還要油滑難抓!」

他不敢耽延,日落前就趕到基尼人希百的帳篷那裡。巴拉克不顧希百的攔阻,把男人的帳篷都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西西拉的蹤跡。

正要離開時,忽然一個壯碩的中年女子攔住他說:「來吧,我將你所尋找的人指給你看!」

見是個女人,一身疲憊的巴拉克沒好氣地說:「你是誰?你知道我找誰?」

「我是希百的妻,雅億。你找西西拉,對嗎?」

巴拉克尷尬地用手背擦了擦掛著污泥和血漬的臟汗,點點頭。

「跟我來!」雅億領著他往女子的帳篷方向走去,那裡一般情況下是不讓男人進入的。

巴拉克右手緊緊握住別在腰間的短刀,跟著雅億踏入她的帳篷。他進去的時候,看見西西拉鬢角出血,已經倒在地上死了,橛子還插在他鬢中。

Jael and Sisera,Jacopo Amigoni

「他......已經死了!……是你殺了他?」巴拉克看著微笑的雅億,想起女先知黛博拉的話——原來那個婦人是她!

巴拉克割下西西拉的頭顱,用布包好,背著趕到塔沃爾山的時候,已是傍晚。

他看到山腳下,以色列人圍著篝火慶祝勝利,載歌載舞。

「巴拉克。」又是黛博拉的聲音。他回頭一看,老婦人慈愛的面容在篝火的映射下閃爍著斑駁的淚痕,「你,沒有受傷吧?」

第二日,參與戰爭的貴胄、民兵、百姓彼此告別,準備回到自己支派的領地。

「都回家吧!我也要回去抱孫子了,他們一定鬧著要聽奶奶給他們講故事了。」黛博拉笑嘻嘻地,樂得像個老頑童。

她轉頭看巴拉克一動不動地站著,就拍拍他的肩膀說:

「你這小夥子,光長個頭兒,以後得多長長心眼兒!我自有一雙兒女,托耶和華賜福,家庭美滿。我是遺孀,不是無後。」

「哦,哦!」巴拉克恍然。

「快回去吧!別讓你父兄們著急。願你們一路平安!」

「平安!」巴拉克每走一段路,都回頭看一眼士師去往的方向,直到眾人都消失在灰綠色的地平線上,彷彿黛博拉就是自己的母親。

黛博拉騎著毛驢,招手向他笑著,笑著......漸漸看不見他的時候,淚撲簌簌落下來。她的長子如果沒有被迦南人害死,如今也是這年輕人一般的模樣吧!

「哎,不想了!還是先去小兒子家報個平安吧!」

從此以色列人的手越發有力,勝了迦南王耶賓,直到將他滅絕了。這樣,迦南地周邊地區太平了近四十年。

後來,黛博拉作詩說:「你們要讚美以色列的神!……在雅億的日子,大道無人行走,都是繞道而行......以色列選擇新神,爭戰就臨到城門......願基尼人希百的妻雅億,比眾婦人多得福氣。雅億左手拿橛右手拿錘,把西西拉的鬢角穿通。西西拉在她腳前曲身僕倒......他在哪裡僕倒,就在哪裡死亡。西西拉的母親見他遲延未歸,幻想兒子得勝分贓,卻不料自己要經歷喪子之痛。西西拉使以色列的母親喪子,所以他自己的母親也要中年喪子......以色列的榮耀啊,願你的仇敵都這樣滅亡。願愛你的人如日頭出現,光輝烈烈!」

黛博拉還說,平原的生活過於安逸,得福後容易忘記賜福給人的神。她要為以色列的精兵開闢一條上山之路,一條肉眼看不見的信心之路。

路,本是沒有的。人走得多了,便成了路。

註解:

※為便於現代人記誦和貫穿古今,本故事中的人名、地名採用現代通用譯法。

1.巴拉克:希伯來語ברק,英語Barak,和合本譯為巴拉,意思是「閃電」或「閃光」。現代以色列人仍然使用這個名字,例如以色列前總理埃胡德·巴拉克。

2.塔沃爾山:希伯來語הרתבור,英語Mount Tabor,和合本譯為他泊山。是位於以色列北部加利利地區的山峰,在加利利海以西18公里,海拔高度約575米。傳統上認為,該山是耶穌「登山變相」的地方,雖然聖經沒有明文記載。

3.士師:英文Judges,聽起來像是法官。然而士師並沒有設立現代意義上的法庭,雖然他們也處理民間爭訟事件。士師都是地區政治和軍事領導人,更像是部落酋長。

4.黛博拉:希伯來語 דבורה,英語Deborah,和合本譯為底波拉,意思是「蜜蜂」。在聖經中,蜜蜂常常與「衝突」聯繫在一起,並且把它們描繪成危險的追捕者。例如詩篇118:12,以賽亞書7:18。

5.拉皮多斯:希伯來語לפידות,英語Lappidoth,和合本譯為拉比多,意思是「火炬」或「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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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諾言

80後的小尾巴。本科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經濟系,碩士南加利福尼亞大學公共健康專業。曾出版英文靈修書一冊《Silent Voices》(亞馬遜有售)。立志成為以文字和圖畫為材的時代文化建築師。喜歡大自然,興起時寫詩寫歌。最大的夢想是:只為一個拿撒勒的猶太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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