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師大女足「吸血案」,周台英說她有反省,可是擴大成她要傷害學生或霸凌學生,「真的太過沉重」。
說傷害、霸凌學生「太過沈重」,然她以學分威脅學生,這麼多學生每天被強迫多次抽血,把學生當「白老鼠」實驗,周台英有沒有想過為人師表以這種方式及態度來「吸血」,以遂行其研究目的,這對學生是何等的傷害?是何等的太沈重?
身為加害者這樣的辯解,根本看不見真誠反省的態度,讓人只是感覺「好吧,我只是比較倒霉踩到雷」,這跟謝宜蓉的反省態度有何差別?
媒體報導。這個「吸血案」霸凌處理過程,霸凌調查委員會給出「停聘兩年」懲處的決議,到了三審三級制的第一審「系教評會」就被推翻而「輕輕放下」,最後經院教評會、校教評會,依照「師師相護」的「遊戲古老法則」,就被一級一級給「河蟹」了。就我在大學校園服務三十幾年來的所見所聞,這種方式是「慣常」的「共犯模式」。除非是像本案向外界爆料,而且「事態嚴重」,又值「大罷免」投票前夕,不然大多不是在校內就「被消失了」,不然到教育部也會「被溶解了」。
所以本案要不是正值大罷免,又是學生勇敢的不怕曝光身分站出來爆料,以大學校園「師師相護」的陋習,必然跟很多大學校園「被霸凌案」、「性平案」一樣被「輕輕放下」,在互相幫襯下,船過水無痕。他還是當他的教授,受傷害的還是傷痛。
這個「吸血案」,國科會「建構新世代精準女性足球運動生心理、傷害及表現的智慧感測與衡鑑平台」計畫其中有三個子計畫,主持人包括台師大體育與運動科學系教授陳慶忠及中央大學認知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阮啟弘。除此之外,這3篇子計畫各獲得國科會904萬元、889萬5千元、900萬元補助。注意!周台英並不是計畫主持人,她壓迫學生「抽血」,血給了誰分析研究?誰叫周台英這樣做的?周台英是自願的?還是也是「迫害結構」的一環?誰是利益共同體?還是有共犯集團,誰是「共犯」?
我覺得這在被霸凌委員會這種「行政調查」層級,是查不了也不會、不敢查。所以既然檢察官要立案偵查,這些疑問才是司法要深入調查釐清的「真相」。
不然如周台英幫忙做「這計畫」,學生是「白老鼠」,學生是「被吸血者」,學生是「受傷害者」,那請問誰是獲益人?
事出必有因果,就看卓榮泰及教育部是真的想刨根究底給學生一個公道,還是只想應付一下「鋸箭」了事?
罪惡的發生常常我們只見檯面上「執行者」,不見背後的「影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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