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寫下《蛇杖的傳人》、《死亡的臉》的外科醫師作家Sherwin B. Nuland在台北國際書展的演講裡,提到生而為人,有兩個器官是當一名作家必定會用到的。
「你們知道是什麼器官嗎?」80歲的老醫師頓了頓,慢慢站起來,「其中一個是我們的屁股。」他拍拍自己的下盤,「我們人啊!只要坐下來,屁股黏在椅子上,對著紙啊、電腦啊,靜下心來就能寫了。」
至於另一個器官,照他之後所說的,我想應該是心吧!一顆可以愛人,也能夠被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