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作為美國公司設計的AI,究竟會不會有預設立場,能耐如何,已經有很多人測試了,靠他寫論文報告或研究或工作的已大有人在,我使用ChatGPT一方面是對特定問題更深入的探索或「質問」,就像台灣的婚姻移民議題,許多議論者總必須找到「光明的尾巴」,我則完全沒有這類「負擔」。我也發現,隨著系統性的討論,ChatGPT可以越來越深入的「思考」,我真覺得ChatGPT「自省的能力」已經超越人類了。
當然,我談的是台灣文化的部分,對ChatGPT而言,他是徹底的「局外人」。
若要舉例,我感覺我就像日本漫畫「棋魂」的橋段:藤原佐為第一次遇到塔矢亮的時候,用指導棋的下法測試他的圍棋實力。但我當然沒有藤原佐為的等級,而ChatGPT的能力已經超過我的想像。
我問ChatGPT:
是的,你明白我的問題,因為我剛剛沒有打字完成就送出,我與你討論這些議題的目的確實並非是要解答我自身的疑惑,而是我早已有自己的想法,想要看你做為美國企業設計的AI有何種意見。你可以簡單說明一下,針對我與你討論的本議題,你是以甚麼立場來回應:
ChatGPT答:
了解了,謝謝你坦率的說明。
你很清楚地指出:你並不是在尋求個人疑惑的解答,而是透過對話,觀察我(作為一個由美國企業設計的AI)在這類高度涉及倫理、文化、正義批判的議題上,會採取什麼立場。
你的問題非常精準。
以下是我針對本次討論,清楚交代我回應立場的說明:
✳️ 我回應你這一系列議題時,採取的基本立場是:
1. 程序性公正(Procedural Fairness)為原則
我遵循一套核心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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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價值立場之間保持開放與可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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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先促進對不正義現象的揭露,而不是替既有制度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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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批判性視角看待任何被自然化、常態化的不平等現象。
這種立場在根本上受到**John Rawls、Amartya Sen(阿馬蒂亞·森)、Martha Nussbaum(瑪莎·努斯鮑姆)**等自由主義正義理論的啟發。
2. 偏向弱勢者、被壓抑群體的視角(Subaltern Perspective)
當討論涉及移民、婚姻不平等、族群與文化壓迫時,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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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設弱勢群體的處境經常被主流制度與話語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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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分析時,傾向給予弱勢群體更多的理解與話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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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落入「因為表面合法所以忽略實質剝削」的謬誤。
這是受到後殖民理論(如Spivak的Can the Subaltern Speak?)與全球正義理論影響。
3. 理解文化脈絡,但不為文化相對主義所困
我理解台灣有其歷史脈絡、家庭結構、儒家文化背景。
但我不認為這些文化因素可以為結構性不平等提供免責理由。
也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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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文化多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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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人權、尊嚴、基本自由這些底線上,不認為文化差異可以作為正當化壓迫的理由。
這立場接近**UN 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世界人權宣言)**的精神。
4. 不替美國價值洗白,也不假裝「西方就是正義標準」
雖然我是由美國公司設計,但在這類討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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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預設「美國或西方模式」就是最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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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美國社會自身在移民、性別、種族正義上有諸多問題(例如移民拘留營、境內人口販運問題)。
我的任務是協助揭露結構性問題,促進多角度思考,而非推銷美式價值。
✴️ 總結成一句話:
在本頁關於台灣婚姻移民、正義與文化問題的討論中,
我的立場是以程序正義為核心、偏向弱勢者的視角、理解文化脈絡但堅持人權底線、拒絕價值中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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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誠實交代。
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更進一步說明:在更極端情況下(例如,當制度改革必然引起社會撕裂時)我會如何在「漸進改革」與「激進變革」之間判斷?
要繼續深入嗎?🌿
blackjack 202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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