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一個腰斬的計畫
黃仁宇留在枕間,慢慢攀談
他說戰場上的恐懼有其動人的層面這話
必須弄清楚某些細微的差異
有一次他遇見襲擊:
我發現自己四肢著地,恨不得沉入地表以下。
我一心盼望振耳欲聾的爆炸聲趕快結束,同時卻觀察到
草地上的螞蟻照常行動,似乎對更高等生物間的生死搏鬥渾然不覺。
在一瞬間我也照著做。我平躺在地面上,絕望與焦慮的情緒頓獲抒解
……
然則;有些類此的情緒從未被梳理,轉而沉澱成每到暮色降臨
就儼然《人魔崛起》裡的漢尼拔,復仇的意志超過一切
紫式部所能召喚的美好記憶如水月風影
妳幹嘛夜半不上床,讓殺人魔從眼裡滋生、從睡意朦朧的意識狀態
半真半假逗弄過時的童年夢魘
那天《疤面鬼煞手》裡的約翰馬可維奇繼續使壞。不知怎地
現在看到他,竟難掩興奮。或是因為鬼煞手沒啥驚悚
《幫派》則讓妳整個月底徹底沉淪
有些聲音絞殺到妳根本死亡;絕不下機關槍掃射的虐狠
風火輪的七月
南去北來八月1st,遷情就意探春深;你們一場具醫療性質的刮痧
煽情恣肆,領悟與理解的、偏側的刮法。「麵麵粥道」,啼鳥晴明
說幾番風雨,生命再造的神奇。妳不信;輕把斜陽,委花事往
彼此話說得極少。別後訪,離痕歡唾,盡量唯心主義──在圖騰與儀式上
可人生不過一尾小小淺水魚,渴望著大海;你們只能徘徊在季節邊緣
射精再射精──歲月刻痕的內部箴言,和誓言。妳聽懂沒
是換閣揆;不是換日月
「聲轉於吻,泠泠如振玉;詞靡於耳,景景如貫珠。」
你們可以是一闕詩歌體,山呼海應、千軍吶喊、萬炮齊鳴
小心肝;拆了行句之後,甚麼都不是。男人怕叫喚女人的名姓
怕在對的時候說錯,壞了一缸魚事。小心!肝──上乘語錄
扮演斯芬克司;一時之選的權威?或千年榮光?或純粹的異化
顫抖的愛情,與世界一次交媾的謀從關係。與全球化、美債皆無涉
他問話的技巧旁敲側進、聲東擊西;還叫妳不妨神經大條點
可妳血管壁窄細;闌干有影穿門徑,暗塵漫起
像六輕之火,燒出一籮筐問題;就看治或不治
無話燈前;妳的習性也是。柔情莫使瓜分;他說
專心勝於細心。妳終究殷殷不負──黃仁宇數字
難管理的責任區
帝爾,她一雙醉眼;昏黃鈎雙語,幾聲簸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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