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文章再談中國式「官辦」:亂局、變革、盛世三談中國式「官辦」:亂局、變革、盛世(淺談基建、土改與自主科研的Deepseek、大疆、宇樹和光量子晶片等發展)
前幾年有網友問我對於「官辦經濟」的看法,由於這個主題不好解釋,所以再度補充說明,順便講講個人對於過去以迄2025年,一些相關的感想和近日的觀察。
中國式「官辦」來自於聚砂成塔、嚴謹規劃、深度反覆科研的堅持,如塔里木盆地的圍沙政策、填海造陸去建設南海島礁、世界最大的海上機場大連金州灣國際機場等,都是一種追求卓越的態度。
本人寫別字已成習慣,若有錯漏,請不吝指正。
一、官辦經濟的核心:大搞基建、重視教育、獎勵發展、控制成本。
1、基礎建設是「官辦」的重點:倚仗的是「土地國有化」。
曾跟朋友看過電影《遠離家園》(Far and Away),中國大陸、香港譯名為《大地雄心》,當時朋友說男女主角的愛情多有浪漫情懷,我看到的卻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的建立:愛爾蘭人在美洲大陸,工農階級翻身得到了農場主的女兒,憑藉的是殖民統治搶走了印第安人的家園,最後得以「圈地」,階級翻身了。
掠奪者的「新大陸大翻身」電影,用廉價愛情故事和恩雅的美妙嗓音,包裝著資本主義者的「搶地皮」侵略行為。
從前跟朋友們談毛澤東,內地朋友說他的功過「三七開」,個人認為他的兩項最大成就,首推土地國有政策,再來是韓戰。
孫文於1894年《上李鴻章書》中說「竊嘗深維歐洲富強之本,不盡在於船堅炮利、壘固兵強,而在於人能盡其才,地能盡其利,物能盡其用,貨能暢其流」,理想很豐富,現實很骨感。
在任何年代,國家沒有土地資源,什麼都無解。
清末的李鴻章能逼那些圈地的滿族大佬們把地交出來?能讓仕紳階級放棄士大夫的地位?有機會與土地給窮苦人家翻身?
毛澤東在戰術上確實有許多獨特風格,我的祖輩是他老鄉,曾與他短兵相接多次,國民黨軍隊在國共內戰潰敗的主因,個人覺得與民心思變不無直接的關係,因為廣大的人民群眾要翻身。
翻身不容易呀,總要有人犠牲了被翻身。
而在抗美援朝戰爭的勝利,毛以落後的武器和奉獻頑強的意志,堅定了中國人民對國家的信心,擊敗了二戰後聲勢銳不可擋、武器裝備精良著稱的美軍,讓人民相信毛澤東真的有強大的能力去改變中國。
不得不說,當他驕傲地宣稱「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那時,真的不是空喊口號,個人覺得象徵意義極大,彰顯出宣傳共產主義、提振民族復興,並且落實到深入民心。
很久以前讀「三民主義就是共產主義」那句話,總覺得無法明白,後來發現「共產」是一種經濟上「被嚮往」的真實平等狀態;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一直是「經濟」發展的論點與走向不同,而非單純的政治理念。
滿清至民國期間,世家大族仍保留舊時代的很多傳統陋習和封建思想,我的曾祖母就纏小腳,我的祖輩是投筆從戎去抗日的私塾先生,他們在那個年代選擇對抗共產黨,就是由於無法接受「無產階級」翻身的關係,試想:佃農都要「共產」了,沒人想為資產階級拚死耕田了,大小地主們還怎麼過日子?
曾經想像過,若我的祖輩那時沒離開大陸,大概文革期間整個家族都要被鬥爭勞改,而如今的我也不知會在何方?
「三七開」的功過,只能說是時代的悲劇總和,當人民各自有不同的「經濟」需求,國家機器動起來要資金籌措、土地取得、撙節人力成本,只有資產階級被迅速打倒了,那些讀八股、不事生產的文人被完全改造了,纔能一步到位解決很多問題。
個人看毛澤東,僅能說:在那樣的年代,能在亂世實施經濟上的平等理想,難怪多數人民願意追隨,並為了實現這樣的目標而作戰。
無論是國共內戰、文革、階級鬥爭,樣樣都分裂並耗竭著中國的國力,所以後來修正施行的中國式「官辦」,對於百廢待興的中國經濟十分要緊。
高鐵始於「十一五計畫」(2006~2010年)推動加速發展,是第十一個五年計畫的簡稱,指導原則是「科學發展觀」,所以到處在大興土木,特別是高鐵的基建。
中國高鐵的建設成本,時速250公里至300公里的高速鐵路,造價約為每公里8000至1億人民幣,中國的基建團隊在很多劃時代的計畫中,將成本壓縮到合理的範圍內,截至2024年大約運營了4萬多公里,並且持續進行建設。
台灣的高鐵從台北到高雄則只有345公里,耗費5000億,等於每公里造價14.5億台幣,比大陸高鐵造價貴約3倍;美國加州高鐵從洛杉磯到舊金山僅800公里,造價預算卻超過770億美金,等於每公里比中國高鐵貴5.8倍,而且2008年迄今未能完工。
更別說,搭乘過許多國家的高鐵之後,中國高鐵的設計、安穩、乾淨、促進了城鄉發展程度,真的是世界第一。
在這裏我要讚美一下老毛,沒有他那些「三七開」,就沒有中國高鐵的迅速發展;當我事後諸葛亮、以成敗論英雄的時候,「土地國有政策」真的是高瞻遠矚、果斷決策,造福人民的政績。
土地私有化,除了阻礙國家整體經濟進步,還有許多的病灶,如:財團壟斷、官商及黑白兩道勾結、遲滯城鄉發展等,以後若有空閑再來談談。
2、教育:理工背景的人力資源龐大,什麼都能做成「共產」。
中國國企與民企各半,在全球的經濟體系下,個人從未見過這樣龐大且集中管理的大型國家企業,而中國知名的國家企業(國營企業和央企)涵蓋多種產業,囊括了能源與資源、金融、通信與科技、交通與基建、汽車、軍工業和造船業等,還有許多的製造業,這些企業在各自領域具有重要影響力,部分躋身全球500強。
例如高鐵的建造,由中國國家鐵路集團有限公司負責高鐵的規劃、建設和運營;中交集團、中建集團、中國鐵建、中國中鐵等企業負責具體的施工和建設;中國中車負責高鐵列車的製造,這些國企以「一條龍」模式來分工合作,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多方協作、流程清晰、共同參與。
可以說,少了BOT的各種進口、開標導致進度落後、增加預算、層層轉包的風險,中國高鐵的質量就能保持一定的精算、詳實的程度。
當然,要進行這麼多基礎建設,就要有相當數量的人才投入其中。
根據統計,中國一年有約470~500萬的理工科系應屆畢業生,目前教育改革約四十年,以改革的方式和時長來算,中國的理工專才目前最少有一億五千萬至兩億人,所以這些人都是現在中國科研前進的主力部隊。
中國大陸的「內卷」,也就是內部的激烈競爭,是個人覺得最盛大也最可怕的「優勝,敗卻未必劣」的過程。
因為在發展的時候,有許多技術瓶頸要攻克;學子能出人頭地,老師們的競賽同樣「內卷」到今天。
當學生的競爭壓力很大,作為老師的教學環境,也相對於一個個的角鬥場,發展達一線城市的北(京)、上(海)、渝(重慶)、深(圳)、廣(州)、杭(州)之類的一本線大學不說,就連二本線的學校,任教老師評鑑標準是必須要具備「省級以上科研項目」纔能立足,只寫幾篇論文,是遠遠夠不上資格的。
軟體開發方面,今年Deepseek討論度極高,AI人工智能,能做到開源共享,讓無數全球需要AI的大小企業,從Deepseek的框架來發展新的商品和計算方法,例如華為和Deepseek的合作,或比亞迪的最新AI智能車一輛不到10萬人民幣,都是企業與AI結合在一起的結果,人人得以受惠。
要確定數據的準確度和公正性,推薦下載Deepseek或Kimi這兩款大陸自主研發AI軟體,可以從中獲得不少資訊及意見,而中國AI發展迅疾得益於漢字,常用字體幾千字便能完整讓人工智能理解意義,訓練時程不過兩小時;英語、俄語或其他拼音語言,單字常用的最少上萬,訓練AI需要極大的計算量,所以未來AI或相關產業的發戰,中文的優勢會最少超越世界各國幾個迭代以上,這也是華爾街前一陣子崩潰的主因(個人覺得大概還要再持續崩毀幾次)。
在硬體方面,最近中國技術上有許多新發明或新的改良。
如杭州市引領的科學研究,讓這座古城造就了「中國硅谷」(台灣稱為「矽谷」),產生了「六小龍」:群核科技、深度求索、宇樹科技、遊戲科學、強腦科技及雲深處科技等震攝世界的公司。
題外話,,建議大家多上網搜尋這六家科技前沿的公司,看看並想想我們和未來世界是否已然脫節。
杭州「官辦」優勢,在於幫助許多年輕人開發新技術,將許多科技創意團隊、研究項目引進拱墅區、西湖區藝創小鎮、餘杭區未來科技城等,獎勵措施很多,如租金補貼或水電費減免、展售訪問輔弼、專利技術及法律諮詢等。
例如疊加真實世界與數位科技的AR顯示眼鏡Rokid僅49克,可以語音辨識付款、行進導航、即時翻譯超過百種語言文字、無紙化圖形介面顯像等,走在全球前端。
又比如哈爾濱工業大學研發出來的DPP-EUV放電等離子體光源機,突破了13.5奈米級紫外光源技術,卻僅僅是得到了省級一等獎,而非國家級一等獎,大約可能是中國科學家們近日已發明了「連續變量」集成光量子晶片,並在本月20日進行公開發表,取得了先進突破。
這意味著,占比90~95%的荷蘭ASML紫外線光刻機,無論歐美如何封鎖打壓不賣大陸了,中國科研已經繞開晶片製成的難題,自主發展出了不用光刻機就能產出的高速、高頻率特性的、基於集成光量子晶片的連續變量量子糾纏簇態的光量子晶片。
直徑小於5奈米的晶片,過去只能通過荷蘭ASML深紫外線光刻機來製作,中國另辟蹊徑不使用他們的光刻機,做出了能有效承載更多算法和運算速度,具備跳脫光刻機限制的光量子晶片,並將量產並使用於未來的各種商品,如手機、無線通信、醫療影像、生物傳感器、人工智能衍生產品、光伏發電、光能利用技術等。
個人看法,台積電的市占率,即將被擊垮。
對岸的領導說了,「沒有從天而降的技術,只有腳踏實地的發展」,哪個環節的努力夠多了,就莫不成就該讓全民共享的果實。
現在的中國人有福了!一旦中國掌握了一項專門技術,就是所謂的「白菜價」,大家因「共產」而能用低廉的花費來共享資源與成果。
中國式社會主義很偉大,其市場經濟是思考不斷「內卷」,其科學技術就是普惠性質,加惠所有的使用者,從而打擊了資本主義的壟斷市場和財閥政治。
二、「官辦」活動的制衡:中國法治建設搭配上道德法治教育及最新科技執法。
由於數位科技,未來很容易廿四小時監控貪污行為並自動搜證,而且大陸的法令規定明確,貪腐官員判死刑的很多,對於違法的規範也特別完備。
腐敗是全世界中的官商勾結通則,明太祖當年「剝皮食草」也要消滅貪官,殺貪官後屍身剝皮塞草吊起來了,嚇死人了的場景,還是無法遏止貪污腐敗。
換言之,殺頭的生意仍有人敢做,只要確實執法、堅定持續執法,必然能改善官員體質。
在西方資本主義社會,很多財閥會有遊說團體進行政治獻金、違法關說,加諸每幾年一次的選舉,政客和相關賄賂活動就大行其道。
黃(色情業)賭(博奕業)毒(違禁藥品)在中國是非法的,在台灣則是常見的,例如我老家附近的選舉,前十大槍擊要犯就選上議員還能高票連任,一堆政客在黃賭毒的參與活動,實在無法遏阻,還有團體胡搞什麼「廢除死刑」。
中國反貪腐的行動,一年約抓一百多名貪官,看著貪官或罪犯被槍斃,說真格的,個人覺得非常解恨。
很小的時候,個人看到電視播放槍決死刑犯,就覺得台灣需要這種勇於任事的政府,惡徒吃著雞蛋喝了高梁酒,讓全台觀眾歡送他們死白著臉上路,就一個字:好(爽)!
現在呢?
兇神惡煞的前科犯,就在我身邊。
我的老家在台灣桃園,目前如火如荼進行的許多捷運及國宅設施,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哪裏有公共建設,哪裏就有黑道的參與,而哪裏黑道出現了,治安的敗壞與警方的消極態度就令人民非常困擾了。
個人曾多次報警,舉例說明一下我的鄉下老家目前的治安狀況:我的幾十名「鄰居們」有很多前科,例如性侵老太太纔判刑7個月、詐騙集團首腦判刑4個月、販毒判1年8個月、殺人分屍判兩年、天天違法施放炮竹和高空煙火的黑道份子、罰款不用坐牢的慣竊們……更不用說,我家附近常有來自外役監的犯人們掃街,掃了之後「深造」出來選擇當我的「新鄰居」。
這些年在台灣,我快樂嗎?
「臥虎藏龍」的前科犯,不少人得意洋洋曬出他們的刺青、小弟和千萬跑車,真的令我瞠目結舌。
在很多中國的城市,除了北斗系統支援的監控設備,街頭已出現了許多公安機器狗、機器人、無人警車巡邏,最先進的技術和無人車站、海關,已深深吸引我的目光。
國力強不強,個人覺得治安好不好,也是一大關鍵。
治安狀況取決於政府制度,制度帶來結構性的挑戰,挑戰能否被解決,取決於人才和資源的靈活運用是否得當,而重要的政策是否成功,關鍵在於當政者能否持續而長久去實施。
我對共產黨人的印象深刻,除了個人接觸及交談經驗,就屬其產生制度的高質感要求。
在大陸要成為一名共產黨員,或進入國企、央企、政府機關工作,據悉需要的條件很多,學識與經歷都要經過層層考核。
很久以前,在台灣加入國民黨也要考核,那時不少知識青年加入了,為經濟起飛的十年造成了一片好光景。
很久以前無論哪一個黨派,不乏知識份子,也不會讓有某些前科的問題人物入黨;別的地方不評論,只提台灣現況,連一些小小的鄰里長都前科累累、自以為了不起,只能讓我禁不住歎息。
我問過的一些出國的朋友,沒半個沒有在留學美國時抽過大麻的,嫁給外國的某位友人甚至於能取得的毒品都吸過了,從LSD到芬太尼,古科鹼對她來說,只是與有錢丈夫的「生活調劑品」。
認知決定自我成長,我一直堅信中國的教育模式相比歐美更優秀,特別是德育及法治觀念,這是毫無疑問的;現今很多人受益於中國的教育體制,享受著時代的紅利,很多時候認為自己的成功源自於自己的能力,殊不知是大環境給予每個人的恩惠,因為環境和運氣對於普通人來說,遠遠地大於個人一己的能力。
沒有安穩的環境,能讀好書嗎?能發展好經濟嗎?
中國有禮義廉恥、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有人說中國人沒有信仰,怎麼會沒有呢?就是四維八德,這些標語教育著我們,培養了人格特質。
縱使國家最貧弱的時候,中國也未曾失去固有傳統價值,我以為「文革」毀滅了文化,然而文化卻能屹立不倒,那是由於教育和法治起了很大的作用,曾經要打倒的不過是「階級」,在階段性的「三七開」鬥爭到最後,上位者把「維穩」做到極致。
大陸成為我眼中的「中國」,是內心深處剖析出來的結論,中國人對學齡兒少嚴格約束、導正三觀、道德規範,對犯罪份子嚴刑峻法、公開資訊、縝密防備,都是家庭保護後生與國家保護人民的表現。
三、中國的「官辦」未來:地方政府開發民間企業創新科研,與「官辦」共創雙贏,如中國硅谷的杭州和深圳。
整體經濟爆發的2025開春,這一年纔剛來,去年有黑悟空震撼登場,今年陸續出現哪吒2電影、Deepseek、宇樹「秧BOT」機器人穿東北大花襖跳東北秧歌或跳遠打球後空翻、無人機和瀏陽煙花表演、六代戰機、塑料材質光解技術、Rokid AR全息眼鏡及頭盔等,真的令人目不暇給。
中國大陸是全世界中唯一一個「全產業鏈」國家,這是聯合國的舊資料了,意即中國以一國之力,可以生產全球各地的任何一種製造業產品。
貿易障礙來自關稅壁壘和技術、資源不共享,中國式社會主義「官辦」將其中隱憂降至最低。
全球化使得財富集中於少數跨國財團,中國大陸能打破這種問題,其主因還是「官辦」。
中國式社會主義「官辦」,將經濟價值落實到教育之上,創新來自於教育,將創新化為商業目的的規模化,窄化知識面並壓縮到極深的專才程度,就是中國式「官辦」成功的主因。
往年最早的2008年中國高鐵規劃發佈,到「一帶一路」戰略部署,而近年興起的從電子支付、電動車、無人機,到後來的機器狗、機器人,「天上有大疆,地下有宇樹」還是去年的說法,現在大疆的無人機已經做出水陸空三棲一機,無人機上天入海還能變形爬行或疾馳,其能耐令人瞠目結舌。
又好比醫藥發展,中國一年可以開發出4000種以上的新藥,研發團隊在控制癌癥的檢驗、治療、預防等,已經達到了無出其右的高度。
再談到常壓下出現的鎳基高溫超導體,已經在中國科研取得最佳成果;光解塑料材質廢棄物的發明,中國的科研人員從海水中提煉出鈾238,並將之運用在自然光分解塑料,達到環保無污染的目標,成果豐碩。
人和人之間的競爭本質是認知的競爭,民族和民族的競爭,本質是文化的競爭。
中國的「官辦」延伸出「一帶一路」的戰略思維,人性中的本質,就是閒雜人等沒工作、沒飯吃就會想鬧事,將自家高鐵和工業成就帶往別國,也能將中國式社會主義「官辦」的好處宣揚出去。
「共產」是分配給人民財富,涉及錢和其他相關的來源,這也包含了中華文化的傳播。
社會主義制度,考驗著國家整體財富的分配合理度,當然也考驗了人性;國家的存量財富,主要來自於稅金和土地資源,擁有大量人才方能作為。
毛澤東的「土地國有化」,個人認為是「官辦」最重要的起點,因為「有土斯有財」,前人種樹方有後人乘涼,纔有了建設的各種資本。
金融消費決定了商品和工業技術的進步和發展,如休克療法之父Jeffrey Sachs,就曾表示中國的社會主義路線,值得全人類的學習。
Rechard Wolff是馬克斯主義經濟學家,他認為中國主導的「官辦」經濟模式推動了快速工業化,對於基建方面的成功,這是改革開放以來將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結合,他分析並探討過這種模式,在效率方面的優勢與成長會等量齊觀。
他們這些有理想、能反思的經濟學家,對中國經濟增長中的環境問題、收入不平等以及對出口和投資的過度依賴,提出過各種政策的分析,也呼籲世界更加注重可持續發展的中國式「官辦」和社會福利的加強。
這兩位經濟學家,常常讓個人反思:當初很久很久以前喊著「三民主義統一中國」,當「三民主義就是共產主義」的時候,將我們的未來統一的,是不是就是共產黨呢?
近來讀戰國《韓非子》(第十五篇 亡徵)有一段,好像在講這個小島:「大心而無悔,國亂而自多,不料境內之資而易其鄰敵者,可亡也。國小而不處卑,力少而不畏強,無禮而侮大鄰,貪愎而拙交者, 可亡也。」
亡國的徵兆,在於當政者狂妄自大而不知悔改,國家情勢混亂不堪,還自我炫耀過去的豐功偉業,如台積電和曇花一現的「經濟奇績」;執政者不估算自己國內的資源是否充裕,而忽視敵國的強大國力,甚至還出賣人力和物力資源給周圍的鄰邦或對手,這樣的國家就可能會招致滅亡。 台積電的遷廠至美國,有沒有「資敵」那股味道出來?
假使國家弱小卻不在外交關係上採取低姿態,要螳臂擋車,一下什麼熊一下什麼鳥,好像無知禽獸能為之所用; 國力很差又不畏強敵,大台灣而小天下,戰略上意圖以卵擊石,滿心期待為他人當看門狗;從前無視國際禮儀而羞辱強大鄰邦,不說那什麼「鼻屎大國家」云云,貪腐固執、水準之下的狂妄外交思路,連替代役男都能在駐外單位組織國際詐騙集團,官員還能鬧出連串桃色糾紛,不能怪本人想痛斥那些下流無恥之徒了。
從根本問題來看「亡徵」,說的道理古今皆同。
反觀中國式社會主義「官辦」,那纔是發展和維穩的硬道理。
有競爭纔能激發動能、創意和進步,中國有現今教育體系下出現的優秀天才群,只要政府把這些「內卷」廝殺過的人才集中力量,做什麼都能突破困境、使命必達。
有土地方有資源,而從土地、資源和人口,纔能橫向聯繫與跨越領域,讓「官辦」能人盡其才、貨暢其流、地盡其利,每個人都能充分發揮自己的天賦才能,這需要的是「官辦」,中國政府一直默默耕耘,成果一一浮現出來了。
《淮南子.兵略》說:「若乃人盡其才,悉用其力,以少勝眾者,自古及今,未嘗聞也。」
兩千年前「未嘗聞也」的喟嘆,現在可以「朝聞道」了,因為萬事俱備,讓大家看到現代文明否定了前人的失敗,奠定了後人積極向上的成功。
我要說,中國式「官辦」做到了,目前擁有了最完整的工業鏈、最大的工業產能、最卷的科技人才、最迅速的網絡架構、最扎實的基礎建設、最推陳出新的創意科研、最便宜的食衣住行價格、最龐然的消費市場,最人性化、科技化的環保概念,有這最高的「官辦」效率,還有最安全的社會環境。
從前有四大文明古國,現存僅有中國,也只有這樣「官辦」的道路上,值得其他人仰望跟隨。
支撐文明進步的關鍵,就是工業技術領先的大環境,還有在這個環境中崢嶸出色的大量理工科人才,這些讓「中國製造」有規模優勢,高學歷的知識份子多,能發揮的創意也多,就能一同見證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這也是我對中國式「官辦經濟」最大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