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集
2011/12/16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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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惰,七原罪之一的魔王,正侵蝕著我的每一分活力,他使人傳染他的魅力,使人懶散怠惰下來。"緩慢"使人感到寧靜的愉悅,"詞窮"像是種新的流行詞彙,"思考停滯"猶如蒼白的輓歌,"靜坐"是頹廢的代名詞,呵呵,"荒唐"是最新的娛樂。這樣的魔力誰抵擋的了?下垂的雙手,緊閉的雙眼,嘴角的半截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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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太晚睡了都起不來/夜晚用他柔華的沙麗(印度女性衣物)覆蓋大地,我總喜愛用光線蝕破他一個洞,然後再精疲力竭睡去。早晨和夜晚交了班,把米黃色的布廉掛上了天空,拿一顆小燈將布廉各個部位曬暖,我清楚感受到天空傳來的暖意,卻遲遲睜不開眼,因為夜晚報復我的惡作劇,那重重的黑輪還掛在我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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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不在,自己隨便煮東西吃,結果胃好痛.../廚房裡沒了熟悉的身影,桌上沒了熱騰騰的食物,覓食的本能隨之開啟。窩在陌生的廚房擺弄幾下鍋鏟,將隔夜冰冷的東西一盤一盤倒入,再打一顆蛋,焦味瀰漫。餐桌的四個椅子只有一個微溫,我悠悠步回房間,胸腔以下傳來抱怨的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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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意間被割到的手指,直到他火辣辣的叫囂時才發覺,深褐的顏色流淌,紋路間的龜裂像是乾枯的水彩平塗。一回家,我大叫著拿給父母看,父親瞇著眼說連一隻螞蟻都看不到,母親一句話都沒說。我拿著潔白的衛生紙沾水擦拭傷口,傷口化為一條和原有紋路垂直的錯綜的交道,或是一小塊阡陌田野。一點褐色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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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不就是要四處發現美與生活的藝術嗎?那種鑑仰的眼光需要時時焠鍊和培養,就如同一項技藝的成長過程,要怎麼撥開煩亂如麻的思緒再釐清邏輯,於其中找出屬於自己最合適的特色和風格,就是很重要的課題。不能因為最出文章愚鈍而就停滯不前,好比我看了之前自己寫的有關傷口的噗,我就想換個修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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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層次的用字猶如:「尾指上的凝脂被刻上了一道艷麗細長的花紅」,其實白話就是"小尾指被割了一條",稍做修飾就是:「最嬌小指末的肌膚上被劃了一到暗紅的創傷。」唉,怎都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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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不就是利用代詞替換,肌膚換成凝脂,手換成柔荑,而這就是《詩經‧衛風‧碩人》裡說的讓人熟悉的一段「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換一換就提高一個層次了,當然寫作時也不在得心應手,想辭就想老半天,也要記得文章描述時不要過於累贅,總之就是顧東顧西,除非像大師一樣信手黏來,不然還是如學徒乖乖的......弄得我都"anxiety"(焦慮)起來了啦啦啦!!!寫小說時我可不獲這樣縮手縮腳的啊~回想起老師和我說的,做就對了(超白話...),思想會殺死人,活著就是要動,寫得爛就算了,我又不是打娘胎的天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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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建仲的作品,確實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覺!不止於他的攝影,在他總統攝影師的榮譽光環之下,他的散文也十分直得欣賞,猶如本人。那種細緻性情與本質的捕捉,更增添作品豐富的內涵,如此仔細觀察的耕耘下,一切都顯得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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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現在在欣賞他所拍攝的山,就覺得他不像在拍攝山,反而像在拍人,同時看得出來他對山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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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在文中所說:「山之所以迷人,是它的千變萬化,它的壯麗讓人詠嘆,它的嬌美令人憐愛,而它的猙獰卻讓人膽寒,這讓我想起林克孝和他醉心的『莎韻之鐘』,生於死之間之河只是瞬間,很多片刻卻能成心中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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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他布洛格放的第一張照片,我光看標題"天堂之路",還有底下的簡介就覺得豪氣萬千了!他內文是這樣說的:「我剛學攝影沒多久,腦中就常在幻想一個畫面:或許有一天,我會拍到一條通往天上的大道,然後告訴大家,天地之間確實有條連繫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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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年少的浪漫和夢幻,是被他人視為可笑的浮雲人,他的心神卻堅毅往之,那種執著。我認為是美妙的,因為長為成熟之人的我們所失去的不就是少年時的那股傻勁、夢想或熱誠嗎?這真的,還能保留它是很可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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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沉重的睡意做著拉鋸戰,在拉開布簾,推開窗戶之後,陽光的金屑灑落整個房間,微涼的晨風親吻每一片肌膚,溫柔的撫過我的髮絲,使我微微顫抖,換來不少清明。難得的早晨由翻動書頁的聲音劃破,在每一天最初的時刻,全心全意去迎接;用我的微倦,用我的專注,用我的熱誠,用我的飢餓,讓這一天更顯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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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腎臟蔓延上了背脊。每每我挑燈夜讀的時候,除卻了臃腫的眼皮,僵硬的頸椎,微麻的雙腿外,總會覺得腎臟發酸,或者感到疲楚。一開始若只是這樣還好,久了,過了一個小時,也許再多一點,就會感到腎臟那裡的疲楚爬上了我的背脊。這種情況下,最不利的不是肝嗎?誰知道呢?也許我就是的肝就長在腰部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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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單單是坐在書桌前就會有難以言喻的熟悉舒暢,平時的紛紛擾擾似乎在此時此刻都柔和了下來,桌上的仙人掌在一片柔中顯得耀眼,比任何時候都更綠了一些。突然想起前幾天無一翻到的一本書,那位異國作家,在紙上寫出的正是那幾句:「我整個的溶化在平靜的快樂中,為了那一種極度的謙抑之感而眼睛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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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有些東西、事物真叫人欽羨,當我坐在同一張書桌前,背對著世界,是否想起一些惘然?多一些惆悵來點綴視野,難道不會變得更美麗?眼睛看到的事就是真的,看不到就不存在?恍惚的時候,千分之一秒的看清了的世界,宏觀巨大,旋即又遺忘。在我的城,意義偶然顯得悠長,我未必能見到永恆,但這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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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盡了美好的空話,結果不就是一張空頭支票?過去種種好比一場夢,夢裡經驗的沉重情緒,只不過是剎那之事。我拼命想要從中了悟什麼,又像要醒悟出什麼,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彷彿剎納的痛感不過虛幻如夜窗上到映的自我,而心頭了悟的明滅不過是雨中的燈火疊過了我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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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夢中相當熟悉的驚怖,是一種大勢已去的恐慌,混何在這情緒之內還有無法言說的禁制,不能對這狀況吐露半點的怨懟,過往俱已焚毀,而我連自己究竟是氣憤亦或難受也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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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輕蔑的了不存在不真實的記憶,什麼不堪回首,當時怯懦的文字在時光的倒影想必已經可笑的消逝了,什麼蒙昧愚蠢,別寫些矯情的話來,連寫些軟弱的話語都無法面對問題,誰想要挽留這樣的...??若不是我現在正活在過去,便是過去的我已走向未來。此刻我感受到飄忽的世界,和浮游一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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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扣人心弦,是什麼灼傷我的眼?亭午的太陽烈辣如斯,好比心中燃起的一把火,耀眼的燃燒我雙目。究竟是那太陽還是那美人把我,剝奪了視線?留連在艷陽下卻比豔陽更艷麗的人啊!我的心就是那盆火為你跳動,心弦即是為你所扣。美人啊!我願獻上這雙眼,我無懼於融化的視線,只求你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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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悟出了一些真理。嗯,我看我都快要在校車上坐化了。)這次,我嘗試感覺我未來愛犬,直到真的感受到他就在我身邊,直到浸淫在感動中。回家搭電梯之時,當電梯裡的一隻小狗前來聞我的褲腳,那主人說:「你身上有狗的味道嗎?」我毫不驚訝,因為我知道牠一直都在。(我文章的連貫性、表達性不夠)
若真要表明好這篇短文要說的,可能需要夠多描述,我的文字用詞不夠精鍊,敏感度不夠準確,但我相信只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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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沒修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