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了一摺、又摺了一摺,每則紙飛機是我的心情;放逐,飛翔。 -By 將
「七月十二日,信義商圈。我們懈逅了、遇見了、終於了。」摺成一只紙飛機。
「七月十三日,動物園。大伙們嘻皮笑鬧,硬是將我們湊成一對。」那紙飛機摺得巧,只有一個幼兒手掌那麼大。
「七月十四日,你回去你該屬於的地方。可是你卻打了好幾個小時的電話給我,我不清楚你這是什麼意思。」放逐,從公寓的最頂樓,順著風飛了下去。
--會飛去哪?
會飛去哪?飛去一個未知的遠方,或者你的身旁。
可是不管飛去了哪,它們永遠會在我的一片黑暗之中飛翔著。
「七月十五日,電話中。十分鐘,半小時,然後一小時。」摺成一只紙飛機。
「七月十六日,簡訊裡。一封、五封、十封。」紙飛機是粉色的,粉色是我的心情。
「七月十七日,約定著。今天起,別再打給我了好不好?今天起,別再傳簡訊了好不好?」是粉色的嗎?我用黑筆在上頭畫了個黑色的愛心。
--會有誰看到?
會有誰看到?那一片大黑夜它看的到,世界也看的到。
可是不管是誰看到了,它們永遠是只屬於我的故事。
剛開始,我只是喜歡上來頂樓透透氣、吹吹涼爽的風,希望能藉此將不愉快的心情給吹散。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摺起了一只又一只的心情。
後來,我查覺到一個問題--啊!那一小只的紙飛機,誰會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吶?
「呀呀,那不如將心情都寫上來吧?」
於是我學會了摺紙飛機,在夜裡。
每夜的每夜,我幾乎都是這麼過去--寫下、放逐,然後再寫下。
每夜的每夜,我都是這麼一個同樣的心情,去送走每一只紙飛機的。
可是,隨著紙飛機的飛走得愈多,我的靈魂卻在濛朧中,隨著風飄呀飄地飄走。
突然之間,我好想放聲大哭。
--哭什麼吶?
哭什麼吶……紙飛機會寄送我的不安情緒。
哭什麼吶……風會撫平我的哀傷憂愁。
哭什麼吶?我寫得你們都看不到,我當然是在哭的嘛!
原來寫了再多,紙飛機還是無法將那些不愉快給一一寄出。
--也原來寫了再多,該屬於自己的還是自己。
飛翔-080717
2009/09/1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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