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運動員來說,奧運競技比更高、更快、更遠、更強;但對於運動員代表的國家來說,奧運會看的是綜合實力和相應的格局。
就本次巴黎奧運會的獎牌榜為例,在206個參賽國家和地區當中,榜上頭兩名是中美兩國,其後較靠前的名次分布基本是G7和歐盟國家、以至G20的成員國。換句話說,各國參加奧運會的成績,基本與該國或地區的工業與經濟發達程度正相關。
奧運獎牌榜的樣態,大致呼應當今各國在全球的地位與影響力。正如奧運首倡人古柏坦(Pierre de Coubertin)在其《體育評論》發刊詞所說:「體育競技的本質是和平年代的戰爭。」體育排名,就是國力與戰力排名。
只不過,名實常未必相符。比如所謂G7,其七國GDP的總和還不如中國一家(即使不計港澳台)。何況作為「狂熱殖民主義者」的古柏坦,還在其回憶錄說過:「每個種族都是不同價值,而白色種族本質比較優越,其他的應該要對其忠誠。」但是中國和中國運動員的表現,卻打破了「白人優越論」。
眾所周知,如今奧運宗旨號稱友誼、團結、公平、和平,那也是奧運會的價值所在。況且,這次百年巴黎奧運的主題口號還是:「奧運更開放!」(Games Wide Open)然而在政治因素影響下的奧運會,從開幕到閉幕,歧視、排擠、不公、低級,卻是奧運歷史和現實的一部分。
戰爭陰影下的和平實力與格局
2022年國際奧委會決議,俄羅斯因入侵烏克蘭而被取消參賽資格。但既然如此,策動俄烏衝突的美國為何能派隊參賽?屠殺加薩婦孺平民的以色列為何也能參賽?中法建交六十周年,習主席與馬克宏總統在5月初共同呼籲全球:在巴黎奧運會期間停火止戰!後來呢?
法國參加華盛頓北約峰會,共同要求烏克蘭繼續幫歐美打消耗戰、打代理戰,又共同譴責中國助推俄羅斯侵略烏克蘭。與此同時,以色列持續空襲與暗殺巴勒斯坦人,包括哈瑪斯軍政首腦與黎巴嫩真主黨指揮官。這段期間,歐洲沒有任何國家敢於並有能力忤逆美國意志,實現戰略自主與停火止戰。
在這樣的格局下,人類看不到巴黎奧運帶來整個友誼、團結、公平、和平的世界。彷彿這個法國貴族首倡的世界盛會,只是更開放給歐美秩序下的世界罷了。
與此相反,中方堅持勸和促談、停火止戰的立場,不讓抹黑與背棄動搖,最終獲得烏克蘭與巴勒斯坦的肯定和信賴。這是在「北約宣言」的戰爭陰影下,「北京宣言」所展示的和平實力與格局。後者是踐行奧運宗旨的光明前途,前者是賡續戰亂循環的歷史反動。
正如本欄文章提過,「運動與政治分別」的新定義是:首先要有超越政治杯葛和對立的強大綜合能力,唯有具備這種能力和意願的國家民族,才可讓彼此對立的世人改觀,才可真正辦好或共襄奧運,進而實現奧運憲章的精神。就分別運動與政治的嶄新方式來講,2022年北京冬奧會已做出了創造性的貢獻。
當時北京冬奧的當家口號是「一起向未來」(Together for a Shared Future),然而美國對此發動外交抵制,並為策動俄烏衝突而陳兵東歐烏克蘭等地,又在台灣北部和東南方向的宮古海峽、呂宋海峽實施奪島軍演,還加售台灣上億美元的軍備。如此行徑對比當時中國主持和平的奧林匹克運動競賽,在政治上的意義就是重新劃分世界版圖為和平的建設與破壞兩個陣營。
也就是說,2022北京冬奧會在時間上和空間上都形成了一個新的人類歷史中心,由此區別的不只是運動與政治,更是戰爭與和平、破壞與建設。
到了2024巴黎夏季奧運會,美國從陳兵東歐到派遣航艦軍機增援以色列,不外為了點火引戰以支撐美國霸權。馬克宏一方面聲援以色列、呼籲其盟國對抗哈瑪斯,一方面又主張對加薩人道主義停火。美西方的霸權標準與雙重標準,都體現在這次巴黎奧運會,從而向世人展示了自己的格局。
在這個準世界大戰的局面下,在美國隊長策動亞歐大陸戰火遍布的陰影下,在東亞、在台海美國引爆其內應裝置的圖謀下,在國際秩序充斥歧視與不公的「白人優越論」的待遇下,中國與中國運動員的戰略定力和綜合實力成為支撐和平大局的中流砥柱。
中國運動員的定力、實力與魅力
中國的格局,體現在兩個方面的承擔:民族復興與世界和平。前者是後者的條件,後者是前者的保障。中華民族復興才能團結受壓迫的國家民族實現友誼、公平、和平的世界秩序,和平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才是中華民族重建世界秩序的保障──這就是中國代表隊在2024巴黎奧運表現的精神內核。
在男子蹦床項目奪冠的運動員伊萬,他沒有國家名字,沒有國家隊服,也沒有國旗和國歌出現。他的國家白俄羅斯被國際奧委會取消參賽資格,於是他只能在服從北約意志的世界秩序下,以「中立身分」代表個人與會。但是,分獲二、三名的中國運動員王梓賽、嚴浪宇理解他,擁抱他,支持他。
九十多年前,中華民族遭受帝國主義強權壓迫的時候,只有一名遼寧籍的中國運動員劉長春「單刀赴會,萬里關山」,去參加當時的洛杉磯奧運會。他那篇「良心尚在,熱血尚流」的聲明,詮釋了艱困時代中國人救亡圖存的動因。其後,宣揚抗日救國的〈義勇軍進行曲〉問世,激昂一整個時代的中國人投入反帝反壓迫的鬥爭。
如今,〈義勇軍進行曲〉在奧運會場響起的時代意義,就是中國人在帝國主義世紀下翻身,再造人類新世紀與新秩序的號角響起。
看孫穎莎與隊友榮獲桌球混雙冠軍後,以其智慧與大氣集合朝韓運動員一道留下友誼與團結的畫面。這張畫面的歷史意義在於,預示朝鮮半島的和平以至統一大計,有賴於中方主持斡旋、以及美方退場。70多年來,正是因為美軍介入而使朝鮮半島與台海兩岸分斷至今。今後美方何去何從,已成為新的歷史課題。
再看鄭欽文經過3個多小時鏖戰後擊敗美國選手納瓦羅,後者表示無法尊重一個在更衣室沒有朋友的對手。但鄭欽文表示願意改正錯誤,並接納一個輸了比賽的對手的指正。其中機鋒,令人莞爾。其中格局,高下判然。最後鄭欽文以三天內9個多小時的超極限超負荷的超水準表現,贏得巴黎奧運網球女單冠軍。
年僅21歲的鄭欽文表示,自己是為國家榮譽而戰,對「Queen Wen」這個封號感到實至名歸。在這「白人優越感」的項目上,鄭欽文以風華無雙的女王範開創新的歷史篇章。這種精神格局,遠不是戀殖教育和戀殖輿論洗出來的頭腦所能望塵追跡。
女王佩服張雨霏負重十公斤引體向上的能耐,這樣的能耐,在巴黎奧運期間爆發驚動世人的質問:
「為什麼中國運動員游得快的時候要被質疑?美國的運動員菲爾普斯拿到8塊金牌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人敢去質疑他?萊德茨基從2012年到2024年,稱霸了這麼多年的女子中長距離自由泳,每屆都有金牌入賬,為什麼沒有人去質疑她?」
的確,被「白人優越論」統治太久的精神世界,多數殖民地頭腦從不敢質疑白人游泳的成績,正如白人自己也不敢置信其他種族的優越。菲爾普斯一方面指責世界反興奮劑中心(WADA)對中國游泳隊的追究不夠徹底,一方面卻憂心美國男子游泳隊在2028年洛杉磯奧運的表現拉胯。
中國運動員張雨霏這振聾發聵的一問,代表不願被奴役的人們發出新的歷史號角。而年僅19歲的潘展樂則以實力證明「白人優越論」的落伍,勇奪男子百米自由式冠軍。隨後又有男子四百米混合式接力,以及男女混合四百米混合式接力,紛紛戴金掛銀的充分證明。
中國游泳運動員的傑出表現,是在「白人優越感」的歧視與不公正待遇下完工,中國政府是這種傑出表現的後盾。中國反興奮劑中心發表聲明:美國反禁藥組織(USADA)對自身長久以來的「陋習」視而不見,妄圖透過指責、打擊中國及其他國家,來轉移其國內反禁藥工作中的嚴重缺陷,是赤裸裸的政治操弄和虛偽雙標。
中國政府與中國運動員清者自清、借力使力,用實力拒絕「白人優越論」霸凌的風範,是這場巴黎奧運禁藥風波當中,最能使「頑夫廉,懦夫有立志」的反霸成就。
並不是說,中國運動員刻意背負著民族復興與世界和平的包袱,這其實是由歷史發展、國際關係和奧運的本質共同決定著中國運動員的使命感。於是天命大國,自有新時代大國風範與水平的運動員。
在羽毛球女單半決賽時,中國運動員何冰嬌對上的是好友西班牙名將馬琳。馬琳不幸在場中受傷,她勉力包紮再戰而終究不敵傷勢。何冰嬌沒有晉級決賽的僥倖心情,而是以一種共傷同情的友誼去環抱著馬琳,甚至在收獲銀牌受獎時舉起小小的西班牙國旗胸章,向她的好友兼對手馬琳致敬。
家喻戶曉的全紅嬋與隊友陳芋汐,令人興起「既生瑜,何生亮」的歷史聯想。然而以中國之大,人才之多,瑜亮情結是每個出色運動員必然超克的思想阻礙。在巴黎奧運包金攬銀,就是她們相互激勵、精益求精、大局為重、你追我趕的思想證明。而陳若琳教練那句「想採訪我請用中文」,更像是一聲驚動巴黎的空谷跫音。
除了跳水,桌球也是中國體育的亮麗名片。比如前述孫穎莎,以及眾多名揚國際的男女好手。其中樊振東在巴黎奧運準決賽只用了半小時,就以4:0橫掃地主國的天才少年勒布倫。此前一日,台灣桌球神童林昀儒才剛敗於勒布倫。最終決賽,樊振東以4:1取勝瑞典選手莫雷高德,成為毫無疑問的經典。
觀看樊振東的比賽畫面,就看到運籌在胸、冷靜自律、機敏果斷、堅韌不撓、驚心動魄、神乎其技的高品質演出,彷彿看到解放軍在戰場搏殺的歷史畫面。與此相對的是翩躚婆娑、流光溢彩、玲瓏婉轉、輕盈如燕、婀娜多姿、如夢似幻、美不勝收的水上芭蕾,中國隊以領先第二名美國隊80多分的絕對優勢,贏得花樣游泳集體項目的冠軍。
男單與女團,陸上與水上,陽剛與柔美,共同在外地異鄉交織起祖國精采的文化圖像,救贖了無數被開幕式誤傷藝術記憶的眼睛。
當然,中國代表隊並非十全十美,體操方面有些意外,田徑方面還有距離,這得靠自己再接再厲,畢竟中國不可能引進外地奴隸來充大。但就整體的藝術、人品和成績而論,參加巴黎奧運的中國代表隊已為世界開創了一個新時代、新秩序與新氣象。
熱度不低的中國香港與中華台北
此外,中國香港隊與中華台北隊也值得一提,特別是從比較的角度。
香港隊獲得2金2銅,分別是擊劍和游泳,其中最出彩的是奪冠的「香港劍后」江旻憓。江旻憓反轉落後比分,在最終的加時賽一劍封喉,擊敗地主國對手,相當精采,是較早在巴黎奧運奏響〈義勇軍進行曲〉的運動員。而更精采的是她賽後曝光的溫婉形象,以及允文允武的非凡條件。
江旻憓為擊劍運動兩次斷過韌帶,三度攀登奧運而成功登頂。隨即宣告急流勇退,道別全職擊劍生涯。「裝備自己,回饋香港」,「同時累積經驗,為自己設立的慈善基金做好準備,讓小朋友重拾運動的樂趣」。這種風範,足為香港增添一道亮色。
香港特區政府每年對體育投入60億港元(7.6億美元),用於基礎設施建設、運動員培養和國際賽事的組織。比如擊劍方面,香港體育學院擁有世界級的體訓設施,還為擊劍運動員提供系統化的訓練計畫。並有一支由國際頂尖教練組成的團隊,帶來先進的訓練方法和戰術理念。此外,香港擊劍運動員能頻繁參加國際比賽,積累豐富的實戰經驗,不斷提升自己的競技水平。
游泳方面大致相同,高水準的訓練場地和設備、專業教練團隊的指導、科學系統的訓練、國際比賽的經驗積累,都為香港運動員在奧運取得佳績提供了堅實的基礎。
相較於一國兩制下的香港城市,台灣地區總面積比香港大32倍,總人口比香港多2倍,參賽運動員比香港多1倍,可台灣當局每年對體育的投入是6.4億美元,GDP占比是0.03%,而港府投入體育的GDP佔比是0.3%。且拒絕「今日香港,明日台灣」的結果,在這次巴黎奧運的整體成績卻不免拉胯。
然而,台北隊熱度較高的羽毛球男雙決賽還是打得精采,帶給觀眾世界頂級的視覺饗宴。
29歲的「麟洋配」最終以2:1擊敗大陸隊24歲的「梁王配」,獲得冠軍。然後,整個島嶼樂壞了。台北市立動物園叫人來與羚羊合照就送禮物,六福村動物園優惠名字有「巴黎奧運金牌」任一字的遊客,各家超商攀比特惠活動,麥當勞、必勝客、摩斯、星巴克、兒童樂園、台北捷運、……,只恐航空母艦不沉,也載不動這許多歡。
王齊麟和李洋的奧運金牌讓台灣人揚眉吐氣了,他倆在五星紅旗的背景前肅立聽著中華台北奧會會歌,歌詞本來是「山川壯麗,物產豐隆。炎黃世冑,東亞稱雄」,台灣籍、福建籍、廣東籍、浙江籍的四名運動員分別戴金掛銀,真的是炎黃世冑東亞稱雄了。於是,國民黨民代翁曉玲說這是台灣之光、是中國人的驕傲;王齊麟父親說,這讓國際看到炎黃子孫在台灣的奮鬥。
這下壞了,但也對了。利用台灣運動員走上國際舞台來表演拒絕中國,對內對外掀起「台灣/中國」對立仇視熱潮,恰恰是台灣政客及其媒體真正關心的奧運節目。於是台獨網軍打包金牌高潮集體出征中國身分認同者,在井底無人敢攖其鋒。
台北隊的另一個熱點,是拳擊運動員林郁婷的性別身分與參賽資格,這事炒得比拳賽本身還高溫。
國際奧會(IOC)與國際拳總(IBA)互撕,其實不干觀眾的事,畢竟科學問題分出黑白不難。難得的是「國際」二字,緊緊扣住了台灣政媒與網軍的心弦,肯定要用林郁婷的雙拳來揍響一場不協調的演唱會,「讓世界聽到台灣」。
不得不承認,這事情給台灣當局碰上天時地利人和:巴黎奧運開幕式與台灣輿論都以「性多元」為進步價值,英國作家與IBA卯上了IOC,以及當事運動員的爭議性形象。於是,使勁把科學問題往人權議題上擠兌,由體育部門向IBA發出警告函,不許揭露林郁婷的個人醫療隱私與資訊,否則違反歐盟個資保護法。這下全世界都聽到了,在21世紀的人權保護下,安能辨我是雄雌。
其實林郁婷要捍衛的隱私與聲譽,以及IOC要保證的人權與公正,並不一定是零和問題,即使不得不有所取捨。關鍵在一念之間,若不為奧運的格局著想,暗黑就無法清白。畢竟,公開染色體檢測數據與承認性別鑑定程序的瑕疵,並不比多餘的辯解和縱容媒體網軍作妖還難。且天底下,豈有永遠的暗黑?
至於說60人隊伍帶著納稅人祝福,來參加16項巴黎奧運節目拿回了什麼樣的成績?傳統優勢項目跆拳道呢?桌球與柔道呢?台灣好像集體失憶。
就說「桌球神童」林昀儒吧。4年前他與樊振東還打的有來有回,如今「惜敗」的對象法國「天才少年」勒布倫,卻被樊振東以4:0剃光頭。究竟,這4年來台灣當局提供了什麼幫助?林昀儒怎會原地踏步?總不好,只在人家奪牌時才動員集體沾光和消費吧?
再說跆拳道。上世紀蔣經國時期,台軍從韓國引進跆拳道開始,就建立了一套完整的跆拳道訓練和教育系統,從學校到社區都有跆拳道課程與俱樂部,使得這項運動迅速普及。2004年雅典奧運2金1銀,是中華台北跆拳道的高光時刻,其後江河日下。20年後的巴黎奧運跆拳道項目,竟只有1名女性選手參賽,且以首戰負傷落敗。
台灣政客媒體向來愚民,這回大內宣說因為2012年倫敦奧運以後採用電子襪感應設備,才讓選手和學習者們興趣缺缺。彷彿全世界只有台灣選手使用電子襪比賽。
不比較就沒傷害
早在巴黎奧運倒數前三天,美國媒體《運動畫刊》就預測中華台北隊只獲得3面獎牌。為什麼外媒如此看衰台灣?
以下表列最近5年內資料,來自台灣最相信的AI統計數據:
1. 年度體育投入總金額和GDP占比
地區 |
年度體育投入總金額(本幣) |
換算成美元(億美元) |
體育投入占GDP比例 (%) |
資料來源 |
中國大陸 |
3500億元人民幣 |
500億美元 |
0.4% |
中國體育總局,世界銀行 |
日本 |
3300億日元 |
22億美元 |
0.04% |
日本文部科學省,世界銀行 |
韓國 |
1.7萬億韓元 |
13億美元 |
0.07% |
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世界銀行 |
中國香港 |
60億港元 |
7.6億美元 |
0.3% |
香港民政事務局 |
中國台灣 |
200億新臺幣 |
6.4億美元 |
0.03% |
臺灣教育部,中華奧會年報 |
烏克蘭 |
20億烏克蘭格裡夫納 |
0.54億美元 |
0.2% |
烏克蘭體育部,世界銀行 |
2. 國家級運動員待遇與福利
地區 |
每月工資(本幣) |
換算成美元(美元) |
每年福利(本幣) |
換算成美元(美元) |
終身保障制度 |
中國香港 |
5萬港元 |
6400美元 |
60萬港元 |
7.7萬美元 |
政府津貼和再就業機會 |
中國台灣 |
15萬新臺幣 |
4800美元 |
180萬新臺幣 |
5.76萬美元 |
基本退休金和醫療保障 |
中國大陸 |
3萬人民幣 |
4300美元 |
36萬人民幣 |
5萬美元 |
養老金和住房保障 |
韓國 |
300萬韓元 |
2200美元 |
3600萬韓元 |
2.64萬美元 |
養老金和再就業支持 |
日本 |
30萬日元 |
2000美元 |
360萬日元 |
2.4萬美元 |
養老金和再就業支持 |
烏克蘭 |
3萬烏克蘭格裡夫納 |
800美元 |
36萬烏克蘭格裡夫納 |
9600美元 |
基本養老金 |
3. 人均公有運動設施佔有率
地區 |
人均公有運動設施佔有率(單位:每千人公有運動設施數) |
資料來源 |
日本 |
45 |
日本文部科學省,體育白皮書 |
中國 大陸 |
35 |
中國國家體育總局 |
韓國 |
30 |
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體育年報 |
中國 台灣 |
28 |
臺灣教育部 |
烏克蘭 |
22 |
烏克蘭體育部 |
中國 香港 |
15 |
香港民政事務局 |
4. 奧運獎金與福利
地區 |
奧運金牌獎金(本幣) |
換算成美元(美元) |
額外福利(本幣) |
換算成美元(美元) |
資料來源 |
中國台灣 |
2000萬新臺幣 |
64萬美元 |
終身津貼 |
100萬美元 |
臺灣教育部 |
中國大陸 |
200萬元人民幣 |
29萬美元 |
住房及津貼 |
50萬美元 |
中國國家體育總局 |
韓國 |
3億韓元 |
22萬美元 |
住房及津貼 |
40萬美元 |
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 |
中國香港 |
500萬港元 |
64萬美元 |
住房及津貼 |
50萬美元 |
香港體育協會 |
日本 |
500萬日元 |
3.3萬美元 |
無 |
0美元 |
日本文部科學省 |
烏克蘭 |
10萬烏克蘭格裡夫納 |
2.7萬美元 |
基本津貼 |
3萬美元 |
烏克蘭體育部 |
5. 國家級選手的國際比賽經驗
地區 |
平均每年參加國際比賽次數 |
頂級賽事參與率 (%) |
主要賽事類別 |
資料來源 |
中國大陸 |
12次 |
98% |
奧運會、世錦賽、亞運會 |
中國國家體育總局,奧運官網 |
日本 |
10次 |
95% |
奧運會、世錦賽、亞錦賽 |
日本奧會,體育新聞報告 |
韓國 |
8次 |
90% |
奧運會、世錦賽、亞運會 |
韓國體育聯合會,官方年報 |
中國台灣 |
7次 |
88% |
奧運會、亞運會、東亞運動會 |
台灣中華奧會,體育年報 |
中國香港 |
6次 |
85% |
奧運會、亞運會、東亞運動會 |
香港體育協會,體育年報 |
烏克蘭 |
5次 |
80% |
奧運會、世錦賽、歐錦賽 |
烏克蘭國家體育委員會,體育報告 |
如果以上數據無誤,那就說明相較於中國大陸、香港、日本、韓國與烏克蘭,台灣當局對體育投入的資金不足。且台灣體育投入的GDP占比最低,比戰亂中的烏克蘭還低,但烏克蘭在巴黎奧運的成績卻遠勝台北隊,怎麼好說「我們都是烏克蘭人」?
台北隊的奧運獎金雖然最高,但國際比賽經驗偏低,選手工資高卻沒有住房保障與足夠的養老金,且全台人均基礎體育設施落後。這些現象,凸顯台當局炒短線的投機心態,欠缺長期而全面的規劃和投入,為什麼?
川普說了台灣很有錢,錢往哪裡去?體育投入占GDP比例0.03%,但明年度台灣防務預算卻高達6470億台幣,為什麼?美國官方命令台灣防務預算要佔GDP的5%,這就是答案。台灣當局只當體育和運動員是政治的工具──炒作「抗中保台」、「去中國化」與「台灣之光」的工具,以服從美國制華的全球戰略。
一切資源的投入,莫不以那種戰略為目標,則台灣的體育豈有出路?借國際比賽搞正名運動與身分認同,台灣的體育豈有前途?運動員的熱點,只是台灣政治的燃點。
結語
各國運動員參加奧運會的成績,基本與該國或地區的經濟發達程度正相關。然而,台灣地區卻幾乎是負相關,其奧運會成績與香港相當,卻比戰亂中的烏克蘭還差。
說起戰爭,台資大劇《零日攻擊》在島內未映先轟動,美國方面或許滿意台灣當局的認知戰工作。而讓美方滿意,就是台方集中資源的方向。至於那漸行漸遠的中國台北奧運獎牌榜,明眼人並不看好。
即便2028年洛杉磯奧運在美國,可能會令台當局振奮不已,但《零日攻擊》是否預告了那未必是誰的表演舞台?況且,世界反興奮劑機構(WADA)已經指出,食肉運動員如果攝入瘦肉精,會出現藥檢呈陽性的情況。那麼身為萊豬肉進口地區的台灣運動員,豈不擔心藥檢陽性?
回顧2024巴黎奧運,最大的意義是中國隊在別人的場子實現了歷史性突破。從古柏坦揭示體育競技的本質來看,這意味著中國有能力有資格在世界上搭建自己的場子,用著更友誼更團結更公平更和平的秩序做主當家。
如此展望美國洛杉磯奧運,中國運動員身負民族復興情懷與世界和平的格局,將讓更多人習慣〈義勇軍進行曲〉了。
2024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