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不足以驚人,智力平庸,但還不足以阻止我找到一份在會計師事務所的差事,接聽電話,替客戶開門,還有每當老闆的情人跑掉老闆娘又不肯安慰他的時候,為他口交。我有兩孩子及一個如絲綢般柔軟溫柔的賢內助丈夫。他有一份他表弟工作的保險公司給付的年金收入,為了他早年玩獵槍的時候不小心給鉛彈打瞎了一只眼睛的緣故。
- 我們有兩個女兒,稍微肥胖。
不過她們比我聰明,用在校優異的成績彌補了缺憾。
我們不是猶太裔也不是北非裔,原則上,根據我們要求,某譜系血源專家的研究,二十七代以來,我們都血統純正。目前我們住的公寓是跟一個傢伙租用的,出身應該是那種土鱉一樣在戰爭期間躲躲藏藏的家庭,一旦極端右派上台掌權,我們就可以正式要求無償成為業主。平時在路上遭遇的死阿拉伯佬,不再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當他們死人,打搶他們易如反掌,萬一遭到他們反抗更可以立刻通知警方求援。
- 我們有自知之明。
我們非常清楚若沒有政治上一整套措施我們絕無法跳脫目前的屈辱狀態,我像個娼妓我先生成了掃地婆。就目前這一套系統來看,我們孩子將來工作必然艱難,她們必需和有著絕頂智力的以色列佬來比較,她們必將在所有的競爭之中落敗。她們就在這一連串打擊之中開始嚴重超肥。
- 連夜店都會拒絕她們上門。
除了在屠宰場送貨部門代班時候在廁所裡和那些喝得醉醺醺的殺肉的男孩的一時衝動之外,她們對於愛情一無所知,每天辛苦早忙到晚,給高傲的幹部們泡咖啡,還有一個透過大使館關係來的穿著迷你裙的埃及小姐,嘲笑她們宇宙級的臀。
而年輕的時光將與我漸行漸遠,口唇將滿布皺紋,所有的粉及膏都不能將之掩蓋,也造成了我的解雇及長期失業,完全得不到任何面試機會。連那佔最少數的移民的財富都遠超我們。他們居高臨下用鼻孔看著我們在結帳櫃檯前幾乎空空如也的超市推車。我再也沒有力氣去投票。
- 就像放血醫療的說法,屠殺成了清理國家的唯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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