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莫言的印象停留在他的豐乳肥臀
好幾年前的事兒
舊游不堪問
那些個奮力啃讀如蟻獸的文字的日子
繩子一根根鬆綁又一綑綑上身
你也許一個箭步便盡得高潮的閱讀經驗
我和那些個同我一般的失去豐滿形體的女性

掙扎

若非更早更早我已皈依赫塞
若非騷動不安的年紀我已讓赫塞一遍遍愛撫過
若非他那副孱弱的身軀裝載著那樣的巨靈

活著
余華或葛優
都能代表我

嘿
別提醒我
我總以為自己是狼的後代
或我們都是

圖騰競飆
龍或狼

賀

為李安流歡笑的淚；他幾乎是兩岸共享的離岸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