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盯著你看，心想：如果再也不能閱讀你，將是什麼悲慘世界？

閱讀你彷彿在空間一次次的移民，時間漂流，她願意從此擱淺。
城市花梢，她卻是胡適說張愛玲時用的那個字：餓
喔陳玉蕙也是，陳說過：我感到極大的餓。不是胃納問題，是

辛波絲卡說的：

　　　　全都是我的，但無一為我所有，無一為記憶所有，

       只有在注視時屬於我。

再次你們練習幸福的筆法，賦格和語句省略標點符號，每個

提、停、落、觸或模擬春天羽燕，或仿傚天澗奔馳的堅決。

輕重輪唱，在地平線隱沒的地方。
燃燒，想為十月做個快樂ending，並將榮光也寫進你們合著的

扉頁，非賣本。

冬天來以前儲備點能源熱量，她轉述劉徹的故事；內賢外王。

你硬是說流氓玩大便成帝王。呵，她仍信江流有聲；衛青、霍去病……

絕非夢境，沒有理想過期的藉口。
你們還聽到殺伐聲，骨灰罈碰撞、碎裂。怎樣一個連墓塚也難逃

蹎躓命運的年代。

猙獰給了誰特權？你們慶幸還能緊緊擁抱，「留住，直到老不教歸去」。

帝爾，她偃臥在你懷裡的字說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