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
淡水紅毛城的故事
2007/01/17 18:24
瀏覽4,997
迴響1
推薦11
引用0
紅毛城是一頁歷史,它的回憶,看似一疊台灣人厚厚的悲與傷。

記得那天冬日的午後,高高的太陽,撒著亮亮的金黃,想想又是踏青的好時光,遂來到了淡水。本想走走北海岸,吹吹今午溫暖的海風,不意一棟紅色蒼老的建築,映入眼來,讓我一腳踩進了它的故事。
記得十五、六世紀時,為了貿易權的掌控,正是歐洲各國極度擴張海權的全盛時期,而那兩顆大門牙《葡萄牙和西班牙》也就跨過南非的好望角,一口咬到福爾摩沙來。首先它於基隆築起一『聖‧薩爾多』城,後於淡水河口的小山上再砌一『聖‧多明哥』城,彼此互為犄角,開啟台灣和淡水四百年來的滄桑。不久,荷蘭人由台南安平進入淡水河,趁西班牙人於菲律賓呂宋興事時,不戰而奪淡水,重新再築『聖‧安東尼』於舊址,拉開了紅毛城的序幕。

荷蘭時期的紅毛城,由於中日貿易的興盛,除了與原住民偶發的零星衝突外,它是繁榮而忙碌的。約二十年後,延平郡王於一六六二年登鹿耳門而驅逐荷蘭人於安平後,荷蘭人也因此撤出了紅毛城,淡水遂成為明鄭時期流放犯人的邊遠地方,紅毛城也因而逐漸荒廢。直至清初,台灣正式納入大清帝國版圖後,紅毛城才再度成為北台灣的防衛要塞,撐起它的來來往往,和新的故事與哀傷。之後,戰略地位的再次改變,它又漸見頹廢。
清末時,英法聯軍敗清後,天津條約再次敲開了淡水的大門,英人遂於一八六七年租得紅毛城為其領事館,另也新建一維多利亞式建築於東側作為領事官邸。爾後,幾經日本,英國,澳洲和美國的先後擁有或保管後,經國人十年苦苦爭取,終於在一九八零年收歸國有,也結束它近四百年的流離飄泊。看著它的故事,流的是台灣先民的血。
今天午後的黃昏,我站在它的腳下,放眼望去淡水河的來去,內心想的卻是它歷史裡的興落與滄桑。細看,除了那一南側的小門外,竟是滿眼金髮碧眼的說唱。
窗裡,向北,看到了一搖水船,晃晃它的過去,它的不知未來。向南,看到了幾棵風裡的冬樹,遙遙它往日的滄桑。向西,淡水河流去了它過多的悲傷。向東,紅色的建築說著它多情的南北故事。
清末時,英法聯軍敗清後,天津條約再次敲開了淡水的大門,英人遂於一八六七年租得紅毛城為其領事館,另也新建一維多利亞式建築於東側作為領事官邸。爾後,幾經日本,英國,澳洲和美國的先後擁有或保管後,經國人十年苦苦爭取,終於在一九八零年收歸國有,也結束它近四百年的流離飄泊。看著它的故事,流的是台灣先民的血。
今天午後的黃昏,我站在它的腳下,放眼望去淡水河的來去,內心想的卻是它歷史裡的興落與滄桑。細看,除了那一南側的小門外,竟是滿眼金髮碧眼的說唱。
窗裡,向北,看到了一搖水船,晃晃它的過去,它的不知未來。向南,看到了幾棵風裡的冬樹,遙遙它往日的滄桑。向西,淡水河流去了它過多的悲傷。向東,紅色的建築說著它多情的南北故事。




長長的迴廊,彎著維多利亞的高度,遠的說的是紅毛,近的說的是碧眼,窗外看到的呢,是黑髮棕眼的企盼,久久三百多年後,才圓了一個夢,在老淡水的風風回憶裡。


夕陽西下時,一析晚霞染地紅毛城更紅,一排排的黃銅古大砲,更彰顯它的老舊,也因為這一份老舊,才讓人更珍惜它吞吐的滄桑。走著它的小道,一步一步漫漫,都是在它的記憶裡回盪。






當夕陽再彎地更低時,只剩一窄天青伴它向晚,隨著它的淡去而落。風,仍吹著,我一步一步走出了它的故事。別了,紅毛城,妳不必再哭泣,站在福爾摩沙的土地上,她的子民不會讓你再哭泣的,再哭泣。

不見妳的回首
是因為悲傷,三百多年了
不見妳的抬頭
是因為過多的興落,紅毛的
再醒時
黃昏的風說著我的故事
說著我的故事
是因為悲傷,三百多年了
不見妳的抬頭
是因為過多的興落,紅毛的
再醒時
黃昏的風說著我的故事
說著我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