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新聞界著名的 Barbara Walters 去年12月30日去世, 享年93歲, 我只知道她是美國主要電視新聞台晚間新聞的第一位女主播, 以敢問受訪者極想避免的話題著稱 (古時候的事, 現在不希奇了).

我以前每週六晚必看美國電視搞笑節目《Saturday Night Live》, 有名諧星 Gilda Radner 常常扮演一個電視新聞播報人 Baba Wawa, 非常好笑頗受觀眾歡迎, 神態加上名字影射 Walters 有發 R 音的困難. 當年 Walters 因為這個角色太有名了還出面否認她有這個問題. Radner 不幸因醫師誤診而子宮癌發現過晚, 1989年英年早逝 (42歲), 電視上從此不見 Baba Wawa, 但是我每次看到 Walters 就想起她, 如今本尊也離我們而去, 我雖然不熟悉 Walters 的成就, 還是要說 Thanks for the memory.

我一向以為東方人因母語沒有類似的音所以有發 R 音的煩惱, 讓人聽成 L, 偶爾會因為前後文而產生誤解. 我因 Baba Wawa 才知道西方人也有 R 的問題, 稍微研究後發現他們的問題是發音成 W. 我後來看了一部諷世電影《Monty Python’s Life of Brian》, 劇中的羅馬軍官因此無法正確叫出主角 Brian的名字 (W 接在 B 後面還真是困難) 而導致荒謬結局. 這個現象納入通俗電影的劇情表示並不是很希奇, 奇怪的是搜尋資料時發現母語是英文的英國人也有類似問題, 不過我對這件事所知僅止於此. 

我以前和一個美國同事閒談時提到 R 的煩惱, 他教我發 R 音時稍微咧嘴,「老」工程師不懂語言學但是有智慧, 我覺得這招頗有效. 回想在台灣時看過語言專家吳炳鍾說英文總是齜牙咧嘴, 不知道是否和這類事情有關? 我只記得吳炳鍾說很多中國人發 T 音同 ㄊ, D 音時同 ㄉ, 依習慣舌尖頂著門牙後方所以不準, 發 T 和 D 的音時舌尖應該頂著門牙上方的牙齦, 可惜當年中學英文老師都不知道這件事, 害我積習難改, 還好這個問題不像 R, 不會讓人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