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妳就帶她來了?」佩柏勒守門員挑了挑眉
懷疑地看著拉咪「我從來沒看妳這麼好妥協過。」
佩柏勒以六年交情的語氣深嘆「玻璃的另一邊做什麼事情都要有些意義存在,
這樣根本是亂來。」他有點不開心地看著拉咪身後與同一個人樣的......
正是伕傑。
「可以讓我這麼妥協的目前也只有她,
反正我都破例了,就一定有某種意義存在。」拉咪的語氣有點黯然,
這讓佩柏勒心軟了大半,他覺得眼前受傷的人根本不是拉咪身後的伕傑,而是拉咪自己。
「反正現在連無意義也是一種意義的年代,我到底是能阻止什麼?」
佩柏勒聳著肩先是酸了一句,然後才不情願地答應「不過拉咪,既然都來見我了,
不喝個五十局我是不會讓你回去的。」
拉咪這才笑笑地還以顏色「只要是冰的什麼都可以。」
「進來吧。」佩柏勒對伕傑下了指示,拉咪和伕傑對上了一眼之後才開口
「跟他去吧。我會在外面等你。」
「可是這裡不是佩柏勒的家嗎?」伕傑滿臉疑惑
「他把那東西請回家了,所以就在家裡了,
不過我永遠不懂那東西為什麼會願意跟他回來。」
「是你沒眼光。」佩柏勒白了拉咪一眼「我可是它最願意接近的人,
理所當然大部分在它眼裡是崇高的。」佩柏勒一把拉起伕傑的手走上二樓
遠遠地只聽見拉咪在一樓狂笑,然後腳步聲轉進了客廳。
「可惡,那女人一定在笑我大概也不清楚自己哪部分崇高。」
佩柏勒一邊忿恨地碎唸一邊走到一個房門跟前。
「抱歉,我知道拉咪其實早就想帶我來了,只是我現在才出現。」伕傑優柔的聲音
突然傳來
佩柏勒反而靜默沒有回話,心想著伕傑沒說錯,
距離拉咪和他提起伕傑這件是大概已經事隔兩年半了。
「是真的太慢了。毀約在這個世界很傷人,就算是無形的也有一定的份量...」
佩柏勒認真地回答,但是伕傑卻笑了,真讓人感覺不正經......
「但是我覺得現在才正式時候。」
「哀,進去吧。怎麼搞的,總覺得跟你講話比和拉咪說話來累。」
佩柏勒拉開門把繼續說道
「在這個房間發生什麼我們不會知道,你只要記住:
事情結束之後你會睡在床上,我會叫拉咪上來把你叫醒。」伕傑點了點頭
待她勁了房間之後,她聽到佩柏勒把門上鎖、轉身下樓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