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咪,帶我去那個地方看看吧。」
伕傑沒頭沒尾地說著,害正再寫報告的拉咪一時呆愣
......沒有回音,她不安心地瞄了伕傑一眼
又立刻將自己的視線盯回電腦上頭
“雖然這報告不好應付...”拉咪想著“雖然不好應付,
但一定比現在把一堆橡皮筋灑在床上玩的女人好應付多了!”
「不能去嗎?」瞧拉咪沒有回話,伕傑語帶失落。
「什麼能去不能去?我都還沒搞懂你要我帶你去哪裡。」她連忙回答。
深怕伕傑下一秒就定她一條始亂終棄的罪名。
是說,朋友要用到始亂終棄嗎?
但是感情交好的摯友一定會想這樣形容“不理會”的舉動吧!
“不理會”可是始亂終棄的序曲呀。
「就是那裡阿,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那個地方,那個只有『自己』的那個世界。」
聽伕傑這麼一說,拉咪才懂是怎麼一回事。
這樣的心理戰已經讓拉咪不想去追究為什麼這女人把幾年前說的和幾天前衣樣輕鬆。
「為了那件事情嗎?」拉咪沉著臉,將報告儲存好。
「......嗯。」
「我看妳這幾天就已經很不勁了,難道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拉咪語中略帶質問,口氣上聞得出一股煙硝...一股刺猬豎起尖刺的煙硝。
「......恩。」伕傑正把床上的橡皮筋分類分好,一邊是紅色,一邊是黃色;
然後把綠色發配到床上比較邊疆的位置。
拉咪有點生氣了,伕傑的沉默代表的不就是不相信嗎?
不然為什麼就是不說?就是問了在多遍,明的問;暗的問,她就是不說。
「你真的這麼想去?看到那些和你長的一個樣子的人,你也不會渾身不自在?」
「我已經很習慣了。」伕傑抬起頭看著啦咪。拉咪就是一個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就差你不叫藍伕傑而已。」
伕傑補上一句,馬上讓拉咪立刻後會自己這麼問她。
「你不放心我嗎?」經伕傑這麼問,拉咪倒是淆了搖頭「我只是怕你會受傷而已。」
「也沒什麼的啦,反正我也早就已經受傷了,再多砍幾刀,淋一點鹽巴也...」
「藍伕傑!」拉咪近乎怒吼地喝止,讓伕傑自知收斂一點。
「總之我不會有事啦,我不會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了。」
伕傑噘起嘴感到抱歉,卻又不想道歉地說著。
拉咪白了她一眼嚷著要她用兩杯一百五十元咖啡當做遲來答應的代價
一杯是懲罰她兩年半後才跟拉咪說要去看看
另一杯是......“明明正在流血,還說沒有傷害,就這件事而言
伕傑大概潛意識中從來就沒有真正信任過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