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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自由和你的氣味
2010/09/03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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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
我一直記得那個畫面。
九月的風還挺涼。我們就倚在穿堂兩旁的鐵欄上，狎暱地談著誰喜歡誰或者哪位老師又在上課時出糗，這類無意義但又與我們如此密不可分的話題。當你難得興起，正滔滔不絕地形容Ａ之文采時，我卻被遠方盤踞成一團堅硬的高壓吸引，其咆哮馬不停蹄地向我們湧來，瞬間中庭被煙也似的黑雲包覆。我驚慌地環顧四周，人聲飛快褪去，你置若不聞，仍舊耽美於你謂之Ａ『無法抑止的陰鬱、極富音樂性的描摹和傾瀉而出的荷爾蒙』。有那麼一瞬我似乎進入恍惚之中，隨你的語調Ａ的血液旋轉。
然而這回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久。Ａ開始成了百無聊賴的我們關注對象之一。但你始終要較我更狂熱些，譬如她所熱愛的後搖滾（與我格格不入但令我沈溺的那種氛圍），她矛盾刻薄的自白等等。終於有次我忍不住問你，為何對Ａ如此執著。
『因為我寫不出那樣的文句，她擁有太多我無法碰觸的，夢想的特質……。幹我跟你說這絕不是自卑感作祟什麼的－我就是知道有什麼永遠不可能。』
從那之後（或許從一開始）我便不打算告訴你我熟知Ａ的一切更甚於你了。雖然你說那絕不是喜歡之類的曖昧情愫（而我也相信），但我們之間的確無可避免地產生了嫌隙－在復仇式地將你遺棄和自殘後。於是夢囈的頻率少了；不再同你唱Ａ喜歡的藍調，也不再一起擁抱愛撫（我們不都曾一度以為自己具有同志情結）。啊當然你並不由是沉默，相反地，你可能比過去還要更融入這群體；你也未曾止歇過那喃喃的絮叨，你還自言自語說，這時的Ａ最像你，有一群人喜歡她但不瞭解她。
（我們一樣悲哀，唯一的是你不同我一般消極）
我依然擱淺在你和Ａ架構的文字廢墟之中，裡頭誰也洗不清誰的體液了－可能我在看完本社會學的書後終於將Ａ的網誌從我的最愛裡頭刪除，可能你的夢想一項也沒有實現，可能幾年後我還是沒有找到願意同我交換靈魂的人－但這又如何？
還有很長的路，卻也不是和你一起跑。
我一直沒有想起的是，倚在穿堂鐵欄干上的我，究竟慫恿你做了什麼（噢Ａ，她曾如是問我，是否會有那麼一個瞭解她包容她忠實讀著她，卻又不愛她的人，我沒有回答）。
從這裡望去還是只看見自己的背影－你走以後他們的歡愉如舊盪漾著。期間Ａ的網誌也已換過了幾回，字句裡再找不到當初的感動。後來我跟她成了莫逆（那種膚淺、無所不談又一無所知的朋友），每每聊到你時我們總是嗟嘆不已（儘管最後你還是想湮滅走過的痕跡）。我們都受Ａ的影響太多太多了，包括這封泰半以你念茲在茲的Ａ的文句為註腳的信。
有太多想要告訴你，但都不是上述的事。我想說的你還來不及知道。
夏天又要過了。
而現在的台中應該都會有一場雨。我想起自由，和你的氣味。
我一直記得那個畫面。
九月的風還挺涼。我們就倚在穿堂兩旁的鐵欄上，狎暱地談著誰喜歡誰或者哪位老師又在上課時出糗，這類無意義但又與我們如此密不可分的話題。當你難得興起，正滔滔不絕地形容Ａ之文采時，我卻被遠方盤踞成一團堅硬的高壓吸引，其咆哮馬不停蹄地向我們湧來，瞬間中庭被煙也似的黑雲包覆。我驚慌地環顧四周，人聲飛快褪去，你置若不聞，仍舊耽美於你謂之Ａ『無法抑止的陰鬱、極富音樂性的描摹和傾瀉而出的荷爾蒙』。有那麼一瞬我似乎進入恍惚之中，隨你的語調Ａ的血液旋轉。
然而這回冬天似乎比往年都要久。Ａ開始成了百無聊賴的我們關注對象之一。但你始終要較我更狂熱些，譬如她所熱愛的後搖滾（與我格格不入但令我沈溺的那種氛圍），她矛盾刻薄的自白等等。終於有次我忍不住問你，為何對Ａ如此執著。
『因為我寫不出那樣的文句，她擁有太多我無法碰觸的，夢想的特質……。幹我跟你說這絕不是自卑感作祟什麼的－我就是知道有什麼永遠不可能。』
從那之後（或許從一開始）我便不打算告訴你我熟知Ａ的一切更甚於你了。雖然你說那絕不是喜歡之類的曖昧情愫（而我也相信），但我們之間的確無可避免地產生了嫌隙－在復仇式地將你遺棄和自殘後。於是夢囈的頻率少了；不再同你唱Ａ喜歡的藍調，也不再一起擁抱愛撫（我們不都曾一度以為自己具有同志情結）。啊當然你並不由是沉默，相反地，你可能比過去還要更融入這群體；你也未曾止歇過那喃喃的絮叨，你還自言自語說，這時的Ａ最像你，有一群人喜歡她但不瞭解她。
（我們一樣悲哀，唯一的是你不同我一般消極）
我依然擱淺在你和Ａ架構的文字廢墟之中，裡頭誰也洗不清誰的體液了－可能我在看完本社會學的書後終於將Ａ的網誌從我的最愛裡頭刪除，可能你的夢想一項也沒有實現，可能幾年後我還是沒有找到願意同我交換靈魂的人－但這又如何？
還有很長的路，卻也不是和你一起跑。
我一直沒有想起的是，倚在穿堂鐵欄干上的我，究竟慫恿你做了什麼（噢Ａ，她曾如是問我，是否會有那麼一個瞭解她包容她忠實讀著她，卻又不愛她的人，我沒有回答）。
從這裡望去還是只看見自己的背影－你走以後他們的歡愉如舊盪漾著。期間Ａ的網誌也已換過了幾回，字句裡再找不到當初的感動。後來我跟她成了莫逆（那種膚淺、無所不談又一無所知的朋友），每每聊到你時我們總是嗟嘆不已（儘管最後你還是想湮滅走過的痕跡）。我們都受Ａ的影響太多太多了，包括這封泰半以你念茲在茲的Ａ的文句為註腳的信。
有太多想要告訴你，但都不是上述的事。我想說的你還來不及知道。
夏天又要過了。
而現在的台中應該都會有一場雨。我想起自由，和你的氣味。
謹祝 平安幸福 ｒ
註：此大多引用自http://agrypnotic-air.blogspot.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