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左鎮慈蓮寺http://www.tzulien.org.tw/)
飲食前之省思
這些飲食以及食用飲食的人, 都是因緣和合法, 不能保持不變的。生命也沒有實在的我, 而是隨著因緣而生, 也隨著因緣而滅。適當的飲食只是為了滋養身體, 令它能支延生存下去, 以助於修行梵行(清淨心), 我們應當正見省思飲食, 才能保持正知、正念的飲食, 進而開法眼、證聖果, 自利而利人。
飲食後之省思
在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沒有食物吃, 我們是幸運的人, 不用費力就有食物可吃。要知道這是過去持戒與布施得來的善報。應當要珍惜。我們要知道, 這些食物是農人們辛勤耕種所得, 並由施主們辛苦賺錢而換取, 我們應當感激施主們的恩惠, 不要任意糟蹋食物, 即使是一粒米飯也要珍惜。我們要不放逸的精進, 修持正法, 以回報三寶恩、父母恩、施主恩、眾生恩, 並對社會國家有所貢獻, 使世界和平、人人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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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法雨道場http://www.dhammarain.org.tw/)
飲食前之省思
這只是因緣和合法,它隨著因緣轉變。這些飲食以及食用這些飲食的人,都是因緣和合法,不能保持不變的,不是個人所能擁有的,沒有實在的我,隨著因緣生滅。這些飲食本來並不是討厭的,當它被人食入這污穢的身體之後,它將會變成討厭的。
食時的省思
我如理的思省所食用的缽食,不是為了玩樂、放縱、打扮、妝飾,只是為了滋養身體的生存,為了停止(飢餓的)損害,為了支持梵行,如此,我將消滅舊的(飢餓苦)受,同時不使新的(太飽的苦)受生起,我將維持生存,不因(飢餓而產生)過失,得以安樂的生活。
食後的省思
今天我所用過的任何飲食還沒經過省思的,不是為了玩樂、放縱、打扮、妝飾,只是為了滋養身體的生存,為了停止(飢餓的)損害,為了支持梵行,如此,我將消滅舊的(飢餓苦)受,同時不使新的(太飽的苦)受生起,我將維持生存,不因(飢餓而產生)過失,得以安樂的生活。(《嘉義新雨雜誌》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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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尼沙羅比丘 http://dhammatalks.org/ 晚課節錄)
必需物使用後之省思
[主持]:
讓我們朗誦對我們所用過之必需物的沈思文
[大眾]
今天我所用過的任何衣物, 還沒經過省思的,
只是單純為了禦寒、避熱、以免觸及蚊蟲蛇類及日曬。
只是單純為了覆蓋部份身體以免羞耻。
今天我所用過的任何托鉢食物, 還沒經過省思的,
不是為了玩樂、不是為了享受、不是為了壯大身體, 也不是為了美麗。
只是單純為了身體的持續及生存,為了停止身體的苦痛,為了支持梵行,
[我們應思惟] 如此, 我將消滅舊的(飢餓的)諸受, 而不去創造新的(吃過多的)諸受, 我將這麼維持著自己, 沒有過失,而得以安樂的生活。
今天我所用過的任何住所, 還沒經過省思的,
只是單純為了禦寒、避熱、以免觸及蚊蟲蛇類及日曬。
只是單純為了躲避惡劣氣候, 及為了享有獨處。
今天我所用來治病的任何醫藥必須物, 還沒有經過省思的,
只是單純為了停止已升起的任何病痛, 及為了盡可能地遠離疾病。
Reflection after Using the Requisites
(LEADER)
Now let us recite the passage for reflection on the past [use of the requisites]:
(ALL)
Whatever robe I used today without consideration,
was simply to counteract cold,
to counteract heat,
to counteract the touch of flies, mosquitoes, wind, sun, & reptiles;
simply for the purpose of covering the parts of the body that cause shame.
Whatever alms food I used today without consideration,
was not used playfully, nor for intoxication, nor for putting on bulk, nor
for beautification,
but simply for the survival & continuance of this body, for ending its
afflictions, for the support of the holy life,
[thinking,] ‘Thus will I destroy old feelings [of hunger] and not create new
feelings [from overeating].
I will maintain myself, be blameless, & live in comfort.’
Whatever lodging I used today without consideration,
was simply to counteract cold,
to counteract heat,
to counteract the touch of flies, mosquitoes, wind, sun, & reptiles;
simply for protection from the inclemencies of weather and for the
enjoyment of seclusion.
Whatever medicinal requisite for curing the sick I used today without
consideration,
was simply to counteract any pains of illness that had arisen,
and for maximum freedom from diseas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