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作者按:指二O二五年三月十九日)入眠時,還是無法藉由平躺、側臥(無論向左或向右)及趴著等姿勢,來進入睡眠狀態。
痛了四天的右肩前後、右手臂的肱二(三)頭肌,一旦躺平之後,就會出現彷彿被地心引力往下扯,以至於神經陣痛或痠疼,像是潮汐或地震般,逐漸湧現並敲打大腦,最終讓痛覺神經警鈴大作;
昨天開始加入(有詢問物理治療師:這是否為正常現象;同樣只得到讓我感到困惑的模稜兩可。難道是我提出笨問題,所以當然只能得到蠢答案?)像是在呼應前段提及的痛處:右手肘關節、右手臂橈骨附近、右手腕關節等部位,也先後浮現痠痛麻等感覺;右手大拇指觸覺遲鈍的範圍,好像也在蔓延之中;加諸不時浮現、也許正是這次猛爆出來的病情的主因:頸項、肩膀發酸;
讓Oskar怎麼想盡辦法調整姿勢、尋找較舒適的角度,也都是徒呼負負的簡直重拳擊打棉絮,毫無作用的被迫繼續採取半躺、讓上半身靠著床頭與牆壁,但頸椎非得懸空不可的模樣,最後總算迷迷糊糊地滑入睡眠的無意識狀態。
這情況(究竟有多嚴重?)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今天(三月二十日)凌晨仍處於無法安枕、何況安寢的無奈且無助狀態時,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黑暗裡落淚並啜泣,以及跟主耶穌哀求的只差沒哀嚎;甚至浮現「乾脆把整條右手臂砍掉算了」之類的瘋狂念頭,但我意識裡當然知道:怎麼可以如此。
近期計畫全部大亂、近十年以來,罕見的每天開銷都得破千,惟慶幸這種身體節奏豈止走調的困窘,是在結束上段工作、重新恢復待業身分以後才出現;否則這幾天連騎機車,都得近乎咬牙切齒、忍耐右手傳來的「爆走」模樣,是要我怎麼上班?
天亮、三月二十日午後終於忍不住,懷著「但願沒有延誤醫治」(畢竟三月十七日當天掛號的台東市區某骨科兼復健診所,醫師全程只用雙手觸診、沒借助X光或任何儀器)的疑慮跟擔憂,決定去住處附近,另一間擁有X光設備的同科診所,試著求助其他醫護人員、物理治療師看看。
結果拍完X光(幾分鐘便完成顯影的可以判讀)之後,醫師表示我的肩膀沒問題;但是:頸椎第四根到第七根關節,都有生長出能夠壓迫神經,並且影響血液和水分正常流動、循環的骨刺;這就是一夜之間發生右手臂上下不時劇烈酸、痛,使得右手大拇指也發生觸碰或觸摸時,沒什麼觸覺之故,(右手大拇指「遲鈍」的範圍,同樣已延伸到旁邊的虎口部位)並且痠疼痛範圍會逐漸擴張;接著,連左半身也會加入「身體走音且亂調大合唱」裡。
所以接著就是我這門外漢,也能設想到:同樣是骨科,醫療或相關作業程序應該一樣的。開立健保給付藥物、(睡前服用)需要我自費的一劑止痛針,(施打過程,明顯感到頸後方、會陰處發麻;護士表示「這代表藥物正在發揮」)並且開始:同樣有健保給付的六次(每次四十五分鐘左右)物理治療;然後再掛號由醫師評估下一步。
與第一段提到,讓我難免感到疑問、沒有信心,也覺得院長從頭到尾,根本「人肉大聲公」(必須強調:這可能是對方感到我這人,怎麼這樣無禮、不講理等等等;因此被我觸動怒氣)的教訓、責備、指斥、反駁等等,總之認定我不能怎樣的,擺明給我難堪(好吧,起碼是我覺得那過程,讓我無地自容、感到被責罵、怎樣都是自討沒趣)的A診所相較,
物理治療程序同樣是:先熱敷頸項跟肩膀、再用機器拉脖子、最後電療;每項程序都進行十五分鐘。
只是進行拉脖子的時候,雖然A診所必須平躺進行,而我這幾天偏偏就是沒辦法躺平;(只要一躺下,右手臂肌肉很快就會出現:往地面下墜且彷彿要被硬扯開的痛楚)有進行X光檢查的B診所,是採坐姿的姿勢,來進行將頸椎拉開的程序;
然而當吊環(想像要自縊時,先把頭部放進吊好的布條裡)跟我的下巴完整接觸後,機器都還沒啟動,我的右手臂馬上就「哎呀呀呀哎呀」,讓我想要試著忍耐都沒辦法,趕快跟治療師叫停。
治療師將拉扯重量設定的較為輕些,(正常情況,是設定成使用者體重的七分之一;我現在七十三公斤,所以拉脖子重量為十公斤)但調整到最弱、再微小下去,就等於跟沒有拉扯一樣的五公斤,才勉強可以執行拉脖子療程,但也只做了五分鐘就得停止。
物理療程最重要(至少對我的病情來說)的拉脖子,我偏偏沒辦法正常配合,只能看看能否慢慢加大力道;然而,至少弄清楚這幾天如此劇變的原因在哪、心裡好歹有了底、不再茫然不知所措。
當時看到診所落地窗、大門外的街頭,陰雨加上寒風而久違數日,澄澈暖調的夕陽,照映在行進中的車輛和行人,以及建築等靜止物體上。
當晚照例外出散步,(右手還是得被迫放進外套口袋,做出類似骨折復健過程,用布條將手臂吊起來的動作)之後走進住處附近的小吃店,吃個遲來數小時的晚餐;
我咀嚼著份量尚可(至於價格跟食物份量的比例.....不提了)的牛肉炒飯,喝著玉米濃湯,眼眶突然不只濕潤,更是得趕快拿起餐巾紙,擦拭、阻擋落下來的淚水,店內廚師跟外場工作人員,應該沒發覺吧?有又怎樣?
這幾天身體如此不適,直到今天(指三月二十日)透過X光設備,才得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哪怕還有更深層、現階段還無法得知的原因)而不是另一間診所那樣,開口閉口「可能是、應該是、也許是、不清楚」的讓我感到敷衍、怎麼相信他們的專業;
而從十七號到二十號,我竟然都還能正常飲食,而且不是毫無胃口、強逼自己起碼吞個幾口的維持體力;買的便當,除非真有我本來就不吃的菜餚,否則大部分都是整個吃完;睡前如果有追劇,或者按例聆聽古典音樂,(但這兩天真沒心情,打開手機應用程式,去練習音樂課的曲目作業)我還會拿出南瓜子或仙楂或蠶豆咔擦咔擦。
另外,這幾天因為病痛,引起無法正常平躺、側臥,只得被迫採取半躺、上半身靠著牆壁的方式,在可能弄傷或拉扯頸項(真要命!)跟肩膀,不自然姿勢之下試著睡一會;如此睡眠品質理應很差,但天亮之後竟然從未發生呵欠連連、精神不濟、昏昏沉沉等,睡眠不足的反應。就算我的注意力,都全部給身體病痛吸引好了,也感謝主耶穌的憐憫與慈愛。
若非主耶穌給予憐憫跟恩典,在難以入眠、不住落淚的黑夜,賜下安慰和勇氣,在我心底浮現鼓舞的話語,(當然,這可能都只是我自己在想;但我深信是主耶穌親手、或祂差派天使來效力)我不知怎麼度過這幾天潮汐似的肉體折磨;即使尚未結束,療程到底要進行多久、要多少循環才夠,主耶穌知道答案;
但至少在小吃店裡,察覺自己還能且還有心思正常吃飯,剎那間釐不清是何種或哪些情緒引起,總之不自主地落淚,起碼不是出於恐懼、無助、害怕、孤單;事後回想,或者是感激、感到愧疚(我依然無法不犯罪、不去做心知肚明,《聖經》裡明白告知,是主耶穌或父神所厭惡及震怒的各種言行、心思也時常不聖潔、恐怕也沒有依照基督真理告知的,去行道、行善、行義.....等)等緣故?
感謝、讚美,都歸於配得一切榮耀、頌讚、敬拜、敬畏的主耶穌。(附註:隔天、三月二十一日早晨。雖然還是得半躺著入眠,但我起床後,整條右手臂總之不痛、不癢、不痠、不疼;右手大拇指感覺遲鈍的部位,也縮小到只剩下指尖之處;儘管脖子跟周遭,不知是出自於連日極度不舒服、緊張之故,還是本來就有、至今依舊原因不明,而不自主的明顯顫抖;但數日不見的平靜舒適,自心底湧流。即使一切,都仍處於句點在主耶穌手裡的現在進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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