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比夢魘,還要更加縈繞不絕,此生首次遇到的右手臂發生劇烈抽筋,(不知是否出自於頸項僵硬,連帶使得肩膀周遭受到牽連,再蔓延到整條手臂;目前還找不到「震央」在哪裡;但這「漣漪」可真是夠嗆的了)導致豈止坐立難安而已,也是無論怎麼調整姿勢或角度,反正就是不對勁、哪是不舒服了得的夜不安枕之類的肌肉、神經、筋脈、骨骼大地震;
今天(作者按:指二O二五年三月十八日)似乎有減緩或至少:軟組織疼痛或抽痛或悶通,發作間隔好像有延長的模樣,但不舒適的程度依然;右手手腕關節或大姆指處,今天起床後也感到扭傷、稍感麻痺等情況;但願一切都在恢復之中。
昨天感到復健診所院長,在給我診斷(在我跟物理治療師、護士強烈要求:打止痛針,並質疑復健到底要不要繼續進行、表示我的右手痛到:想要把三月十七日第一次掛號時,醫師【並非院長】立的兩種、三日份藥物,一口氣全部吃掉等,描述過程實在無法完全鎮定或淡定,不可能沒有任何因傷痛、擔心害怕、感到孤獨和絕望與寂寞及無力並挫折等情緒,使得口氣跟速度也許會引起聽者不快之後)過程裡,
對我的敘述跟提問,以及再告知我當下身體情況,採用(讓我覺得、在我聽起來)教訓、聽到什麼,就否定或不認同或不以為然或揶揄,並且音調大聲等口吻與用詞,使我感到雙方已在爆發爭執、吵架的邊緣,下意識或生活經驗,使得我近乎本能地壓抑確實要從心底冒出的怒火,避開衝突的盡量說話小聲;
也許對方認為我無禮在先、我這根本什麼都不懂的醫療門外漢,卻對院方的專業判斷,採取不講理、大搞情緒勒索且「反客為主」的,想主導醫療方式及程序,讓醫護人員感到何止很不快而已,所以才對我表現出排斥、抗拒、防禦、攻擊、壓制等手段?或者院長當時並未生氣,連慍怒也沒有,他「只不過是」天生大嗓門的,說話本來就很大聲、潛水都不用攜帶水肺罷了?
即使在我這傷(病)患的立場跟角度,深感「我Oskar的身體到底怎麼了、究竟有多痛,你們倒是比我還更清楚且了解;難道你們認為我誇大其詞並渲染、情緒反應過度、沒辦法溝通」;言下之意:你Oskar怎麼那樣不耐痛、EQ還真差?(二十多年前大學時代,真的在台北市某公立醫院,接受車禍後療傷時,當下感到傷口被酒精和棉花使勁搓揉【事先當然沒心理準備】而痛到大叫,當時身旁的醫師似乎難以理解,又好像有些責備的反問我:「有那麼痛嗎?」)
一個人在痛到發抖、又不曉得到底怎麼回事,詢問醫護或物理治療師,卻得到模稜兩可、彷彿白問(雖然可以理解:在缺乏進一步診斷、證據或數據之下,實在不能貿然且肯定的表達些什麼)甚至感到反應冷淡得幾乎等於置若罔聞,(冷靜跟冷漠之間,應該還是可以區分吧?)對於前景感到絕望、當下疼痛難耐並影響正常生活與睡眠等情況,無助到極點之下,
還要求他(她)語氣、遣詞用字、口吻、神情不帶任何情緒,完全就事論事、超然中立、沒有過多形容或者也許抽象的感覺,彷彿不是在論述自己,而是告知身旁某人的身心狀況;這本身是否就屬於強人所難、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且過份的,不把人當人看?我倒想看看那些動輒「情緒管理」掛嘴邊的人,當他(她)們遇到類似情形時,是怎麼「管理」自己的情緒?喔,動外科手術從來不需要先行麻醉、活生生被斷手、斷腳,也僅止於蹙眉的忍痛專家?
雖然,我到現在為止的所有想法或「反省」,不過只是換個方式或角度,將我自己的言行跟思想,予以合理化並且打悲情牌而已、所謂「以退為進」?
或許真是我幾乎要引起糾紛?無論如何,求主耶穌饒恕Oskar可能「言語暴戾,觸動怒氣」的,使得弟兄跌倒或落入血氣紛爭的過犯;求主耶穌饒恕Oskar在診所裡的言行舉止,很可能讓基督的名,不僅沒在Oskar身上得到榮耀、反而在未信主的人們面前,因Oskar而受到褻瀆的罪惡;求主耶穌醫治Oskar的身體,叫Oskar的右手能不枯乾、還得以拉銅弓。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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