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季風興起無數攪擾肺部、鼻腔等呼吸器官,年復一年宛若候鳥般惱人的風飛沙;口罩淪為近乎安慰作用,鼻孔周遭莫名且不時搔癢得蹙眉;喉嚨像是給挑釁得動輒抗議、激烈得驅逐修什麼;趁至少晴朗且能瞥見日光與藍天之刻,瞧瞧主上帝創世過程,依祂旨意及大能話語所造,認為是「好」的自然界萬物,暫且拋開人類自身罪性、這世界臥在那惡者手下、從起初就敵擋神的撒旦與其差役,是這世界掌權的王,(但天上和地下的權柄,父神已賜給復活、且要活到永遠的主耶穌基督,並且終究要將萬王之王的仇敵,變作祂的腳凳;時候到了,一切都要成就)而此起彼落而不歇的紛爭。
即使這世界,只會無法逆轉的愈來愈敗壞。
十一月底的午後與夜間,隱約能透過皮膚觸感來查覺,若隱若現於風中並半空,游離於飄零若夏日傍晚,成群結隊於原處流連,或隕石般狂奔的飛蟲也似,彷彿風飛沙、懸浮粒子視覺化的零星降雨;今朝總算拋開差遣斥候探索,叫乾渴的就差沒龜裂的地表,但願能略解難耐的濕漉;也讓盤旋空氣,讓鼻腔黏膜抓狂、叫肺葉與喉嚨屢屢狂震的天然沙塵、人造霾害隨著雨水,沉積於瀝青鋪陳的道路。
是否已徹底心灰意冷,不再對某些人抱持任何希望;乃至於做個表面功夫(除非真有必要;除非已經逼不得已,否則莫說僅止於應酬話,連開口打個招呼,也都是多餘、我都嫌煩)都不需要,僅維繫著那份最起碼的尊重就好,其餘更深一層的往來,實在沒有任何必要或動機,反正那些人也不配?對於沒把自己當一回事,何況熱心接納與友善對待,跟其他人有說有笑,看到自己或自己開口,就滿臉撲克且正經的人;也就視之為空氣或者會移動的石頭可也。
如果,我真是「生而孤獨」,那也就視著笑一笑吧;哪怕再怎麼樣,最多也只能是個貨真價實的苦笑、也只能是個,我自己都感到無理取鬧(?)的傻笑。
年近五十,怎麼仍舊像十幾歲的青少年時期、二十多歲的青年時期那樣,對於周遭人際關係;對於自己有沒有被身旁人(們)接納、信任、歡迎;有沒有被當作朋友來看待,或者僅止於工作上有需要,(目前在某觀光酒店服務中心任職,難免要跟來自英語系國家、或者不是說中文的各地消費者交談)才會想到要找我;事情結束之後,就又彷彿素不相識一樣,迎面走來也不會有聲招呼;就連個稍稍有些社會經歷的人,瞧一眼就知道的禮貌微笑也無。
(難道我把工作上難免要相互幫助;或者基於「總有一天,我也會需要他人協助、幫忙」的心態而伸出援手等情況,視之為:跟同部門,或者跨部門的主管、同仁們發展出私人友誼;甚至更深一層的,成為彼此之間,可以無話不談的密友、閨蜜等途徑或渠道?
難道這種願望和盼望,本來就是不可理喻、就差不是算計他人並帶有惡意的「買賣」、我何其幼稚且可笑的完全搞不清狀況?即使我根本沒有、或至少但願沒有這種近乎於交易的盤算;他人當然沒義務要滿足我的期待?
何況我也遇過那種態度很差、當個小主管就擺起架子、目中無人且羞辱人,真讓我很想當場嗆聲、至今埋怨我自己:怎麼不以「職場霸凌」的名義投訴她,滿心懷疑:怎麼還沒被揍過,真好奇她父母、學校老師到底是什麼模樣;現在想起,依舊滿腹胃酸的豈止不是滋味、厭惡得牙齒發酸的、哪副嘴臉,真讓我直想罵髒話甚至伸手掌摑的女同事。去她的李X滇!尊重?她媽的她也配?)
其實這應該毋寧說是:把他(她)們認為燙手、甚至也許不想經手處理(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或考量)的事情,想當然爾扔給會說英語的我;(儘管我多數時候,其實也樂意幫助同事)其餘像下班後、休假時的私人聚會,上班時大夥一起叫外送飲料,以至於比較不忙的時候天南地北,總之都沒我的份、我自然而然地被遺忘,(哪怕我當下就在大夥旁邊,或者位於眾人視線可及之處)或者被當作空氣似的,彷彿我這人從來不存在、同事們根本不認識Oskar這個人....。
這些可以明顯體會的距離感,以及包裝在禮貌及尊重外殼之下,那種無法忽視的疏離和拒絕;都仍會讓我感傷、落寞、備感孤單、以至於覺得無地自容,(要不是這是份賺取生活所需費用的工作,我早就轉身離去)深深覺得自討沒趣,甚至懷疑我在自取其辱;尤其試著主動跟同事攀談,(非出自於工作需要)但得到的,卻是對方一臉面無表情,或者一語不發、搞不好還帶著白眼的,彷彿我說錯了什麼似的、甚至還讓我感到,如果對方是名女性,那我好像就是隨便亂搭訕、給人家帶來莫大困擾的無聊男子?
以至於對方滿滿讓我錯愕的:口氣或說話用詞其差,真不知道是在生什麼氣、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對方;或者我當時決定主動跟對方說話或交談,就是個千不該、萬不該的天大錯誤,因為對方聽到或察覺我開口之後的態度,天知道是在跩個什麼、是在不屑些什麼;好像我滿腹壞水、準備要把對方怎樣似的?
又或者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當下的說話口氣、遣詞用字、表情跟眼神、肢體動作等等外在行為模式,都給予對方「這人(我)怎麼那樣沒禮貌、沒品、沒教養」等不舒服、甚至引起慍怒及不快;或者對方感到雙方根本不熟,而我又「距離太近」而且說話無趣、又其貌不揚(是啊是啊,Oskar到底有沒有仔細照過鏡子?)且口袋沒啥深度,導致對方根本就不想理我、若實在沒辦法,就隨口敷衍幾句的,看看Oskar這傢伙是否還算長眼、是否有自知之明嗎?嗎?(沒有高聲喝斥而讓我當眾難堪、如果滿是自我防衛的拒絕口吻,但沒有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就已經夠給我面子了?)哎,是怎樣啊?
是我這個人活到將近五十歲,(明年六月底,就整整半百)但人際關係與往來時,應有的禮貌、尊重、言行舉止合宜、與人愉悅跟舒適等感覺,我依舊渾然不知、踩到地雷或底線也不曉得,而且還滿腹委屈和牢騷,最終也只是讓他人,認為我純粹「想太多」(有沒有還包含:就只會檢討他人,從不反省自己?)甚至還直呼冤枉,除了錯愕、還是只有驚愕;彷彿Oskar又在搞哪齣事、在鬧哪齣情緒綁架大戲、在公演哪樁自憐兼自怨自艾?
再度老話幾句:我不說話,沒人當我是啞巴;沒人要我說話,又何必「強迫」他人意識到我的存在、製造垃圾般差可擬的廢話或噪音呢?閉嘴吧;乖乖地自己閃到一旁去;哪裡涼快、自己就該知道哪裡去吧,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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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樓. blue phoenix從張文北捷隨機殺人看台灣社會2025/12/02 00:24您鏡頭下的風景迷人,讓人忘了現實生活的不愉快。
blue phoenix
謝謝藍鳳凰的讚賞;其實我去年(2024年)元月,曾經真的興起:想要回台北的念頭,而且這想法還相當強烈。只是後來,我瞧瞧台東的天空、山巒、海洋、農田跟曠野等景致之後,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你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想要來台東的?」
不用多麼針鋒相對的辯論,不必旁徵博引的論證,不必檢視字裡行間的邏輯,不必查驗文字思想背後的條理;總之很快就有結論:
「好吧,我還是繼續留下來吧。」XD Oskar--耶和華是我牧者 於 2025/12/02 17:18回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