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第57屆威尼斯藝術雙年展觀後感 (上) 圖與文 陳一宙
2017年5月10日作為領隊，帶領19位台灣畫家，到威尼斯自費參展藝術雙年展的會外展，我們花不少精神與錢財，為的是參與這世界級的盛會，表現一下台灣畫家的實力，她們幾乎都是現代或抽象畫家，來到威尼斯也真實的觀摩前衛藝術的殿堂。我全程做了拍照，深感自身沒能追上藝術新潮，有一些沒能看懂或印象不足，作為藝術觀察者，斗膽敘述我的直覺，給去過的團員回憶，給沒去的讀者參考。
第57屆威尼斯藝術雙年展水上巴士站碼頭招牌
5月13日威尼斯藝術雙年展開幕，早上在住的郊區Padova喜來登酒店匆忙用過早餐，台灣藝術家一行20人坐上07:40遊覽車趕到Padova火車站，搭上08:21的區間火車，26分鐘車程到威尼斯S.LUCIA聖塔露西亞火車站，義大利的火車有曲折上下層，舒適先進，只是先前抽號櫃檯購買團體票，著實花了些功夫才搞定，與德國一樣，除了在車站牆上將團票打下印記，一切榮譽制度，沒有人管制，這3天行禮如儀，我們遵照該做的規矩，倒是一次查票都沒碰到，我們沒有一絲偷雞的念頭，雖然一直都被警告義大利治安不良、小偷猖獗，仍然對他們實施信任良心的榮譽制度致敬。2017年5月12日起，我們每天利用鐵路來往於威尼斯島之間，對它產生了感情，從Padova車站5號月台出發，回程由威尼斯S.LUCIA火車站14號月台上車。
出了S.LUCIA火車站，買了水上巴士3日卷，人手一張票，到右手邊搭4.1號WATER BUS水上巴士，也是在碼頭邊在票上自己打好卡上船，3天在威尼斯島沒汽車只坐船的方式，全靠水上巴士來往。海上穿梭的船，加上一些遊艇以及威尼斯的象徵「貢都拉」，構成了威尼斯特有的景觀，煞是美麗。走威尼斯外圍海道，也可看到幾艘十幾萬噸的大船靠港，難怪威尼斯人潮擁擠，海外慕名來的各地遊客如織。
看到熟悉的海關博物館Salute，過了著名的聖馬可廣場S.Marco，下一站Giardinia碼頭就是威尼斯雙年展主題國家展綠園城堡區La Biennale di Venezia-Giardinia。前一天我們在斜對面安康聖母院碼頭，遇到大陸一團還透露消息說今天依然是預約特展，他們有特殊關係才可以進場，害我嚇了一跳，還好我在導遊陪伴下趕到聖馬可廣場雙年展大會辦公室，總算證實開幕10:00開始賣票，一般觀眾買票即可進場，真是虛驚一場，真如川普總統說的，這年頭假新聞一堆，我相信他們自己也以為他們有特權，有著少許優越感。
我在人潮買票區，意外獲得一好心婦人協助，很快買到票，我們即時入場。威尼斯雙年展(La Biennale di Venezia) 創辦於1895年，本屆是第57屆，具有122年歷史的歐洲藝術展，以現代先鋒藝術聞名，幾乎都是裝置藝術、觀念藝術，其資歷更是在三大展覽中排行第一，被譽為藝術嘉年華盛會，與德國卡塞爾文獻展、巴西聖保羅雙年展齊名，堪稱世界三大藝術展。三大電影節之一的“威尼斯電影節”也是威尼斯雙年展的組成部分，建築雙年展也是此場地，它已是長年性展常設組織。
本屆威尼斯雙年展總策展人由法國柯里絲汀．馬歇兒（Ms.Christine Macel）擔綱。馬歇兒是龐畢度藝術中心策展人，2013年曾擔任威尼斯雙年展法國館策展人，她為本屆雙年展定下的主題為「藝術萬歲Viva Arte Viva」。並以一塊巨大的展覽前言向我們詮釋了她對“藝術萬歲”的理解：以藝術家為中心，陪伴藝術家、倚重藝術家、成就藝術家（with the artist, by the artist, for the artist—這句話好像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高喊藝術萬歲是出於對藝術的熱情，也是藝術家表現其狀態的方式。藝術家參與雙年展設計，與此同時，雙年展也為了藝術家們而設計。我們生活的世界上充滿衝突和動盪，人本主義遭受嚴重威脅。藝術是人類最寶貴的部分，是反思、自我表達、自由和探討根本問題的理想場所。藝術是對生活肯定回答，儘管其後時常有一個「然而」的存在。在當代諸多辯爭中，藝術家的角色、聲音和責任占有前所未有的關鍵地位。
共有87個國家與地區的展廳，超過120位藝術家展出，各國莫不使出渾身解數，好好打一場藝術擂台賽。威尼斯雙年展向來是藝術潮流的指標，前衛藝術的實驗室，各國家館比話題、比質感。威尼斯雙年展可分為主題展Central Pavilion、國家館National Pavilion與平行展Collateral Events。主展區有綠園城堡Giardini、軍械庫Arsenale。綠園城堡包括主題館與國家館。除了這兩大展覽區域外，平行展則散布在威尼斯的各大古蹟與建築中。今年參展威尼斯雙年展的台灣藝術家包括李明維、謝德慶、李光裕與施力仁，還有我們這團台灣畫家，包括沒來威尼斯僅作品參展的共約25位。
我是第一次參觀威尼斯雙年展，首先我要讚美此地樹木高大，林蔭大道，在大太陽下空氣仍然透著一點涼爽，走在寬敞的砂石道路上，感覺棒極了，幾十棟老舊建築散佈園區，不會像我去過的規模宏大的德國法蘭克福展場9大展館，它的書展、電腦展、汽車展都是世界最大型的，還有杜賽道夫展場，東京展覽場都是幾大展館，每個如台北世貿站館，裡面分配一個個攤位，精確的尺寸計算，完全的工商展。威尼斯雙年展就輕鬆多了，偶而還有面海的休息小站，飲食站也很有設計味道。
以下純是我個人觀點，直言不諱，我也不怕得罪人，或不客觀或知識不夠，藝術本來就是每個人各自體會：
進門右手邊第一間就是CH瑞士館Switzerland，展出3位藝術家Alexander Birchler、Carol Bove、Teresa Hubbard現代雕塑作品。Philipp Kaiser為策展人，邀請了日內瓦出生的美籍藝術家Carol Bove和瑞士美國藝術家二人組合Teresa Hubbard與Alexander Birchler共同打造這場優雅的展覽。展覽名“威尼斯的女人Women of Venice”是以偉大的瑞士雕塑家Alberto Giacometti的雕塑系列為靈感，賈科梅蒂生前曾多次被邀請代表瑞士參展威尼斯雙年展，但他卻始終沒能答應，因為他將自己看作是一位無國界的藝術家，不希望被某一個國家定義，這一次，策展人凱澤希望通過展覽探究國家認同與文化政策語境，也是向賈柯梅蒂的這種“頑固”致敬。
第二館VE委內瑞拉館Bolivarian，由Alberto Calzadilla ÁlvarezJuan創意，用簡潔的黑白線條，效果類似中國的水墨，粗細有致表現人體及文字。
對面DK丹麥館Denmark，由丹麥藝術基金會主辦，佈置植物與雕像，一半是林海一半是暗倉的世界中，Kirstine Roepstorff展開了一部名為“Influenza的視覺影像戲劇”，一場“theatre of growing darkness”，她邀請觀眾進入的空間，依偎在它的懷抱中，仿佛回到世界還未成形時初始的寂靜。然而我到丹麥觀光，對菲特烈城堡極為欣賞---請參考我的部落格http://blog.udn.com/chenijow1/64975442。
旁邊P.N. 挪威、瑞典、芬蘭館Finland/Norway/Sweden，由挪威藝術之家畫廊Kunstnernes Hus藝術總監Mats Stjernstedt擔任策展人，諾大的場地座落大造形空管雕塑，中間插著一顆大樹(應是原本在那位置的)，加上破壞的書籍，仍然是注重環保北歐所標榜的主題。
跳過俄羅斯館(我要與德國館比較)，先說日本館。
JP日本館Japan，由廣島的藝術家岩崎貴宏Takahiro Iwasaki表現，其以極度精細的微觀古建築雕塑呈現一場名為「反轉森林」Upside-down Forest的展覽，如「反相・酒店」精緻的大型木刻，實像與反像同時上下一起，用絲線懸掛在空中，地上還有一堆衣物，卻由另一通道任由觀眾穿出中間的洞，現場觀看到一人頭伸出，四周張望也成為了展出的一種表演。旨在表達你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取決於看的角度，邀請觀眾從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去看待事物。把他的作品和他的家鄉關聯起來，這次展覽上他用象徵的手法表現了廣島遭受原子彈轟炸的經歷，一顆小小的原子彈就能摧毀整座城市。
KR韓國館Korea，韓國館策展人李大衡Daehyung Lee也是韓國現代汽車集團的藝術總監，雙年展韓國館希望通過強調人性和心理複雜性的樸素方式呈現出一個半虛構的世界，以此表達對於現實的重構、想像力的激發以及對於同理心和好奇心的觸發。觀念藝術家崔玄周的將1400餘張個人照片檔案，在強人政治後，描述了見證韓國近一個世紀歷史的匿名記者Mr.K 的一生，目前Mr.K的真實身份仍然是個謎，另一說法Mr.K是一位虛擬的「金基文」，從中切出一個世代韓國人的命運，與國家命運如何緊密相連，隱射韓國每位總統下場都不好。門口龍虎交纏的大型霓虹燈是會場最花俏的，並提供免費高潮的汽車旅館廣告，算是娛樂性蠻高的。
DE德國館Germany，本屆雙年展德國是最大贏家，德國館藝術家安妮·英霍夫Anne Imhof的作品《浮士德》拿下本屆最佳國家館金獅獎；另一77歲的德國藝術家弗朗茨·艾哈德·沃爾特Franz Erhard Walther並獲最佳藝術家金獅獎。英霍夫模擬納粹時期建成的建築，在館內地面安裝玻璃地板，訪客行走如履薄冰，預展時十幾名表演者在觀眾之間或高架平臺活動，在地板下爬行，伴隨黑暗的金屬音樂慢慢幽靈爬走，有咄咄逼人之感，表演者們在被分割的展覽空間的地上地下穿行、端坐或者沉思，引導著觀眾的視線並引發人群的思考。極簡主義的視覺呈現和木訥但詩意的表演，成為本屆威尼斯雙年展上最為動人的意念。評審委員會闡述充滿精神力量又能動搖人心的裝置作品，將我們這個時代最緊迫問題暴露觀者面前，激發觀者的焦慮，這也是這座場館最原始的情緒反映。憑藉實物、圖像、身體與聲音這些決定性元素，英霍夫的作品具有很強的個人標識。
這是參觀事後才知的，事實上那是預展對知名人物、達官貴人及媒體特別安排的，開幕以後我們一般觀眾看到的是好像未完工的毛坯房，很大的空間只有地板鋼架及舖著玻璃地板，當時覺得德國館不知所云，後來看到預展的評論更不覺得有甚麼了不起，這就是我不懂所謂裝置藝術的地方，自己說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詞藻，表達的虛無飄搖、無病呻吟，就算是經過表演，如果有需要表演，就應該是展示的一部分，而不是主要的賓客走了也就無所謂了，剩下來的無法掩飾那莫名其妙的虛空，無以名之，可以說是一種現代無根的頹廢主義----請參考我的部落格，對台灣雙年展的意見http://blog.udn.com/chenijow1/87395119。
我對德國館是大失所望，對評審的觀點更無法認同，我覺得這是白人優越感作祟，也應了一句話---威尼斯雙年展的國家館，既是各個國家展現其當代藝術的舞臺，又是各個藝術產業巨頭博弈的戰場。
預展時的德國館引用記者的圖
回過來介紹俄國館，它館座落在日、韓之前，RU俄羅斯館Russia，從建築外觀就很讚，上階梯一進門就有平台放置DM、200頁圖文並茂的厚本簡介，不是不知所云的設計，畫冊兩種版本隨意拿，誠意十足，幾乎很多館都欠缺資料。策展人Semyon Mikhailovsky、藝術家包含：Grisha Bruskin、回收小組Recycle Group、Sasha Pirogova。我看過故事最完整，表現最精緻，動線非常清楚有變化，燈光暗與亮還有動態的延伸，斯拉夫民族文學藝術有其地位，表現一絲不苟，有現代、有深度的展示，真可以讓西方那些所謂文化大國的評審、展出者汗顏的演出，沒有得獎，卻深獲我心。我當旅遊玩家走遍俄國東西各地，雖不敢說非常了解俄國，可是絕不理解為何美國或歐洲一直打壓、懼怕俄羅斯，台灣受美國影響太大了，甚麼都是美國觀點，實在有失偏跛，在這個雙年展中，我個人認為得大獎的德國館，與俄國館比起來可以說太幼稚、太膚淺了。
正值蘇聯革命百年誕辰，新俄羅斯建築風格展館試圖傳達對抗任何形式的野蠻。題目為世界劇場Theatrum Orbis，取自佛蘭芒地圖學家和地理學者Abraham Ortelius 1570年出版的地圖冊，這是世界上已知最早的現代地圖，也是地理大發現時代科學和文化知識的綜合體現，全館以超現實體表現。藝術家Grisha Bruskin透過裝置藝術《風景的變遷》，經過多人物組合，在幾何泥塊中掙扎的人民，象徵掙脫桎梏的圖像，群眾場面與牆面燈光投影反思革命年代，比喻新世界秩序，俄羅斯館借蘇聯革命百年反思對抗任何形式的野蠻。Grisha Bruskin將其標誌性的白色雕塑進行了概念性的詮釋和分佈，融入了自己的觀念，不再把造型和材質作為創作的重心所在，而是大規模使用白色雕塑和白色影像，構建出令人目炫的神話地圖（THEA TRVM ORBIS MMXVII）。每一件都將配有音樂，由 Dimitri Kourliandski、Peter Aidu 和 Konstantin Dudakov-Kashuro 共同作曲，音樂與作品之間構成了互動關係，觀眾在參觀過程中可以感受獨特的視覺和聽覺體驗，我比較欣賞這種嚴謹製作、有意義的完整作品，是對參觀者的尊重，時下很多不經意的展出，難道是現在的潮流嗎？
GB英國館Great Britain，策展人Delphine Allier、Harriet Cooper藝術家Phyllida Barlow，英國藝術家巴羅為英國館創作的風格大膽的裝置取名為“folly”，從字面上理解，你可以將這一詞視為“foolishness”一詞的小寫，有人翻譯成“荒唐之舉”。Barlow說“folly”這個標題很早就醞釀出來了，表達魯莽、冒失、愚蠢的概念。她把folly比做一座建築，那是一座偽裝成建築的假建築，作品充滿整個建築，直達屋頂，甚至溢滿到外面。在她看來，傾向於將闡釋的自由留給觀眾，自己那些碩大的擴展的雕塑作品，也呈現了一種視覺上的“荒唐”和“戲劇”感，這些泡泡不乏滑稽、幽默、可笑，要麼喜氣洋洋、要麼傻裡傻氣。它們是一些邊角料、廢料……物品具有囤積的意義，似乎結合了兩重含義——一方面，是對自由的追求；另一方面則是自由的瓦解，試圖掙脫到建築物以外，想辦法把體內的東西流溢出去，這就是她要達到的效果。我以為她仍然默默的以英國的巨石陣為印象，只是巨大的柱狀石陣，可能運用的材質關係，製作的稍嫌粗糙。鑒於英國目前的政治氣氛正籠罩在脫歐進程的緊張談判中，Barlow的作品是否暗示著這個昔日龐大帝國正在走向衰弱？這些搖搖欲墜的龐然大物是否也象徵著英國一系列正在變革中的社會價值觀，比如社會福利、國界、教育等這些英國曾引以為傲的東西都在飄搖欲墜？
CA加拿大館Cannada，藝術家Geoffrey Farmer以加拿大盛產的木材及水為題材，好像旁邊豎立的是溫哥華有名的蒸氣鐘，不定期地從未完工的場地中噴射大量水花。
FR法國館France，法國館藝術家Xavier Veilhan將展館化身為威尼斯工作室，全部用木質板設計功能完善的錄音棚Studio Venezia，一部分樂器由藝術家特別為這一項目製作，題目《麥爾茲堡音樂劇》Merzbau Musical是夏威爾對Kurt Schwitters的鋼琴裝置作品的致敬，原作品創作於1923-37年間，在二戰期間同盟國的一次轟炸中被摧毀，被認為是裝置藝術史上的標杆之作。可惜我們參觀時，覺得現場凌亂，沒有解說或音響的示範，沒有發覺法國館要表現錄音間音感的氛圍。
CZ/SK捷克和斯洛伐克館Czech & Slovak，以出名的捷克水晶為構想，發光的天鵝水晶舖呈美的畫面，遠看近看都賞心悅目。
US美國館United States of America，洛杉磯的藝術家Mark Bradford展出題目明天是新的一天Tomorrow is Another Day，他對繪畫這一傳統的藝術形式進行了充滿活力的探索和拓展，不使用顏料進行創作，而是致力於堆砌和擦除出一種富有紋理和層次感的表面，其大幅抽象繪畫作品令人不禁駐足流連，以繪畫表現，在這個以裝置藝術為主的場域到是比較少。對美國社會生活的理解，以及他面對社會需求所做的直接行動，比任何時候都更與時代相關。美國主題館策展人之一的Katy Siegel表示，威尼斯雙年展上美國國家館的開幕正逢川普總統上臺，我們美國處在巨大的不確定性和社會危機的時刻，全球化的黃金時代從開始到現在似乎已經接近初始峰值。美國館大門實在不好看，Mark Bradford將其命名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但外面像是故意破落，逐漸掉落的油漆依附在帕拉第奧建築的大廳。雖然美國館反映或至少存在於一個越來越民族主義、孤立主義與美國極權政府的背景下，這位長期使用不同材料進行創作的藝術家，在過去一直幫助一家旨在改造犯人提供手工工藝品和在服務業就業培訓的基金組織。
IL以色列館Israel，藝術家Gel Weinstein設計，題目為「太陽依舊當空Sun Stand Still」，製作採用了食品材料，所以一進入展廳就可聞到較濃烈的葡萄酒咖啡等原料發酵的味道，一樓佈局陳舊的環境，還以為是酸腐味，二樓一朵大烏雲，讓人們體驗工業等汙染，而當下美國川普總統揚言退出抑制全球氣候變遷的「巴黎氣候協定」，以色列一向以高科技文明於世，也自此進入了一個介於純粹物質與形而上、將以色列人共同記憶中，《舊約聖經》般的國度中世界呈現世人。
HU匈牙利館Hungary，藝術家GyulaVárnai，題目是地球上的和平Peace on earth，有金屬雕塑、投影錄影及用勳章黏貼成的彩虹。基於未來學的概念，瓦列尼的互動設施喚起了過去的承諾烏托邦，並與他們面對現在的挑戰。重新標榜社會主義的標語和標誌，使用超越日常功能的普通材料來批判一個理想化的，未來的視野。關於烏托邦的可行性和必要性;關於我們過去對未來觀念尚未實現的事實，每個時代都需要新的願景，才能實現人類的目標。目前的情況，包括技術發展，世界政治，全球經濟和自然危機，還是移民潮不斷變新挑戰，我們對未來的看法正在變化比以前更快。雖然我們可以有理由悲觀，提供了一個令人放心的場景，以保持我們對更好年齡的到來的信心。通過他的設施，喚起未來學和過去的烏托邦思想，並與現在的挑戰面對面，以便揭示我們對未來的願景是所有經濟與權力話語的基礎，無論我們在哪個時代生活。
ES西班牙館Spain，藝術家Jordi Colomer生活在巴塞隆納和巴黎兩地，以錄像裝置最為著名，他的作品主要探討城市空間及其對人類行為的影響。
BE比利時館Belgium，藝術家Dirk Braeckman的作品，只有一點印象，圖片都是黑黑的，黑暗物質遊戲@銷售碼頭，Dark Matter Games是一個旨在發展和展示創新和社會參與藝術的藝術項目，經常落在更古典藝術機構範圍之外的做法。
因為資料多，將分批上、中、下報告，敬請期待。
本人策劃2017年9月24日起五天•「第七屆中國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參觀團，我曾參觀兩屆，極力推薦，世界90餘國家菁英畫家參與競技，以國畫、油畫及雕塑為主，精彩的演出，令人讚嘆，不限畫家絕對值得參觀。行程非一般旅遊，將排2天上午進場參觀，並利用時間訪問：北京798藝術園區/中國國家博物館/中國現代文學館/中央美術學院/國家大劇院/西單小商品城/老舍茶館/琉璃廠古玩字畫一條街。此團不去故宮/長城/頤和園/ 鳥巢/天壇/ 水立方/ 明十三陵等景點，除交通繁忙因素，也因大家多已去過，節省一點時間。
預估住王府井附近5星級酒店，以便晚上逛有名的王府井夜市，我曾待北京一年，熟悉北京情況，將安排北京人吃的烤鴨(不吃全聚德)、涮羊肉、老北京雜醬麵、餃子、搭煉火燒等特色美食。
現召集15人以上成團，有意願者先預報名，以便協調最後行程，再報價，預估團費3萬元左右。 中國時報旅行社 陳一宙 專線02-66083182/09211622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