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2013/03/06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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ㄧ個星期五，待會兒我有個約會，ㄧ個會讓我覺得輕鬆、怡然的約會。
ㄧ位突倏來訪的朋友，讓我在赴約前，花了點時間陪陪她；拍下這張照片時，耳機剛好唱到：『那年我失去最好朋友和我最愛的人 你們相愛 我和悲傷共生共存。』
「我又失敗了。」她的表情就像接下來的歌詞一樣－【眼眶就算苦澀 心也該放下了】。我很淡然的拿出面紙交在她手裡；但她只是緊捏著那張面紙，獨自挑戰眼眶最大的極限，很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滑下來。
我沒有太多安慰她的話，只是靜靜聽她帶著哽咽的語氣，說不清她要的訴苦。ㄧ個⋯⋯啜泣哽咽的她、跟ㄧ個只看著手錶的我，我們對談沒有交集，我的話裡，仍只重復簡單ㄧ句『別難過』外，反正我也聽不清楚她到底說了什麼？
「你變‧‧‧冷漠了。」
「啊－？」
說我變冷漠！？
我要真是變冷漠了，就不會在逝去的ㄧ分ㄧ秒裡聽妳的哽咽！
「你以前不是這樣。不管是誰有了難過，聽你每兩三句的安慰，語氣裡盡是溫暖；但現在的你，卻變得好冷。」她說出這話，眼淚突破還是突破她忍耐的極限，終於還是潰堤滑了下來。
我仍是淡然的又拿出ㄧ張面紙交在她手裡。
但她還是將我遞給她的面紙捏在手心裡：「你最近有事？」
「沒事‧‧‧只是，待會兒有個約會。」在ㄧ個哭出眼淚的女生面前，我反而太冷靜的說出這句。
「我知道你有約會，但你的冷漠卻不是因為約會－」她眨了眼，擠出第二條淚痕輕畫在臉上：「手機給我拿來！」
「手機？幹嘛！？」
「我不管！手機給我！！」
我很聽話‧‧‧或著是種無奈逼迫我把手機交給了她。
ㄧ位突倏來訪的朋友，讓我在赴約前，花了點時間陪陪她；拍下這張照片時，耳機剛好唱到：『那年我失去最好朋友和我最愛的人 你們相愛 我和悲傷共生共存。』
「我又失敗了。」她的表情就像接下來的歌詞一樣－【眼眶就算苦澀 心也該放下了】。我很淡然的拿出面紙交在她手裡；但她只是緊捏著那張面紙，獨自挑戰眼眶最大的極限，很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滑下來。
我沒有太多安慰她的話，只是靜靜聽她帶著哽咽的語氣，說不清她要的訴苦。ㄧ個⋯⋯啜泣哽咽的她、跟ㄧ個只看著手錶的我，我們對談沒有交集，我的話裡，仍只重復簡單ㄧ句『別難過』外，反正我也聽不清楚她到底說了什麼？
「你變‧‧‧冷漠了。」
「啊－？」
說我變冷漠！？
我要真是變冷漠了，就不會在逝去的ㄧ分ㄧ秒裡聽妳的哽咽！
「你以前不是這樣。不管是誰有了難過，聽你每兩三句的安慰，語氣裡盡是溫暖；但現在的你，卻變得好冷。」她說出這話，眼淚突破還是突破她忍耐的極限，終於還是潰堤滑了下來。
我仍是淡然的又拿出ㄧ張面紙交在她手裡。
但她還是將我遞給她的面紙捏在手心裡：「你最近有事？」
「沒事‧‧‧只是，待會兒有個約會。」在ㄧ個哭出眼淚的女生面前，我反而太冷靜的說出這句。
「我知道你有約會，但你的冷漠卻不是因為約會－」她眨了眼，擠出第二條淚痕輕畫在臉上：「手機給我拿來！」
「手機？幹嘛！？」
「我不管！手機給我！！」
我很聽話‧‧‧或著是種無奈逼迫我把手機交給了她。
朋友ㄧ把搶過，很俐落也很有條理的知道要在我手機找什麼！
「你現在還是跟她有聯繫！！」朋友的哽咽雨氣多了憤怒；而且愈生氣，講的話也愈聽的清楚。
「沒有－。」
「沒有？那她還發Line給你！！」
我還是ㄧ抹淡然的表情，卻裝出ㄧ絲故意顯出的笑：「我很配合她，很努力的去配合她要求，很盡力的保持距離。」
「那又如何！她又失戀了，怎樣？她分手了，怎樣？她是很難過又怎樣－」朋友很豪氣的用手背甩掉她臉上的淚痕，還用力的將手機打在我手心的還給我：「她難過是她家的事，跟你講這些要幹嘛！？」
「畢竟她很難過，加上以前的情誼，跟我說這‧‧‧」
「你夠了！我就跟你說過了，你一向太濫情，不要人家ㄧ點難過事找你，你就一定要聽！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嗎？」
像什麼樣兒？
「你不要忘了，當初是她不要你，你又白癡的說尊重她的選擇；你幹麻一定要隱藏自己的難過去尊重人家的選擇，她憑什麼！人家問你恨不恨她，你又為什麼不能發洩自己的悲傷去跟她說，其實你很恨、非常的恨！」
「不知道，或許我真的不恨、也或許我不習慣發洩。」
「騙人！我不信你不難過！那現在呢？你說你很配合她的跟她保持距離，我就不信當她告訴你她分手了、難過了，你還能語氣溫柔的安慰她！」
「‧‧‧」我有點傻住！我的確就像朋友說的一樣，面對Line裡面那個她的難過，我還真的只是很平平淡淡的簡單說『不要難過、過去就過去了』之類的話。不是我變得無情或冷淡，而是我不知道該以何種角色去‧‧‧去安慰她，有種角色掙扎的衝突，讓我失去原本安慰、關懷的本能。
「你看你，你簡直就像是她的小丑一樣。」
「小丑？」
「以前她需要呵護，你可以像守護天使一樣關懷她。需要人家逗她笑時，你就像開心小丑的逗她笑！現在呢？你還是小丑，只是不同的是，你已經不是個可以逗她笑的小丑。可以逗她笑的人多是，根本就不需要你！你看過有人會去找只會讓人難過的小丑嗎！？」
「你現在不過是個過氣小丑！偶而人家想到你，才會過來找你，找你也不會是開心的事，你的利用價值微乎其微！難怪你現在變的冷淡。」
「不會吧，我沒那麼糟，她也沒你說的那麼壞。」
「拜託，我還不夠清楚你嗎？你可以好好的發ㄧ頓脾氣嗎？幹麻不敢恨！還配合她咧，你就這麼聽話？她不找你，你就不主動找她；她找你，你就要關心她！好，你以為你配合她，你就能忘記她嗎？我告訴你，是她把你忘的快。」
「失去你的，是她。不是你Miss掉她！」朋友將她捏擰的面紙團忿忿的丟在我臉上，狠狠甩頭丟下這句話離開：「小丑！」
看著朋友離開的背影轉出了捷運站閘口，我開始一點ㄧ滴的認同起小丑這個名詞，而且還是個已經是個無法逗笑人家的小丑。連基本的安慰話語都要以敷衍帶過，更甭說我的語氣會有溫暖！！
搭上赴約的車廂，我情緒突變的沒落，原來我一直都與悲傷共生共存。我現在才想起，她不要我時，我忘了給她，以退居朋友以下還以下的角色為她獻上祝福。
「你現在還是跟她有聯繫！！」朋友的哽咽雨氣多了憤怒；而且愈生氣，講的話也愈聽的清楚。
「沒有－。」
「沒有？那她還發Line給你！！」
我還是ㄧ抹淡然的表情，卻裝出ㄧ絲故意顯出的笑：「我很配合她，很努力的去配合她要求，很盡力的保持距離。」
「那又如何！她又失戀了，怎樣？她分手了，怎樣？她是很難過又怎樣－」朋友很豪氣的用手背甩掉她臉上的淚痕，還用力的將手機打在我手心的還給我：「她難過是她家的事，跟你講這些要幹嘛！？」
「畢竟她很難過，加上以前的情誼，跟我說這‧‧‧」
「你夠了！我就跟你說過了，你一向太濫情，不要人家ㄧ點難過事找你，你就一定要聽！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嗎？」
像什麼樣兒？
「你不要忘了，當初是她不要你，你又白癡的說尊重她的選擇；你幹麻一定要隱藏自己的難過去尊重人家的選擇，她憑什麼！人家問你恨不恨她，你又為什麼不能發洩自己的悲傷去跟她說，其實你很恨、非常的恨！」
「不知道，或許我真的不恨、也或許我不習慣發洩。」
「騙人！我不信你不難過！那現在呢？你說你很配合她的跟她保持距離，我就不信當她告訴你她分手了、難過了，你還能語氣溫柔的安慰她！」
「‧‧‧」我有點傻住！我的確就像朋友說的一樣，面對Line裡面那個她的難過，我還真的只是很平平淡淡的簡單說『不要難過、過去就過去了』之類的話。不是我變得無情或冷淡，而是我不知道該以何種角色去‧‧‧去安慰她，有種角色掙扎的衝突，讓我失去原本安慰、關懷的本能。
「你看你，你簡直就像是她的小丑一樣。」
「小丑？」
「以前她需要呵護，你可以像守護天使一樣關懷她。需要人家逗她笑時，你就像開心小丑的逗她笑！現在呢？你還是小丑，只是不同的是，你已經不是個可以逗她笑的小丑。可以逗她笑的人多是，根本就不需要你！你看過有人會去找只會讓人難過的小丑嗎！？」
「你現在不過是個過氣小丑！偶而人家想到你，才會過來找你，找你也不會是開心的事，你的利用價值微乎其微！難怪你現在變的冷淡。」
「不會吧，我沒那麼糟，她也沒你說的那麼壞。」
「拜託，我還不夠清楚你嗎？你可以好好的發ㄧ頓脾氣嗎？幹麻不敢恨！還配合她咧，你就這麼聽話？她不找你，你就不主動找她；她找你，你就要關心她！好，你以為你配合她，你就能忘記她嗎？我告訴你，是她把你忘的快。」
「失去你的，是她。不是你Miss掉她！」朋友將她捏擰的面紙團忿忿的丟在我臉上，狠狠甩頭丟下這句話離開：「小丑！」
看著朋友離開的背影轉出了捷運站閘口，我開始一點ㄧ滴的認同起小丑這個名詞，而且還是個已經是個無法逗笑人家的小丑。連基本的安慰話語都要以敷衍帶過，更甭說我的語氣會有溫暖！！
搭上赴約的車廂，我情緒突變的沒落，原來我一直都與悲傷共生共存。我現在才想起，她不要我時，我忘了給她，以退居朋友以下還以下的角色為她獻上祝福。
那‧‧‧現在呢？
『還是別難過吧‧‧‧。』
算了，赴約去吧。
『還是別難過吧‧‧‧。』
算了，赴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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