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堆積龍族寶藏的「帕羅宗」，正好建立在"龍脈"交匯之處

▲帕羅河畔的「帕羅宗」，是帕羅地區的行政和宗教中心（圖片wiki）

時常出國的遊客都知道，到西方不是看教堂、就是看城堡。同樣的，老外到東方來，不是看寺廟、就是看宮殿。

但你知道嗎？不丹的「宗」綜合了東西方的特色，是一種兼具防禦、宗教與行政功能的建築體系，可以說是「堡壘式的寺廟官署建築群」。

換句話說，宗堡是不丹獨有的建築特色與文化制度。其中，以國家級的文化遺產與保護建築—「帕羅宗Paro Dzong」最不能錯過。

「帕羅宗」不僅是建築壯麗的宗教與行政堡壘，也擁有一些充滿神秘色彩與歷史深意的傳說與故事。

愛因斯坦說過：「我沒有什麼特殊的天賦，只是擁有熱切的好奇心。」所以作者我會在本文中，告訴你別處沒介紹過的奇聞軼事。

▲帕羅宗沒狗沒貓卻有雞？▼不丹12生肖跟華人有何不同?

「帕羅宗」的另一名稱是「日蓬宗」（Rinpung Dzong），意思是「堆積寶物的堡壘」！

《不丹佛教史》與《帕羅宗誌》中提到，帕羅宗建於16世紀前期，在挖掘地基時，發現大量「發光之石」、「靈光之骨」與「自然呈現文圖之石」，被視為「龍族（Nāga）」守護的寶地。

換成現代名稱，就是天珠、五色瑪瑙與玉髓、雲母閃玉、鑽石 、龍石（有龍紋或自然形成咒字的石頭）等等稀世珍寶。

順便一提，天然至純的老天珠價值連城，至今身世成謎，傳說是1300年前從天而降在雪域，因此具有強大的神秘力量。即使現代技術可以仿製天珠，卻無法複製絕品老天珠的蘊含能量。

那麼，帕羅宗為何會被傳成是龍族守護的寶地？又為什麼會挖出這些形狀奇異、具宗教象徵的寶石與靈石呢？

這一切，就跟「帕羅宗」的所在位置是“龍脈”有關。

▲不丹全境分成20個宗，帕羅宗堡在帕羅行政區，自古有樞紐地位▼

不丹語詞的"宗"（Dzongkhag），也有「行政區」或「區域」的意思。整個不丹分成20個宗，每個宗有自己的行政和地方政府機構，轄下有多個鄉村和鎮。

同樣稱“宗”的「堡壘式寺廟官署建築群」，在過去是該地區的軍事和宗教中心，如今是行政和宗教中心。

所以要解釋清楚，本文所介紹的「帕羅宗」是宗堡，是在帕羅區的行政、文化和宗教的權力機構。

帕羅區位在不丹西部，地名來自一條源自雪山、蜿蜒貫穿全境的帕羅河（Paro Chhu），帕羅宗就位在這條大河旁。

帕羅宗所在的帕羅山谷，地勢開闊、藏風聚氣。根據藏傳佛教的「地脈學」說法，這塊地是風水極佳的 「龍脈交匯之處」。

簡單說，龍脈是指地勢、地形或山脈走向中，氣流集中的路徑，而龍脈交匯點則是多條氣脈交匯的地方。通常是兩條山脈、丘陵、河流交匯的地方。而且被某些自然的屏障所圍繞，使得氣場不會被外界破壞，能夠積聚良好的能量。

▲帕羅區得名源出雪山的帕羅河，蜿蜒貫穿帕羅山谷，四周群山森林環繞，宗堡建地根據「地脈學」說法，是「龍脈交匯之處」▼可惜枯水期的大河反映不出山光雲影

在佛教尚未傳入不丹前，帕羅區與西不丹山區的居民主要信仰本土薩滿教—「苯教」，也就是崇拜自然界力量，如山神、河神、地靈龍族。

傳說「帕羅宗」建地就是龍族的聖域。

所以帕羅宗的前身，已有一座由地方貴族建於15世紀左右的「寶頂寺」，裡面供奉的便是當地自然神靈。（這座寺廟今天仍然存在帕羅宗堡內，但被包合在不開放的僧侶作息區）

今天的帕羅宗，是1644年由不丹國王下令重建為集堡壘功能的大型佛教寺廟，兼作地方政府的辦公室、議會大廳和地方法院。

帕羅宗重建時，挖地基挖出寶石，當時被認為是龍族獻出神聖寶物，對佛教的支持與加持。然而換成今時看法，很可能是古代的地方居民，舉行祭祀以求平安豐收，而供奉埋下的寶石祭品。

雖然從考古視角去析論宗教神話有點掃興，但帕羅宗的地基發現寶物這件事，不啻證明它在歷史上的宗教意義。

▲帕羅宗裡壁畫上，龍族護法（龍神本尊）坐騎蛇身，周圍有寶藏與法器▼相傳龍樹菩薩被接入龍宮、開七寶藏，他頭上腳下的蛇代表龍族（不丹國家博物館） 

帕羅宗既是「堆積寶物的堡壘」，你以為寶物就只有一些石頭嗎？（好像沒禮貌，極品天珠金剛石都很貴的）

所謂的寶物，一般人認為是財富型的金銀財寶，但從宗教層面來說，有價值的不見得是世俗錢財。

譬如說，一些古老的佛經手稿、17世紀的青銅或鎏金佛像、製作精美的唐卡（佛教卷軸畫）、鑲嵌寶石的儀式法器、歷代高僧的遺物舍利子與墨跡，在宗教上都被視為珍寶。

帕羅宗的主塔，又稱為「塔宗」，原為瞭望塔，現改作為小型博物館，除了收藏佛教珍寶，也保存了一些與不丹王朝和歷史人物相關的文物，以及不丹豐富的民間藝術和手工藝品。

最負盛名的是「曬大佛Thongdrel」節慶才會拿出來展示的巨幅蓮花生大士唐卡，據說有大加持力。還有古代手抄經卷，包含藏文《大藏經》、《甘珠爾》、《丹珠爾》等經典，使用金粉或寶石碎末書寫，部分為伏藏師所揭示經典的早期版本。（圖片取自網路）

你說帕羅宗又不是首都，怎會累積那麼多寶物呢？還跟王室有關？

原來，帕羅宗所在之處，四周為群山環抱，易守難攻，既控制了通往錫金、西藏與印度的商道，也控制通往首都與印度的戰略位置。

處於兵家必爭之地，帕羅宗作為軍事防禦要塞，在歷史上抵禦過多次藏軍與外敵入侵。宗教各派勢力，也都想在此地建立據點總院。

把帕羅宗說成“龍脈交匯之處”也沒錯，它既結合了歷史、地理與精神層面，也就成為重要的宗教與行政中心。

▲不丹國父夏仲阿旺朗杰，右圖下方是夏仲和他的轉世（不丹國家博物館）

「帕羅宗」地位特殊的另一個原因，是由「不丹國父」—夏仲阿旺朗杰（Zhabdrung Ngawang Namgyal，簡稱夏仲）親自下令建造。

夏仲是西藏竹巴噶舉派的高僧，也是竹巴噶舉派第十八世活佛！

怎麼樣，厲害吧？更厲害的在後面！

不丹原是各自為政的局面，夏仲因為宗教紛爭而被迫離開西藏，到了不丹之後，藉由宗教領袖的聲望，聯合竹巴教派勢力，逐步以軍事力量打敗群雄割據，建立了不丹第一個統一政權。

於是他在戰略要地建立「宗」，作為統治體系的核心建設。

因此，「宗」這個字源自西藏，本義是「堡壘、城堡、要塞」，到了不丹就演變成融合寺廟、官署、倉庫、防禦四合一的單位與建築。

奇特的是，夏仲在帕羅宗堡中，設有供奉蓮花生大士的主殿、壁畫和護法神龕。容我提醒一下，蓮花生大士是寧瑪派。（關於蓮花生大士的介紹，請參閱前文「虎穴寺」）

由此可以看出夏仲足智多謀。因為蓮花生大士在不丹民間信仰中地位極高，又是各教派（寧瑪、格魯、噶舉）都尊崇的祖師之一，供奉蓮師既能獲得民眾宗教認同，也能在整合過程化解教派矛盾，以鞏固夏仲自身統治的正當性。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蓮花生大士曾經預言：「會有一位名為 Namgyal（意為勝利者）的轉世者來到西部不丹，修建佛教城堡並統一四部落」，這與夏仲情況高度吻合，正好突顯他具備天命。

夏仲在宗教合法性的基礎上，結合軍事與行政手段統一不丹後，開創了不丹「政教合一」的國家制度。他也是第一位將軍事宗主與佛教領袖身份融為一體的不丹統治者。

我跟你說，不丹王國至今只有五位國王，不像中國稱帝者有800位，知道一下人家高祖是誰不難，何況不丹太多國情跟夏仲有關。

夏仲所屬的竹巴噶舉派，又稱「龍派」或「雷龍派」。不丹自稱是「雷龍之國Druk Yul」，國旗國徽上的雷龍，即是源自於此。

不丹的龍是白色的，代表純潔、善良與誠信；雷龍的四隻爪子各抓著一顆寶珠，象徵國家的靈性財富、世俗權力、民族團結、國土安寧；龍口咬著寶珠，代表守護國家的福祉與智慧；龍往上飛騰的姿態，代表勇氣、活力、國家進步。

▲帕羅宗堡的建築，門上都雕刻有龍圖騰，象徵守護的力量▼

▼帕羅宗堡的主塔屋簷，也裝置有龍首

雖說帕羅宗是歷史地標，但它至今仍在活躍運作宗教與行政事宜。建築群面積接近1平方公里的帕羅宗堡，內部建築一半給僧侶修行與法會使用，一半給地方行政與司法機構辦公。

由於帕羅宗擁有帕羅地區最大的佛教僧院，又駐有200名成員的僧侶團，每年春季在此舉行的「帕羅宗教節」（Paro Tsechu） 是不丹最盛大的宗教慶典之一，吸引成千上萬的遊客和居民。

節慶上最著名的是「面具舞」（Shana Cham）。當地人相信，每年參加一次這個淨化靈性儀式，就能驅除一整年的厄運。

儀式由來，相傳古代有惡靈附在宗堡一帶作祟，讓村民連年生病、農作欠收。後來密宗高僧舉行降魔驅邪儀式，穿戴黑帽舞蹈、化身金剛護法，清淨法界，將惡靈逐出。（圖片取自網路）

每年帕羅宗教節，不丹國王都會親自出席節慶活動，觀看面具舞、主持重要法會或向僧侶致敬。此外，帕羅宗作為帕羅地區的行政總部，國王有時也會來此視察政務、召見官員或與地方居民交流。

白牆紅簷的帕羅宗，也是不丹最具代表性的宗堡式建築。

你看，那底寬上窄、用來抵禦的厚實石牆；屋檐挑出、木樑彩繪的屋頂；外牆與窗框上繪有藏佛的金剛杵、蓮花等吉祥紋飾；提供安全視野的格子小窗等等。

還有，帕羅宗建築所採用的傳統不丹建築工法，完全不用鐵釘，都以榫卯與木構件搭接。又因是建在山丘上，主體結構緊貼地形而建，故而是不對稱的矩形或多邊形布局。

知道嗎？據說在興建帕羅宗初期，每當白天建起一道牆，晚上就會莫名倒塌。如此重複了多次，讓工匠與僧侶感到驚惶。人們懷疑有山神或地靈不滿。

後來請了一位高僧進行宗教儀式，才使建設順利進行。之後，牆壁便再也沒有倒塌，帕羅宗順利建成。也為帕羅宗增加更多傳奇色彩。

▲帕羅宗有傳統典型的不丹建築風格，也有許多奇異傳說

▲厚實外牆的格子窗上，都繪有藏佛吉祥紋飾

▲不丹建築工法，完全不用鐵釘，都以榫卯與木構件搭接▼

帕羅宗可以簡單分成三部分：外牆範圍、中庭大院、寺廟區域。

既然曾經是有防禦功能的軍事堡壘，少不了高大厚實的城牆結構，以鵝卵石與石灰混合泥土砌成，牆上僅開少量窗口（作為射箭孔、防禦孔），並且只有少數可控制的城門出入點。

因此進入帕羅宗參觀，要經過一座長長的「尼瑪橋」，它跨越帕羅河，讓人想起西方的城堡，也是要通過跨越護城河的吊橋。

帕羅宗前這座木橋在歷史上曾是一種戰時可拆卸結構，用於堵絕敵人通道。如今是帕羅旅遊熱門景點之一，橋上常掛經旗，橋下流水潺潺，周圍有宗堡美景，遊客都會在此打卡拍照。

來到主門前，注意看，不但只有單一入口通道，還設有垂直落門，並配有射孔、斜牆，方便守軍從上方攻擊敵人。算是軍事設施的第一道門戶。

主門門框與門扉上會有藏傳佛教圖騰裝飾（如金剛杵、護法神等），顏色以紅、金為主。門楣上的彩繪則描繪與帕羅宗有關的神祇、保護神或歷史場景。

位於主門與主要庭院之間的狹道上，有一座可以監控所有進入宗堡人士的警衛房，從前應該是為了瓶頸式通道防禦策略，而有守軍或警衛人員駐守的哨站。現在是售票驗票的關卡。

▲過橋之後進入外牆範圍， 半路有售票驗票口，從前是瓶頸式通道的警衛房▼

▲與入口相對的是外廣場和寺院，有時也會舉行一些法會或宗教活動

▲正式大門入口，那近乎垂直的落門梯，從前可以收起，爬上仍要費點力氣▼

▼注意看大門門楣上寫著「堆積寶物的堡壘」，有些人經過會有感應

進入宗堡內庭，便是中央大院，又稱主廣場，這裡是進行宗教活動的主要場所。每年的「帕羅宗教節」就是在這兒舉行。宗堡的最高建築∕主塔也在這裡。

內庭四周建築的下層與側翼，主要是地方政府辦公機構，與之分隔的上層是僧舍。牆上有大量宗教壁畫，柱樑與門窗上也有精美藏式木雕，在在顯示不丹傳統工藝之美。

穿過中庭便進入寺廟區域，中央是個大廣場，周圍是數個佛殿。這裡是僧侶修行和誦經的核心場所。

知道嗎？美國電影《小活佛》（Little Buddha）曾到帕羅宗取景拍攝，但據說過程並不順利，攝影器材異常失靈，尤其是在拍攝模擬法會或宗教儀式場景時，出問題的情況更頻繁。

有些攝影器材在別處開機沒問題，卻在某廳殿總是當機。雖然劇組沒說明是哪個殿，但我覺得是護法殿。

此外，劇組人員拍到了不明光影，或在未開機時錄到誦經聲，還有一名助理導演在片場中突然失神，語無倫次，之後說自己「聽到一個講藏語的聲音在對他說話」。

有僧侶表示，這些〝現象”可能是由於劇組未經適當儀式進入神聖場所，或拍攝過程中冒犯了某些神靈。後來經過做了淨化儀式，失常狀況逐漸減少，拍攝才順利完成。

這些傳聞後來被收錄在一些影展訪談與幕後紀錄中。尤其是導演貝托魯奇（Bernardo Bertolucci）在訪問中，曾提到「不丹有很強的靈性能量」，指的就是劇組人員遭遇了這些事。

▲帕羅宗的中庭大院，一樓是地方政府辦公機構，樓上多是僧侶作息區▼

▲前方是主塔，從前是暸望台，現在是小博物館，帕羅宗教節在此舉行

▲中庭主塔的另一面，穿過去就是寺廟區域 （左後方）▼

▼美國電影《小活佛》在帕羅宗拍攝，劇組人員遭遇許多不可思議的"現象"

帕羅宗的寺廟區域，最神聖、最重要的是「釋迦牟尼佛殿」，主祀釋迦牟尼佛，牆上壁畫描繪佛陀一生、六道輪迴、地獄圖等主題。對內功能遠大於對外展示，通常不對外開放參觀。

還有藏經樓與伏藏保管室，也都不對外開放，裡面保留了古老經典與法器，包括源自伏藏師（如貝瑪林巴）取出的伏藏寶物與聖像。

另有「蓮花生大士殿」，主祀蓮師和不丹佛教的護法祖師。內有蓮師八變像（顯示他在不同階段化身傳法），以及具有密宗象徵意義的常見法器。

「金剛手菩薩殿」，主祀象徵守護力量的金剛手菩薩，與文殊菩薩（智慧）與觀音菩薩（慈悲）並稱為「三尊」。殿內裝飾多為勇猛護法的神祇。

神奇的是，帕羅宗歷經幾次火災，其他地方或多或少受到波及，唯獨主殿的佛像與經書竟完好無損，有人遠遠看到金光升起，許多信徒相信是護法神顯靈。

▲帕羅宗的寺廟區域，有不同佛殿廳堂，部分開放禮佛，脫鞋入內不能拍照

▲凡是進入寺廟禮佛的不丹導遊，都穿上長袍+披巾

這些佛殿中央，平日都有僧侶集體誦經，遊客可以入內參觀周圍壁畫，但不要干擾到僧侶。佛殿內要脫鞋進入，遊客穿著需端莊。

我注意到入內禮佛的不丹導遊們，都穿著非常正式的傳統服裝，感覺十分隆重。可見尊敬之心。

所謂正式服裝是指長袍GHO +披巾 kabney。披巾或棉質或絲質，穿法從左肩掛下，在右肩折回或打結。女性圍巾是Rachu，可是現場沒看到。

披巾顏色還代表身分地位。白色披巾代表普通公民，橙色代表國師或高僧，紅色代表高級官員，國王與法王（不丹佛教最高僧職）則是黃色。

▲帕羅宗牆上藏傳佛教的符號，上為時輪金剛，下為時輪金剛十相自在▼

▲藏傳佛教的吉慶祥瑞圖案，下面的裝飾好像是獅子？▼

帕羅這地方，四周被雪山和濃密的森林包圍，是一個典型的高山谷地，大自然的四季皆風景。

不丹政府一直致力於保護該地的自然環境和傳統文化，這使得帕羅保持了其古老的魅力和傳統的氛圍。

好比帕羅鎮坐落在平坦的谷底，風格優雅的傳統房屋點綴在山谷和周圍的山脈之間，民眾日常生活保持著不丹獨特的風格，都讓帕羅成為體驗和學習不丹文化的最佳場所之一。

又因該國第一座、也是唯一一座國際機場位在帕羅地區，有著地利之便，使得帕羅觀光業非常發達，加上門戶之地開發了一系列豪華的旅遊度假村，使帕羅成為遊客的主要目的地之一。

帕羅雖是一個小型城鎮，仍然擁有超過155座寺院，以及許多歷史遺跡，此地之所以特殊，藉由帕羅宗的來龍去脈可以一窺究竟。

帕羅宗也是至今仍在運作政治宗教合一制度的現場，更是歷代國王視察與駐蹕的重要宗堡之一。

▲離去時碰見幾位年輕喇嘛，要求拍照毫不扭捏，開心的樣子讓人覺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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