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終其一生命似飛蛾,撲向每盆熾熱的火,取得溫暖卻也了殘生命。有的人終其一生命似清溪,無論山抹微雲或流水孤音,都是夕陽起落間自然的依循。
前半生,我是飛蛾,為了取暖撲向繁華燈火,溫出一身熾熱,也換來燃傷之痛。生命從此長成硬繭,飛進暗黑,不是尋求生命暗淡而是靜默養性反省。
那是多年前的蓬萊舊事,不堪提。
輾轉,歲月掏洗鬱抑,相不相思是四季,情不情愛是塵埃,心如一潭無痕碧綠;再呼吸,是山川水色,寒鴨萬點的姿影,再低吟,是波心盈盈,蕩蕩無極的光陰。
紅塵無是非,是非是心境。紅塵本是瀲灩有光伏雷音,靜謐無聲有鳥驚的風景。
我的生命不再求滿樹繁花,只願從此綠葉常青。
Photo 俄羅斯插畫家Yel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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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樓. cundiff2021/01/11 10:21不求 滿樹繁花, 但求 綠葉長青。
紅花 還需綠葉襯,有花有葉, 生活曼妙 悠然。
傾聽土地的聲音的確,滿樹長青久了,終也是一個顏色而已,不若紅花一綻的繽紛。
世間往往無法能一一心想事成。
有若能滿樹繁花,或是生命美好的極致,但有些綠樹註定一生開不出燦豔,於是只能退而求其次轉成觀葉來欣賞。
綠樹若能繁茂,也能不辜負四季,不辜負甘願飛來棲息的鳥兒。
我的心原本就不大,或許少了一些他人擁有的顏色,但得與不得間都坦然接受。
合該是,該有的人生,無緣該有的緣份。
紅袂 於 2021/01/11 11:38回覆 - 2樓. Sir Norton 魯賓遜,救命!2019/08/25 22:46學科學的小叔講古
找向光源,就寫在飛蛾的基因,它們是成功興旺的族群,光源攸關它的生存繁衍,正向連結食物和配偶。它們不敵人的火花文明,所以演化仍進行中,機會看半。
栽進紅塵,也寫在人們的基因,其原由等同飛蛾。人的天敵是人,大多數的人非渾即壞,這大概也難逃基因。所以,遇人不淑是人們的宿命,哦,最大公約數。
看您在別人部落格,擲回覆很有聲,大多遠較原作者高明。時而擊劍任俠,時而理哲深沉。我想,精釆像你,飛蛾何妨,壞人又何妨。
我想,您應該具有生命科學的底子,不像我,任性的「我思故我在」,而您能以科學佐證說話,於是理也正了。
是的,DNA的遺傳指令,讓所有生命體在一定模式內運轉。說起來偉大卻也難堪,無非是生物的本能,以種種行為達到各種目的,然後,為了維護目的持續性,付出一輩子的生命。
說來現實,但是,生命的美麗與意義卻也從中獲得,心靈的繽紛與智慧的累積,因此而啟動。
呵,我真的都忘了過門其他格友的對話點滴,但當下回應的,是我的真心。當然,我也常常頑童似的起義,就怕哪天這種不長眼的回應,撞壞了版主的心情。
---或許這樣的玩(劣)(本)性,應證了您描述的「飛蛾何妨,壞人又何妨。」隱性壞基因。 紅袂 於 2019/08/26 09:10回覆 - 1樓. 努兒荷達畢堤阿貝塔拉2018/03/25 18:36寫得好!拍手!繼續向前行...
呵呵…
有時,我累了,想任性停下來不走了,但是光陰無情催促著…
我不走不行。
有時,寂寞了,想隨意找個人說心情,但放眼都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不想孤獨也不行。
好在,時間順著走,順著便有機會重新發生。
謝謝努兒順著時間大門大駕光臨。
紅袂 於 2018/03/25 20:53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