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被歧視的美國黑人,總對亞洲人動粗?
2021/04/05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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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我到美國東部賓州讀研的時候,大學裡竟然還對黑人(非裔)學生開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課,譬如說:黑人歷史研究(Black Study)、毛澤東思想等,讓我們這些華裔學生大開眼界。
當年,長久受到以白人為主的美國社會欺壓歧視的非裔美國人坐上公車,還會自動往最後幾排去坐。我們這些華人,一開始看不懂,大剌剌地坐在前面幾排,過了一陣子,才知道黑人為了怕引起某些白人不快,已經習慣了這些屈辱。因此,當李小龍電影在美國各地上映以後,黑人觀眾趨之若鶩,一出現李小龍對著白人拳打腳踢的鏡頭一出現,黑人觀眾們忍不住在戲院裡大聲叫好,似乎幫他們出了一口鳥氣。而毛澤東思想裡,主張全球各色人種一律平等的呼籲,自然也受到飽受歧視的非裔美國人的支持與擁護。
美國經過半世紀的努力,黑白種族問題似乎隱身不見,但是對於教育水平較低的底層白人來說,內心的躁動不安,並不因為出現了一個黑人總統而消失不見,只要有政客出來挑動,這股種族歧視暗流,隨時會從地底下噴發,蓋過黑白平等的假象。
利用這股民粹暗流,鼓動種族仇恨,讓自己當選的政客,自然首推川普。在他敗選、國會暴動之後,開始有媒體形容他是一個「現代希特勒」,把共和黨變成了納粹黨,懂得利用種族仇恨來凝聚中下階層白人對該黨的絕對擁護。
當川普把防疫失敗責任,歸咎於中國,殃及美國國內所有亞洲人之餘,黑人竟然成為霸凌亞洲人的急先鋒,比白人還要更暴力,就顯得十分突兀。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不可理喻的現象呢?
過去幾十年,亞洲人,尤其是華人,一向是社會的“模範少數 (model minority)”,因為亞洲人除了勤奮工作之外,對子女的教育特別重視。所以他們的後代,就成為美國社會裡具有醫學、教育、商業等專業的白領菁英,他們的經濟地位,自然比其他少數族裔如非裔、西裔等,都要高出許多。這種成就,自然會讓許多社會地位較低的少數族裔眼紅,也就成為這些暴徒搶劫、霸凌的對象。而這些經常身懷大量現金,習慣於息事寧人、破財消災、不願報案的亞裔,就變成了這些暴徒眼中的肥羊。
30年前,在洛杉磯發生的非裔、韓裔衝突,導火線就是因為一個非裔青少年到韓國人店裡偷竊商品,遭到店主的責罵驅趕,導致這兩個族群發生暴力衝突。民族性特強的韓國人,立刻團結一致,拿槍保護韓國人社區,不准黑人越雷池一步。這段衝突歷史,也埋下了非裔與亞裔彼此仇視的火種。
根據美國最新的調查研究,新冠肺炎發生後,多數是基督徒的民族主義者,便把肺炎的罪魁禍首指向外族,其中白人又比黑人還嚴重。然而因為黑人長期遭受歧視,便會把這股怨氣發洩到亞裔族群。白人看在眼裡,自然是幸災樂禍,不會出手阻止。因此這便說明了為何許多亞裔族群在公共場合被黑人霸凌的場景中,看不到任何白人跳出來阻止暴力行為的原因。
最近有位美國的退役華裔老兵,在地方議會上撩起上衣,讓眾人看他為了保家衛國,身上佈滿了恐怖的傷痕。他問在場與會者說:什麼是「愛國」,難道這些傷痕不足以表示他比多數所謂的美國人更愛國? 這個鏡頭感動了許多美國人,也不禁開始反思:繼續以外表長相來歧視亞裔族群,要他們「滾回自己國家」,是否符合公平正義原則?
如果拿當今中美兩國相較:中國有能力團結不同族群,全力發展經濟,美國國內卻因族群分裂、彼此仇恨,基礎建設又遠遠落後中國幾十年;中國不斷地健全他們力求經濟平等的社會主義,有計劃地培養領導菁英,而美國則因為極端的資本主義造成社會貧富不均,民主制度則讓庸碌之徒當上國家領導人。因宗教、種族歧異而導致分裂的美國,逐漸失去宗教種族極為不同的國家的信任,恐怕再也無法成為世界霸主。而從不向外殖民、不靠武力擴張領土的中國,未來必定成為全球的領導者。
拿破崙曾經說過:「中國是隻沈睡的獅子,一旦他從沈睡中醒來,全世界都會震動」,但願華裔美國人,能夠因為祖國的強大,不再遭受美國社會的歧視與欺凌,可以與白人平起平坐。想靠美國白人、黑人因良心發現而平視亞洲人,恐怕是緣木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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