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自由,必須預設主體。自由是主體的存在狀態。但是,什麼是“主體”,卻是個難明的問題。人的肉體一般不被視為主體。那麼,究竟什麼是主體?這裡,“精神”就可能被引進作為主體的實體。而如果精神是由宗教孕育而生,那麼自由與宗教就可能並不是先天悖論。近代西方的自由化,就可能不單純是去宗教的過程的產物,而是個人與宗教之間的頻繁互動的產物;或者,自由是人本與神本思想之間互動過程的產物。而當神本式微,自由也會淡去,而不是達到真正的自由狀態。
宗教未必總是提供“精神”,但是,“精神”確有可能從宗教中誕生(在人類文化開展的早期,也許這是幾乎唯一的契機)。只是,當宗教壟斷人的生活的時候,精神也可能會消失。換言之,宗教固然可能誕生精神,卻也依賴“人本”思想與“神本”思想的互動。耶穌與俗世的掙扎,可能就是精神誕生的重要契機。
標題 見諒 實在不懂!
影片 見諒 沒進去看!
這個題目很大,格主僅憑某位網红簡述歐洲學者的一本書,就 “非常佩服“,令人不禁對閣下向來引以自豪的critical thinking的深度感到憂慮。
16世紀才出現Utopia(烏托邦)這個名詞,最早或可溯及希哲Plato的《理想國》的概念。拉丁文的意思是“烏有之鄉”--不存在的地方。
這個類指名詞,幾乎推動了所有西方的文化思想的實驗與實踐。從文學,藝術,哲學,宗教,乃至經濟,科技… 都可看到Utopia 和Dystopia(反烏托邦)的角力。整個西方文明史就好像周伯通自個兒左手打右手。
無辜的是那堆被亂拳所傷的寡國小民和原住民,非死即傷,而他們原本已有,或正在發展,屬於自己的烏托邦。
你問:“滿足哪些歷史條件,國家才能自由化?“
我也抛出個問題:“真理,正義,自由”的人類集體存在模式,可曾真正落實在人類歷史上?
(别再以希臘城邦為例,那被世代哲學家捧上天,神化了的一小撮貴族,不能代表實質的國家,與全體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