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述「章亞若意外死亡謎案」
故蔣經國總統生命中的超級八卦。
章亞若是江西建昌人。
章亞若(1913年-1942年8月15日),本名章懋禮,
曾任江西省高等法院錄事,蔣經國情婦。
章亞若父親為章貢濤,江西富商章百昌之子,清末秀才,
民國元年赴北京法政專門學校學習。母親為周錦華,
是江西富商周亮生之女。
1913年春,章亞若出生,初名懋李。後又名懋禮,四歲即能
1919年,章亞若入讀小學,她成績優異,能歌善舞,
還在學校辦壁報、畫刊圖。
1925年,章亞若考入南昌葆靈女校(今南昌市第十中學),
擅長書法、女紅,自學平劇,幫助母親打理家務。
畢業前後,常以「章蘋」為筆名寫文章、吟詩作對、繪畫。
她在葆靈女校有一位要好同學叫桂昌德。(桂輝)
1928年,章父安排章亞若到江西省高等法院任錄事。(現在稱為書記官)
章姑金秀為章亞若安排親事。
是年冬天,章亞若(15歲)與遠房姻親、時年17歲的唐英剛結婚。
唐英剛在南昌法院看守所任職。
章亞若(20歲)自述想走出家庭,出外謀生,施展才能,唐英剛則認為她:
「受奢侈社會的薰陶,想找一漂亮有地位的男子。」
章亞若參加了位於寮洲頭的「勵志社」,在裡面表演平劇。
(評述:「勵志社」,是國民黨「復興社」,或稱「藍衣社」的公開活動據點)
1934年7月,運動員楊秀瓊到南昌表演,引發游泳熱潮。
國民黨中將參議郭禮伯也去勵志社旁邊游泳池學習,認識了章亞若。
(評述: 是否故意讓他因而離家較遠?)
1935年3月,唐英剛在章亞若衣服內發現一封情書,
被章奪回撕碎(唐英剛家人判斷出軌對象為院長魯師曾)。
二人商議離婚時,唐英剛曾多次挽留,章亞若則藉故不接受。
12月21日或22日,兩人又起矛盾,章要求離婚。章父將他們
帶到家中調解,章亞若稱平日「受辱虐待」,章父教育唐英剛。
兩天後,唐英剛在南昌新旅社服安眠藥自殺,留下四封遺書自辯,
稱章「在家儼似國王」、出軌事實「筆楮難宣」。
12月25日,《民國日報》等詳加報導,一時間鬧得南昌滿城風雨。
唐家指責章亞若不守婦道、謀殺親夫,將她送到拘留所。
郭禮伯知道後前去探望,章對他說:「他(唐英剛)是自己
賭氣投井死的,我這麼個弱小女子,如何推得動他?」
郭禮伯聽後,出面救出章亞若。
1936年初,署名「南昌群眾」唐心遠等狀告魯師曾婚外情,
郭禮伯瞞著家人納章亞若為妾(如夫人),他在百花洲小島
租了一間屋子,供章居住。章亞若改掉名字,轉任郭的秘書,
請母親照看子嗣,讓兒子們叫她「三姨」。期間章父逝世。
不知何時,郭、章之事終於被郭的元配夫人趙氏發現,章與其常有紛爭。
1938年,日軍進攻南昌,郭禮伯升任國民革命軍預備第六師師長,
與妻女住在南康縣城,章亞若與她們同住,鄰居見到「有時打起架來,
郭噤若寒蟬,從不開口相勸,也不偏袒誰。」
章亞若的家人們被安排到贛州鄉下住,章負責照顧她們生活。章亞若內心很痛苦。
1939年3月,因預六師接令到廣東作戰,郭禮伯請九十二師參謀長李以劻到家中,
託蔣經國給她工作。次日,李以劻至撫州,對蔣說:「章亞若身世坎坷與
多才多藝……如不把亞若離家就業,恐妻妾之間會有互殺之慮,
請蔣處長設法解救」,此話激發了蔣「英雄救美」的潛能,蔣慨然允納。李以劻讓她
寫了一封求職信,她佯稱遭郭禮伯強納為妾,旋即被遺棄,郭禮伯則對內容一無所知。
1939年6月,蔣至贛州上任第四行政區專員,章隨之招待來訪者、整理圖書,
她的家人也獲得工作。秋冬之際,郭禮伯接令赴重慶任職,互相「揮淚訣別」。
蔣經國安排章兩子唐遠波、唐遠輝到正氣小學讀書。
據李以劻之妻丘文升後來轉告,她的胞姊丘文輝在贛州鹽務
督運處工作(處長蔣經國,主任祕書黃中美代行),當時和章亞若、
黃家楨成為知交密友,無話不談。
據說章亞若和經國聚會時,多在下午五時後,並通知女友不可到
她家探視她。亞若住在鎮台衙門附近的米脂巷,經國下班回家前
或自駕車或徒步來她家。有一次李妻隨其姊往訪亞若,時間大約
下午四時後,抵她家時,屋內闃然無人,其姊直趨亞若臥室,
推門而入,亞若從床上起身,見她身穿緊身胸圍外披一件
透明薄紗上衣,很清晰地看到內著淺紅色的胸圍,下穿一條
短至膝邊的緊身短褲,有一陣清新的香水香味,亞若笑咪咪地
向其姊說:「他就要來了,妳下次再來吧!」兩人相視一笑而別,
急奔到大街後,方緩步喘息。其姊因每日上班時,有時與
蔣處長見面,並互打招呼,蔣非常客氣,平易近人,
因此深恐在此場合遇見,實在非常尷尬。
章亞若寫詩贈李以劻
匆匆說離聚,迢遞即長途。未覺山河異,偏憐風景殊。——
《贈李以劻詩三首·其一》殘句(章亞若詩贈李以劻,表現才情)
1940年春,章亞若告訴李以劻,她要參加蔣主持的青年團
幹部訓練班,對前途感到樂觀,一提起郭家生活她就哭。
青幹班開學兩週後,章亞若加入,同學有桂昌德、桂昌宗、
王昇、倪豪等。
章亞若同時擔任家庭教師教蔣孝文、蔣孝章英文,也教蔣方良中文。
夏天,蔣方良至重慶拜會公婆,章亞若有時下班後,就去蔣家幫忙
照管孩子。章亞若住在鎮台衙門附近的米脂巷,蔣經國下班回家前,
或駕車、或徒步去她家。
1940年9月,蔣經國要求學員到各地收集民意。他親自訪問民眾時,
章亞若在旁負責記錄。蔣經國在贛州租了一間獨棟小屋,
作為二人約會之地。
1941年5月初,郭禮伯回贛州,當時他本來的心態是:
「和一年多沒見面的章聚一聚」。
在贛州期間,蔣經國曾經跟他直說喜歡章亞若,然而章沒向郭禮伯說出
蔣的追求行動,似不知蔣經國已說了。
7月郭禮伯調職廣州一九四師師長,臨行前,章告訴他
已懷孕一二月。郭問是誰的孩子時,章說:「還能有誰的?當然是你的!」
郭不確信,經一番思慮,讓章一二月後跟蔣經國說,
還說孩子出生後姓蔣比姓郭好。此後,郭返部隊,不再與章來往。
秋天,章亞若與蔣經國在張萬順飯館宴請好友桂昌宗、王昇、倪豪等,
雙方都「笑意盎然」。隨後蔣經國將章亞若送往桂林,委託廣西省民政廳長
邱昌渭照管。當時專員公署已傳聞她是待產,蔣經國則佯稱其嫁人。
章亞若由桂昌德陪同到了桂州,章家大姐、四妹和桂昌宗也去照顧她。
1942年3月1日(正月十五日),章在廣西省立桂林醫院產下雙胞胎,
乳名為大毛和小毛。幾天後,蔣經國去看望她,他很開心,給兩個孩子
取名麗兒、獅兒。(評述: 章亞若居所在麗獅路)
章母稱,1942年3月27日,蔣經國報告蔣介石,章亞若生下孿生子,
蔣介石欽定孝嚴、孝慈兩名字,不知為何,蔣介石兩年後(1944 年)
才在日記中記載蔣章故事,似之前渾然不知。
此後章亞若參加了不少社交應酬。據漆高儒稱,
蔣經國前秘書黃中美從浙江來找自己,說:「這樣,將妨礙經國兄的前途,
委員長知道了,也是不得了的事。我為專員的前途著想,只有把她幹掉。」
章亞若意外去世
1942年8月14日下午,章亞若參加邱昌渭家晚宴,深夜回來時
上吐下瀉,8月15日送至桂林醫院。當日死亡,終年29歲。
王制剛、桂昌德隨後護送二子到江西萬安,請章母撫養。
章死因眾說紛紜:
· 蔣經國部下、章若亞結拜兄弟王昇稱:患急性痢疾,找不到抗生素治療。
· 章亞若朋友桂昌德稱:病死。
· 蔣經國留俄同學徐君虎稱:產後虛弱,受感染而死。
· 蔣經國秘書漆高儒稱:遭蔣經國部下黃中美擅自殺害。
· 章亞若四妹章懋梅稱:被謀害,桂昌德有參與。
· 章亞若兒子蔣孝嚴稱:遭黃中美以外的蔣經國部下擅自殺害。
· 軍統局組長谷正文稱:蔣中正示意,陳立夫派人下毒。
蔣經國對章亞若過世有諸多懷念,最初認為是蔣介石所為
(記載這些內容的日記被不明人撕掉)。據王制剛、周仲鳴所言,
此後一年多他鬱鬱不安。老友李以劻兩度提及此事,他都
「三言兩語了之,顧左右而言其他。」
蔣介石至遲在1949年就知道事情原委了。(宋美齡一直不知道)。
不知為何,也許是給蔣介石看,1954年日記中蔣經國寫道:
「亡友繼春⋯⋯生時曾與章姓女相識,未婚而生孿子,
當在桂林生產時,余曾代為在醫院作保人,後來竟有人
誤傳此孿子為余所出。」
(評述: 為了怕父親責罵,完全否定與慧雲弟的熱戀故事,甚且抹黑
已經亡故的老友王繼春!)
謠言與爭議
常見的謠言:
章亞若曾企圖拜見蔣經國生母毛福梅以取得名分,
並公然以「蔣夫人」名義行事,在桂林寓所掛出「蔣宅」牌子,
引起極大負面影響。
蔣母在1939年即被日軍飛機轟炸炸死,故不可能。
然章亞若在桂林的種種彰顯名分的高調行徑在多人
記載中出現,且章亞若在成為郭禮伯情婦時,亦曾極為高調
試圖獲得正式名分。
有關唐章婚姻的經歷,《政治殺手陳立夫》(2006年出版)說:
章亞若少女時代讀書的南昌女中,係教會所辦,老師大多係外國人,
這些老師在教學生知識的同時,也向學生介紹一些西方新思潮,
還有的老師極力主張女性解放,走向社會,張揚個性。
正在成長的章亞若受他們的影響甚大,無論是思想到生活,與一般女孩不同。
她與唐英剛結婚後,仍經常外出與其他男人跳舞、聚會、看電影、
唱新戲。唐英剛對章亞若的行為難以接受,經常指責、干預她的外出。
這樣,夫妻之間的裂痕愈來愈深。1936年12月的一天,唐英剛與章亞若
因鬧離婚發生爭吵後,在極度痛苦中自殺。
《解密蔣經國》(2008年出版)稍事變動稱:
章亞若少女時代讀書的南昌女中,係教會所辦,正在成長的
章亞若受外國教師的影響甚大,從思想到生活,與一般女孩不同。
她與唐英剛結婚後,仍然經常外出與其他男人跳舞、聚會、看電影、
唱新戲。唐英剛對章亞若的行為難以接受,經常指責、干預妻子外出。
這樣,夫妻之間的裂痕愈來愈深。1936年12月的一天,唐英剛與章亞若
發生爭吵後,在極度痛苦中自殺。
唐英剛在1936年自殺,美以美會創建的葆靈女中以管理嚴格、
校風嚴謹著稱。然而唐死後,章被扭送到治安處法辦的確由
郭禮伯干涉釋放得以脫身,郭禮伯當時筆記中也明確記載,
他與章亞若的婚外情關係開始於1934年,唐章婚內。
李以劻認為章亞若與郭禮伯已於1940年斷絕侍妾關係,
根據郭書,情況並非如此,郭禮伯以為蔣經國還是把她看作「大哥的女人」。
1945年抗戰勝利後,外婆周錦華生活困難,帶著雙胞胎到南昌
找蔣經國,此時蔣經國早已離任專員,改調往重慶,時任粵桂南區
介紹給蔣經國,也自覺有份責任,聽完外婆周錦華投訴,
可憐孩子流離之苦,就與王昇商量辦法,王昇說:「 我們去找他吧 !」
李以劻與王昇同去重慶,找蔣經國談照顧之事,蔣經國皺著眉頭
很為難,公開負擔生活費,難保蔣方良不吵鬧,引發家庭糾紛,
終於對王昇說: 你們當年結拜金蘭時,還稱亞若大哥,看著這個
大哥情份,兩個孩子就交給你照顧吧 ! 王昇也點頭答應。
因著這份因緣,蔣經國對李以劻非常照顧,1947年在粵桂南區
副總指揮兼參謀長任內,李以劻放走湛江和海南地區300多位
關押一年多的農運份子和共產黨嫌疑人,遭人舉報親共嫌疑,
上級欲囚禁及處死,幸獲蔣經國力保才免去殺身之禍,
1948年3 月李以劻還升任國民政府少將高參,特派為戰地
視察官,派往徐州戰地視察徐蚌會戰,國民黨軍佈防狀況。
李以劻(1912.7.2-2014.11.8)廣東電白縣坡心鎮坡心村人。
畢業於黃埔軍校高教班第二期、陸軍大學特別班第五期。
擔任過第九戰區少將高級參謀、國民革命軍新編二十師少將
後又擔任第121軍中將軍長。同年李以劻在福州率軍投共。
桂昌德(又名桂輝)的回憶
1942年8月14日下午,章亞若應約去參加廣西省民政廳廳長
邱昌渭家的晚宴,深夜回來後就上吐下瀉,次日被送至廣西
省立醫院治療。給她治療的是神色慌張的王醫師,而這位
王醫師在將一劑針藥注射到章亞若的左手血管後,就迅速逃跑了。
當時章亞若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但一切都晚了。幾分鐘後,
照顧章亞若的桂昌德突然聽到她大聲尖叫:“哎呀!不好了!
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後就昏迷過去,等到醫院院長來的時候,
卻要在場的章亞若同學桂昌宗(桂昌德之兄)去買冰塊來降溫,
桂昌宗買回冰塊,只見章亞若已全身發黑,被醫院院長宣佈搶救無效死亡。
(評述:郭岱君引述蔣介石1944年日記表示,蔣介石確實認為
相關傳言是要毀滅蔣介石個人信譽與全家前途。)
蔣經國日記中的章亞若
世紀之謎: 蔣經國日記中的異常缺頁
1941 年蔣經國與章亞若陷入熱戀,此時日記出現人為缺頁。
胡佛檔案館備註:
3月10-11日
6月1-2日9-12日27-28日
7月13日16-19日24-25日
8月3-6日10日15-22日27-30日
9月7日13-15日月21-23日
10月3-4日23-30日
11月6--7日14-15日
12月7-13日
蔣經國在1954 年自己發現缺頁或偷撕:
他曾經補記:「翻看舊日記發現三十與三十一年之日記被人偷撕甚多,
實為奇事,
可能於三十八年侍父至馬公時被偷,因抗戰期間日記六本
當時曾帶在身邊,置於一箱中並未加鎖,且曾有一次
奉命赴廈門公差,離馬公寓所有二天之久,想必於此時被偷,
雖已不記得其中所記為何事,但絕無愧心事,故於心亦甚安也,
經國四十三 年十月九日/台北」。
(評述: 蔣經國日記無法保持私密性的原因,父親蔣介石偶會檢查,
故不敢上鎖! )
(評述: 是自己撕的嗎 ? 其實除當事人外無人能回答 !)
1954年蔣經國日記中寫道:
「亡友繼春⋯⋯生時曾與章姓女相識,未婚而生孿子,
當在桂林生產時,余曾代為在醫院作保人,後來竟有人
誤傳此孿子為余所出。」
(這一則謊言,直接否定自己1941 年1942 年兩年的日記內容。
蔣經國在父親蔣介石要求下早已受洗為基督徒,媒體報導蔣經國除非與
父親同行,否則並不喜歡上教堂,原來他不能避免人生中的謊言)
1941 年1942 年兩年的日記中,毫不掩飾寫出章亞若的名字,
還使用慧弟、雲弟、慧雲弟等暱稱。
3月16日寫著:「十時許在王制剛家中與亞若同志作棋戰,
亞若同志甚聰明能幹,大有造就之望,下午到勵志社
拜望楊監察使,晚間參加青年聯誼會,該會之組織與內容甚佳,
青年朋友們都很興奮」
3月30日寫下:「早晨同文兒章女在床上玩,這是我私生活中
最快樂之時,亦甚難得,下午同方妻到梨菀背休息,近來自己感覺到
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甚憂,慧雲弟聰明可愛,想念不已,
感情之力量大矣!」
4月6日寫著:「每至休息之日,即自覺精神無寄託之處,心甚不定,
近來甚念慧弟之身體與生活,對其時時不忘在心,以不能同慧弟見面為痛苦,
下午約王制剛視察施粥場並順道到章科員家中閒談」。
(評述: 父親蔣介石不定時會檢查兩個兒子的日記,此段內容慧弟與章科員
好像變成兩個人,看來兒子對父親似乎使了一點障眼法 ! )
深陷情網的蔣經國在4月22日寫下:「昨今二日勞與疾俱,病與愁併,痛苦不堪。
回憶往日在家生病,慈母對兒恩愛之深之切,更覺悲傷。
今日慈母罹難,家鄉淪陷,而我則未能達到報國復仇之目的,愈想愈覺自愧
而且無能。病臥在床想念父親大人甚切,總之念親思鄉,悲痛無已。制剛、亞若
諸弟待我之切,甚為感動」
(評述: 1939年4月22日日本飛機轟炸奉化蔣宅,毛福梅夫人遇害,蔣經國驟然喪母,心情沮喪,
喪母之痛,蔣方良作為外籍媳婦,難有體貼安慰的行動,而此時章亞若的
溫言軟語,讓蔣經國十分受用)
4月25日日記寫道:「家鄉失守心中甚悲,亞若寫了一篇文章,寫得很好」。
5月11日又稱讚慧弟寫下:「這次運動會(建設新贛南運動會)的意義確是
非常之大,我今天可以說贛南的民眾確是起來了!
慧弟近來甚有進步,心中甚樂」。
6月1-2日9-12日27-28日頁面均離奇失蹤!
6月13日有一段真心表白:「最近來除了雲弟對於我的行為
言論肯加以批評外,再無第二人矣,總之我應當反省自己的錯誤,
樂意接受人家的批評,否則失敗即在目前矣。我愛慧弟出於至誠、
發於內心,但是因為環境關係,有許多對不住他的地方,我問心有愧,
不知其能諒我之苦心乎!」
(評述: 蔣經國終於向章亞若表白愛意,卻知環境關係,感情很難攤在陽光下,
因此滿懷歉意)
6月16日有一則關鍵紀錄:「雲弟下鄉與慈母同居,而回想我自己,
母愛之不可復得,又感痛苦,處處都是苦」。
7月6日有一則抒發苦悶:「天氣甚熱甚悶,心中亦煩悶非常,在公在私
皆有說不盡之苦,我不想名利,祉想有自由呼吸,自由做人之可能,我時時
想及田間及工廠中之快樂自由,官場中之汙濁虛偽,已使我再不能忍受矣」。
7月12日又說:「最近因工作過多甚覺疲倦,精神亦覺苦悶,實有非休養不可之感,
近來無時不在想念雲弟,天下之事實在太不公道,為何不能使我滿足此小要求?
雲弟如能同我在一起,則工作效力定可增加數倍,環境既然如此,
惟有望雲弟幸福快樂」。
(評述: 蔣經國無限悲痛之際,章亞若的關心似乎取代母愛的功能,讓蔣經國
無法自拔,陷入愛河,並嘆息不能滿足此小要求! )
1978 年郭禮伯病中口述一生情史,其子郭貽熹記下內容:
郭禮伯和章亞若1934 年在南昌「勵志社」相識、相戀,
1939 年郭禮伯奉派去重慶任新職,因此分手年餘,
1941 年5 月蔣介石要郭禮伯去接任「中央政治學校」軍訓總教官,
因正值暑假期間,郭禮伯返回南康老家一趟,和章亞若重聚,
1941 年5 月到7 月之間章亞若和郭禮伯膩在一起,
1941 年7 月郭禮伯接到第九戰區一九四師師長任命,又要遠行,
告別時章亞若透露,自己懷孕了!
郭禮伯驚問 :「是誰的孩子?」章亞若答:「當然是你的」,
郭又問 :「多久了?」章答:「不確定可能一兩個月」
郭問 :「妳還告訴誰?」章答:「誰都沒有,只有你知道」
郭禮伯幾番考慮後說:「等一兩個月,告訴經國妳懷孕了,
生出來就說是早產」,讓蔣認定是他的孩子,因為孩子姓蔣比姓郭好。
蔣郭章的三角戀情,讓雙胞胎的身份,成為世紀之謎!
1941 年8月蔣經國日記中的異常缺頁竟有16天。
8月7日日記寫道:「明月又圓,人生在世又有幾次可觀月之圓也,
最近又因心中煩悶不堪,深夜對天長嘆,方良對我之冷淡刻薄
無可再忍矣,每天辛苦返家不但不能得到安慰,而且日日受氣,
受人之苦固不可免,而又何必去自尋苦吃耶,再三思之,惟有
以命苦二字而自慰之」。
(評述: 蔣方良似乎對此婚外情已有感知,開始表現冷淡刻薄的態度,
加上夫妻之間似已無法開誠布公,蔣經國感嘆自己命苦)
8月31日日記寫道:「先母之墓舍,家鄉之山水皆在想念之中,
愈想愈悲痛,又因方良之性情強硬,不但不能得到家庭之安慰,
並且時常受氣,亦想強硬起來,可是為顧到家庭之幸福,又不得不
忍受一切,但是總非根本辦法,前途如何亦難料」。
(評述: 不能得到家庭之安慰,蔣經國被愈推愈遠矣)
1941 年9月日記缺8天。
據徐浩然所作《蔣經國章亞若在贛南的日子》書中所述:
1941 年8月蔣經國得知章亞若懷孕,欣喜萬分,章亞若要求蔣
去重慶向老先生報喜,並同意雙方完婚,蔣經國向章亞若保證
極力促成章亞若所企望的結果。
不料蔣介石劈頭痛罵他一頓,蔣介石還丟下一本情報單位給他
章亞若的情史資料,要他自己看,蔣經國由重慶回來,只能訕訕
告訴章亞若,父親不同意,怕有政敵大作文章,
要章亞若去僻靜處待產,等孩子生下來再作打算。
請部屬王制剛一路護送章亞若到桂林,請章亞若同學桂昌德陪伴,
請廣西省民政廳長邱昌渭就近照料。
1941 年9月3日日記寫道:「早已想有一二天之時間離開贛城
在鄉間靜養數日,今日下最大之決心同方良妻同來梨菀背保育院休息,
此間風景甚美,且有無數之天真兒童,到此之後感覺到了另一世界,
身心一快,我願意永遠保持純潔之天性,
我願意永遠生活於坦白之環境中,但情不可多得。
不管環境之如何惡劣,必保存天真之赤心,則我足矣,在野外散步遊戲
快活至極」。
又在上星期反省錄記下:「貧民院落成,游民教養院開始收容游民,
此二事實足慰我之心,慧雲弟病甚重,此足憂我之心」。
9月19日日記寫道:「亞若將遠行,三年來同事一旦離別心中依依!」
9月25日日記寫下:「近日心甚不安,自慧離贛之後,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之中,
即在夢中亦常見之,由此更覺感情作用之大,慧恐已到桂林,但尚未見電信,
更覺不安矣」
9月28日日記又記:「慧離贛已有一星期無信無音,心中甚感不安,
但相信慧決不致忘我,今天更信『快樂即痛苦,痛苦即快樂』實是鋼言鐵語」。
10月1日日記寫道:「慧弟將走之時甚覺痛苦,走後更覺痛苦,而至今未接音信
更加痛苦,但我堅信慧無論如何決不致忘我,只有以此而自慰之」。
10月7日日記: 「接慧弟來信知已遷入臨桂路,心稍安」。
10月12日日記:「近來數夜每從夢中驚醒未能安睡,所以精神不振。
同方良生活已六年有餘,但是對其性情始終未能瞭解,且其對我亦不肯諒解,
每念即此心內無任難過,前途如何結局實難設想,對此終身大事,遲早
總應得一合理之解決,否則面笑而心不笑,非長久計也」。
10月9日日記記下:「自從前天得知慧弟有病的消息之後,無時不在念中,
惟望其早日痊癒矣」。
10月11日寫:「上午下雨心中甚煩悶,無時不以慧病為念」。
10月12日寫:「自從得知慧弟有病後,無時不在想念之中,目前病在家中乎?
病在醫院乎? 但我自信慧弟絕對不會久病,因為慧弟的心是善良,
這種看法或者似乎迷信,但心中確是這樣想,同時亦這樣絕對自信」。
10月16日記下:「上午六時同青年團工作人員赴梨菀背旅行,大家的精神很好,
不過我總因慧不在贛,心中甚煩悶,昨日接慧來信,知其身體尚好心稍安,
但是無論如何總是不放心」。
幾天後日記又寫:「今日忽接慧來信,說我為何不寫信給她,正是怨枉我,
我前後已去三信,不知為何尚未收到,我怪她不寫信給我,她怪我不寫信給她,
都是愛情太切,思念過 深之故,相信現在慧已得到安慰矣『無時不念』之意,
今已親嘗此味矣,望我慧永遠健康」。
1942 年初蔣經國仍掛心章亞若
1月10日寫:「昨夜腳骨發痛未能入眠,半夜見家人熟睡,無同情者亦無安慰者,
而且有人因我呼痛聲妨害其睡眠而生討厭之心
當時念父母之心更切不覺淚下,早晨起身又見章女異常頑皮,當時甚怒,
總之天天工作本已疲倦萬分,而又因在家精神之感到痛苦,所以苦極」。
1月13日記下:「本想將一年來想講而未講之話告於方良,
但一開口即引起其怒氣,究竟不知誰是誰非,見之心痛,
我為家庭之幸福,始終讓步,但不知要忍至何時,在公未能得人之諒解,
在私不但不能得到安慰,而且反受痛苦,思之心痛至極,我命苦何至此之極耶」。
(評述:本段忠實反映外遇者心態: 怪東怪西就是不怪自己!)
1月15日記下:「人雖在外,但無時不以慧弟為念」。
1月28日又寫:「下午在山村中散步,靜思,想念父母及慧弟之心甚切」。
2月24日寫下:「在家中為顧及事之大體又不得不向方良妥洽,心中之苦悶
無一人可相告,精神上之傷痛勝於肉體之傷,我與方良今後表面或可和好,
但心中必將不樂,亦祇有我一人知之,兩人關係總有一日將發生破裂,
所憂者乃文章兒女之前途幸福」。
1942 年3月6日蔣經國日記欣喜記下:「接電報知亞若生二男,心中喜極」。
(評述: 「接電報知亞若生二男,心中喜極」與1954年日記內容參照,「亡友繼春
與章姓女相識,未婚而生孿子」,值得蔣這麼高興嗎? 其中矛盾不言可喻)
3月23日蔣經國趕往桂林寫下:「晨抵衡,晚抵桂」。
3月27日蔣經國飛抵重慶:「七時十分由桂乘歐亞機起飛,十時四十分平安抵渝,
當即拜見父親大人」。
1942 年4月蔣經國隨父親考察大西北。
5月7日寫下:「私則想念妻兒之心甚切」。
5月27日寫下:「在桂林車中遇贛南參觀團,此行之意義甚大」。
6月4日日記記下:「近來深感人間痛苦者多矣,讀亞若致昌宗信,
知其內心痛苦已至極點,有不安之深感。數日來自晨至夜晚,無暇休息,
只有與文章兒女遊戲以解悶」。
(評述: 亞若內心痛苦已至極點,蔣經國亦不遑多讓,因而有不安之深感。)
1944 年七月初蔣介石日記寫到:「敵人反動派的陰謀,從政府到社會,
從國際到家庭,無孔不入,處處要破壞我們內部團結,我們必須要
人人以道德自矢,以人格自勉,如此才能保障我們革命的勝利」。
七月六日蔣介石又記下:「妻接匿名甚多,其中皆言對余個人謠諑與誹謗之事,
而惟有一函,察其語句文字,乃為英國人之手筆,此函不僅詆毀余個人,
而乃涉及經、緯兩兒之品格,尤以對經兒之謠諑為甚,亦以其在渝有外遇,
且已生育孿生子,已歸其外遇之母留養為言,可知此次蜚語不僅
發動於共黨,而且有英美人為之幫同,其用意非只毀滅我個人信譽,
直真欲根本毀滅我全家,幸余妻自信甚篤,不為其陰謀所動,
對余信仰益堅,使敵奸無所使其離間挑撥之伎倆」。
(評述: 蔣介石日記在章亞若亡故兩年後,才首次提到謠言的陰謀,
且否定經兒的婚外情事件,認為是打擊蔣家之伎倆,蔣經國日記
與慧雲弟的熱戀,蔣介石有如渾然不知,其中曲直,歷史家是應該要
深入探究的)
1942 年9月17日蔣經國日記中寫著:「晚飯應後與黃位財
家中大小同談笑話唱山歌,至深夜方入睡,天空中因有月光,
雖然雨天尚甚明亮......,為近半年來最快樂之一時,
深望此為我個人生活由憂愁轉為快樂之開始」。
1954年10月30日日記 :
那年的10月30日,中央幹校與青年軍舉行聯合祝壽會,
慶祝蔣中正總統68歲生日,由蔣經國親自主持,
日記中特別記錄此事。同時又記:
「夢見亡友繼春,與其並坐於河邊之大樹下,雖未講話,
而夢中之所見,有如在生之時一樣,醒後追念往事甚久。
後安、繼春、季虞皆為余最知己之友,而今已先後死亡。
繼春為人忠厚,生性樸素,為一最難得之幹部。
他在生時曾與章姓女相識,未婚而生孿子,當在桂林生產時,
余曾代為在醫院作保人,後來竟有人誤傳此孿子為余所出。
後來章姓女病故,現此二孩已十有餘歲,為念亡友之情,
余仍維持他們之生活,並望他們有如其父一樣的忠心,為人群服務。」
這是直接否認章亞若所生孿子與他有關,同時明確指出這對
雙胞胎的生父是他的老朋友繼春。這真是太驚人的發現了!
但日記所述是真的嗎?
(評述: 看來蔣經國在1942年底已經決定把蔣章故事拋諸腦後,
設法開始新生活)
黃清龍2020年2月曾赴美國史丹佛大學胡佛檔案館翻閱蔣經國日記,
黃在翻閱後指出,1954年10月30日蔣經國在日記中,
否認蔣孝嚴與章孝慈是親生兒子,日記並稱章亞若所生雙胞胎的
生父為其「最知己之友」王繼春,僅是「為念亡友之情」
才照顧他們。但黃清龍懷疑小蔣是刻意說謊。
章亞若的私生子生父之誰,多年來倍受社會關注,時報出版
黃曾經立法院舉辦《門裡還是門外?從蔣經國日記再探孝嚴身世》
新書茶敘會,探討蔣孝嚴究竟是誰的兒子?是蔣經國、王繼春
或是郭禮伯?作者黃清龍直指,章亞若懷孕生子,雙胞胎生父成謎,
蔣經國早在1950年代就知道雙胞胎不是他的孩子,從來不曾去看過雙胞胎。
黃清龍表示,他花了兩年多完成這本書,扒梳《蔣經國日記》、
《我的父親郭禮伯》等日記、回憶錄,訪談郭禮伯之子郭貽熹、
前內政部次長簡太郎等人,透過廣閱資料交叉比對求證後,
認為雙胞胎並非蔣經國骨肉,至於蔣孝嚴生父是誰?是否姓「郭」?
仍需要DNA比對。
黃清龍指出,蔣經國在1954年日記中寫道,雙胞胎不是他的小孩,
而是王繼春的。蔣經國日記所述留下很重大的線索,
自己近年一直有幾個疑問,蔣經國來台後,為何從來不見雙胞胎?
1942年雙胞胎在桂林出生,蔣經國來台後連一次安排見面都沒有,
從1949年到1988年過世都沒有見過雙胞胎,這是一個非常大謎團。
黃清龍談及,王昇奉蔣經國之命照顧章家,為何1950年代中期
就停止接濟,據蔣孝嚴說法是王昇跟二舅不合,但王昇是受
蔣經國指示,怎麼可能跟二舅不合就停止接濟,他懷疑真正原因
不是這個。雖然2004年章孝嚴正式改姓「蔣」,但這些謎團
並未得到合理解釋。
黃清龍直指,蔣經國已在日記否認雙胞胎是他所生,指王繼春是
雙胞胎的生父。經過他的調查,王繼春不是雙胞胎的父親,
因為王繼春身材矮小,家中非常貧困,章亞若是教會學校出來的
現代女性,不可能是章亞若託付終身的對象,而且1935年王繼春
過世,蔣經國幫忙辦了一個盛大追悼會,在喪事會場只有
王繼春70幾歲的父親代為答禮,如果真的與章亞若有一段情,
不可能是這樣安排。
據分析,既然王繼春不是雙胞胎生父,為何蔣經國要在日記中那樣寫?
黃清龍認為,因為王繼春沒有親屬一人在台灣,這樣寫可以讓
事情比較單純。至於郭禮伯是黃埔一期畢業,也是蔣介石嫡系門生,
早在1930年代在江西南昌就與章亞若認識,兩人從認識到同居到
交往長達7年之久,而蔣經國是抗戰爆發後,才奉派到江西去工作。
黃清龍說,郭禮伯年紀比蔣經國大5歲,社會歷練較豐富,亦師亦友
協助蔣經國,蔣當時就知道章亞若是郭禮伯小妾,但到了1939年
郭禮伯奉調從江西去重慶,只能帶家屬不能帶小妾,也不能把
章亞若留在贛州,所以郭禮伯就跟蔣經國商量安排讓章到贛南工作,
所以蔣經國與章亞若的戀情是從這裡開始的,這一段是蔣經國的地下情,
蔣經國愛到刻骨銘心,一天沒見到心裡就很悶,時時想念她的身體。
「1941年7月章亞若發現自己懷孕!」黃清龍強調,雖然郭禮伯
調去重慶,但有3個月時間有回到贛州,有一次兩人見面時,
章亞若告訴郭禮伯「她懷孕了」,郭則問她說,「孩子是誰的?」
因為章亞若同時跟郭禮伯和蔣經國交往,郭就交代章若亞幾個月
後再告訴蔣經國,認為小孩「姓蔣比姓郭好!」,
從此雙胞胎身世謎團,跨越兩個世紀至今。
黃清龍提及,郭禮伯1949年隨國府遷台住在高雄鳳山,雖然
蔣經國從來不去看雙胞胎,但1950年代陸軍官校校慶舉行時,
蔣經國去高雄也會順道去看郭禮伯。根據郭貽熹的回憶,
「蔣叔叔」每次去郭家都會有安全人員陪同,會在家中與父親吃飯、
喝酒無所不談。
據轉述,郭禮伯晚年在榮總病榻上,生前曾告訴郭貽熹一件
深藏心裡的祕密。蔣經國當年跟郭禮伯提及,雙胞胎在新竹跟著外婆,
他派王昇去照顧,但王昇畢竟是外人,請郭禮伯有空要去看看岳母,
也就是章亞若的母親,當然也順便看看雙胞胎。
黃清龍推論,因為這樣一連串關係,蔣經國才在1954年日記
捏照王繼春是雙胞胎的父親,因為這樣才能解釋王昇為何不去接濟,
蔣經國從來不去看這兩個小孩,而且直到1970年蔣當上行政院長
掌握實權時,就連雙胞胎結婚都不去參加,是因為蔣經國早在
1950年代就知道「小孩不是他的」。
關於蔣孝嚴回歸蔣家的路徑,黃清龍說,從事實承認到法律承認,
他訪談過當年專案小組召集人簡太郎,按照民法是要由生父認親回來,
當年蔣孝嚴並不是向法院提出民法訴訟,蔣孝嚴跳過這一程序,
原因是蔣經國過世多年,而是用王昇有一部分扶養事實去認親,
這令外界質疑當時法律程序是否完備?
此外,DNA專家表示,從郭家這邊來看,郭貽熹和蔣孝嚴可以透過
男性Y染色體,判斷是否來自同一父系,具有「半手足」關係。
從蔣家這邊來看,同樣可以透過Y染色體判斷蔣萬安和蔣友柏是否
具備「半堂兄弟」關係。而DNA鑑定快則12天,慢至2至3週
可以鑑定完成。
黃清龍指出,這件事與其有這麼多猜測,固然小孩不能決定父母,
如果連姓什麼都有疑問的話,倒不如做科學鑑定。他做這麼多訪談
及考據,就是要對歷史真相有一個交代,至於蔣孝嚴是否改姓「郭」,
要做DNA的話,還需要經過本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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