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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人斬競賽」凶犯伏法
2019/03/24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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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人斬競賽」凶犯伏法---------

      盟軍總部調查科長理查沃森的功績

記者:李涵

19371130日《東京日日新聞》——29日淺海、光本、安田特派員發於常州)在最前線的片桐部隊裏,有兩名青年將校發起「百人斬競爭」。在從無錫出發後,很快就一人斬了五十六人,另一人斬了二十五人。一人是富山部隊向井敏明少尉(二十六歲),山口縣玖珂郡神代村籍貫。另一人是同部隊的野田巖少尉(二十五歲),鹿兒島縣肝屬郡田代村籍貫。在劍道三段向井少尉腰間的,是一把名為「關孫六」的名刀,野田少尉的刀雖無名,但卻是一把祖上傳下的寶刀。記者在車站等候的時候,看到他們兩人在站台會面的光景。

向井少尉:照這麼下去,別說去南京了,到丹陽的時候我就可能斬了100名左右了,是野田的失敗呀,我的刀砍了五十六人只有一個缺口。

野田少尉:我們兩人都不砍逃跑的人,我又是個副官,所以成績上不去,到丹陽之前,一定創下大記錄給你看。

19371213日《東京日日新聞》:

(十二日,淺海、鈴木兩特派員發於紫金山麓)以南京為目標的「百人斬競賽」,這樣少見競爭的參與者片桐部隊的勇士向井敏明、野田巖兩少尉,在十日的紫金山攻略戰中的對戰成績為一百零六對一百零五。十日中午,兩個少尉拿著刀刃殘缺不全的日本刀見面了。

野田:「喂,我斬了一百零五了,你呢?」

向井:「我一百零六了!」

兩少尉:「啊哈哈哈……

結果是誰先砍了一百人都不去問了,「算作平手遊戲吧,再重新砍一百五十人怎麼樣」。

一場慘無人道的殺戮,居然被日本媒體說得那麼輕描淡寫,那麼冠冕堂皇。事實果真如此嗎?

    野田巖後來回到家鄉鹿兒島,向縣立師範學校附屬小學六年級的學生作了一場報告,說了部分真話:

    實際說來,在衝鋒突擊的白刃戰中,只不過砍殺了四五人而已。我們是在占領了敵軍戰壕時,對著裡面呼叫:「你,來!來!」那些支那兵……就一個跟著一個出來,走到我的面前,我把他們排列好了,然後一刀一個地砍下去……差不多都是這樣幹的,我們的行為並沒有那麼「勇武」,卻以「刀劈百人」而出了名。


   
這已經是在典型的殺俘了,殺那些已經放下武器、停止抵抗的中國軍人。當然,殺平民這樣的事,即使他們本人也不會親口承認的,因為這更加有悖於他們所謂的「勇武」。

    殺完人後,這二人就消失了。因為職級太低,在軍官中,他們也沒引起大多的注意。1945年,隨著日軍無條件投降,他們也被陸續遣返回國。這兩個犯下人類滔天罪惡的兇手,竟然存著僥倖心理苟活,以為回到日本就安全了,以為他們當年在南京做的那些骯髒事便可以一筆勾銷了。

但天日昭昭,真相終究會被大白於天下。

人在做,天在看——一張發黃的報紙透露出的驚人血案

    隨著日軍的戰敗,對日本戰犯的審判工作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蘇、美、英、法等十一國國家的法官,組成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負責對日本戰犯的審判。

    這次舉世矚目的大審判,在英美法系的框架內進行,此時代表中國出任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法官的梅汝璈,急缺一名既懂法律又精通英文的辦事員。於是,有人向梅汝璈推薦了一個24歲的年輕人——高文彬。

高文彬,1945年獲蘇州東吳大學法學學士,不僅熟悉法律,且英語尤其出色。他畢業後,先是出任國民政府上海地方法院刑庭書記官,接著又擔任上海老閘區區公所戶政股長。不過很快,他便放棄了這兩份應酬性很強的工作。1946年,經東吳大學教授劉世芳和向哲濬介紹,高文彬結識了梅汝璈,從此,開始了他參與東京審判的生涯。

    當時,高文彬的工作主要是負責收集各種日本戰犯的罪證,目標主要是土肥原賢二、坂垣征四郎、松井石根、武藤章、小磯國昭等人。因為此5人罪大惡極,土肥原、坂垣是日本侵占中國東北和華北、扶植滿洲國的主要參與者;松井石根、武藤章是南京大屠殺慘案的罪魁;小磯國昭當過國防大臣。

    但是一次在搜集證據的過程中,高文彬突然發現了一張發黃的報紙。70年之後的2015年,面對記者時,93歲的高老依舊義憤不已:
   
那天,我在法庭的辦公室裏幫法官梅汝璈查閱翻譯資料時,發現了一張刊發於1937年的舊報紙。我記得很清楚,這是一張當時的日文報紙,上面報導了日軍在中國進行的「百人斬超記錄」,比賽誰砍下中國人的頭顱多。我馬上將這份報紙交給了法庭工作人員,心裡猶如被刺透了一樣難受。我們的同胞如牲口一樣被屠宰,我的心都碎了。我是強忍著淚水,寫下自己的工作報告。

高老說,他當時只有一個信念——正義必須彰顯,這些劊子手必須滅亡!

    高文彬的報告很快得到了法庭的重視,但是由於重名者太多,抓捕向井敏明和野田巖這二人的工作一度進行得並不順利。最後,通過報紙上報導的籍貫,調查人員在二人的家鄉找到了他們。而此時,向井敏明和野田巖已脫下軍裝,改行在街邊做起了小生意,儼然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駐日盟軍獲知向井敏明和野田巖的殘暴行徑後,對抓捕工作非常重視,很快發出了通緝令,調查和抓捕由盟軍總部調查科直接負責。

    當時擔任調查科科長的是美國軍官理察沃森,作為一名正義的美國人,他全力以赴的投入到了追捕殺人惡魔的行動中。

    理查沃森畢竟是調查方面的老手,他通過《東京日日新聞》這份報紙,首先確定了向井敏明、野田巖曾經服役的部隊——中島師團(第16師團)片桐部隊富山大隊。向井敏明曾任富山大隊的少尉副官,野田巖是富山大隊少尉炮兵小隊長。

    理查沃森又命秘書處調來富山大隊的資料,經過一番尋找,終於找到了兩人填寫的入伍志願書。

    兩份發黃的入伍志願書上清晰地寫兩個住址——向井敏明家住日本山口縣的神代村,野田毅的老家住在鹿兒島縣的河下村。

    理查沃森率領國際憲兵首先來到了向井敏明的老家山口縣神代村,拿著向井敏明的照片挨家詢問,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該村村長告訴理查沃森︰“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看見向井敏明,他也許早就死在外面了。”

    理查沃森只好領兵轉向野田巖的老家鹿兒島縣的河下村。河下村比神代村更窮,戰後還發生了瘟疫,早已十室九空。野田巖家的草屋已經坍塌,更別說尋找野田巖這個人了。緝捕“百人斬”兇手的行動一下子陷入僵局。

理查沃森失望地領國際憲兵返回東京,但從中國庭審秘書處傳來了一個令他振奮的消息——高文彬為了能儘快將向井敏明和野田巖拘捕歸案,每天都在大量的資料中尋找兩個人的線索,並終於在日本厚生省的一份資料中發現了印有向井敏明和野田巖名字的遣返名單。

    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攻佔南京的日軍第16師團調防菲律賓,向井敏明和野田巖所在的富山大隊負責駐守菲律賓萊特島。    1944年,美軍登陸萊特島,日軍第16師團被殲滅13158人,其中620人成了美軍俘虜。向井敏明和野田巖就在這份620人的遣返名單中。很顯然,他們還活著。

    理查沃森四處派遣國際憲兵,繼續追查這兩個殺人惡魔的線索,可是仍然沒有發現向井敏明和野田巖的影子。

這天中午,一隊國際憲兵路過東京赤坂路一家魚丸店,聽到店內傳來爭吵聲,一個名叫田中軍吉的中年男人吃完這家店的魚丸,不僅不給錢,還打了店老闆一記重重的耳光。店老闆揪住田中軍吉,兩人開始扭打,只聽田中軍吉狂叫道︰“老子當年在支那參戰,一天就殺掉了100多個支那人,吃碗魚丸還敢要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國際憲兵的領隊聽得懂日語,他聽到田中軍吉說自己“一天殺了100多個支那人”,當即停住了腳步。此時,田中軍吉已掙脫店老闆的手臂,飛快地逃出魚丸店,國際憲兵的領隊大叫一聲︰“抓住他!”

    這隊國際憲兵“嘩啦”一聲圍上去,將田中軍吉按倒在地,然後用繩子捆綁起來。田中軍吉大叫道︰“老子又沒犯法,你們這群該死的美國佬抓老子幹什麼?”

    國際憲兵的領隊不說話,一路推著軍吉,把他押到軍事法庭調查科的審訊室。理查沃森問明情由,速戰速決地對田中軍吉展開突審。

    田中軍吉鼓起勁兒,毫不避諱地大談他在攻陷中國南京城之後,手持戰刀,一路瘋狂砍殺100多個中國無辜百姓的“戰績”。

    理查沃森抑住內心的興奮,裝作毫不在意的對他說︰“當年‘百人斬’比賽的英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向井敏明,另外一個是野田巖,你在他們兩個人面前恐怕只能算是無名小卒吧?”

田中軍吉不服氣地說︰“野田巖見到老子的時候就像老鼠見了貓,只有老子才是真正的‘百人斬’英雄!”

    理查沃森眉頭一皺,用不相信的口氣說︰“我聽說野田巖早就死在菲律賓,你見到他,這不可能吧?”

    田中軍吉眼睛一瞪,說︰“半年前,野田巖受邀在家鄉鹿兒島縣的一所小學作報告,他離開學校的時候,正好遇到老子。野田巖沒有死,他活得比老子都精神……”

    理查沃森為了能在鹿兒島順利拘捕野田巖,根據田中軍吉提供的野田巖的相貌特點,重新請畫像師畫了一張肖像。畢竟南京大屠殺距離現在已近10年,10年光陰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容貌。

    理查沃森領著國際憲兵對鹿兒島縣的大街小巷進行了一番仔細梳理,最後在一條並不起眼的水泥路邊,發現了一個頭纏白布,擺攤販賣生活用品的中年男人,男人的模樣很像畫像上的野田巖。

    國際憲兵當即猛撲上去,將野田巖的雙手用手銬扣住。野田巖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委屈地說︰“我只是一個守法的商人,你們抓我幹什麼?”

    理查沃森冷笑道︰“抓的就是你這個‘百人斬’的惡魔!”

    野田巖直到被押到東京,在田中軍吉的指認下才停止了狡辯,低頭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經過審訊,野田巖供出了向井敏明的下落︰這個當年的惡魔現在也偽裝成平民,隱藏在山口縣的深山裡,靠販賣山貨維持生計。

野田巖提供了向井敏明的畫像,國際憲兵來到山口縣的深山,可是 無論怎麼搜查都找不到向井敏明。

    理查沃森正準備返回東京,重新審問野田巖時,一個看到畫像的樵夫告訴他︰“你們要找的這個人,我知道他在哪裡。”

向井敏明隱藏在家鄉的深山裡,仍改不掉暴虐的性格,幾天前因收購山貨,與一個外地客商動了手,結果被打得渾身是傷,目前正在山下的村子裡臥床養傷。

    理查沃森十分感謝這個提供消息的樵夫,趕緊領國際憲兵直撲山下的小村子,果然在一座草屋中發現了鼻青臉腫的向井敏明。

    向井敏明一見荷槍實彈的國際憲兵,感覺形勢不妙,“嗷”的一聲怪叫,從木床上跳起來,翻窗逃跑。守候在窗外的國際憲兵撲上去,用手銬把他牢牢扣了起來。

    向井敏明被捕後,和野田巖、田中軍吉關到一起。後經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批准,3人被引渡到了中國,關押在南京小營戰犯拘留所。

    19471218日,南京軍事法庭正式開庭審理這起南京大屠殺中的“百人斬”殺人競賽案件。審判長是石美瑜。

    向井敏明和野田巖面對石美瑜提出的證據,斷然否認自己參加過“百人斬”殺人比賽。向井敏明狡辯道︰“《東京日日新聞》所登的照片,是該報記者淺海在無錫為我和野田君所拍,其內容純屬虛造,假言登載,毫不足信!”

    野田巖也說,他們之所以同意記者淺海刊登這張誇大武功的照片,是想博日本女界之羨慕,希望能早日獲得美女垂青……若中國法庭以此為證,對他們進行起訴,絕對是冤枉好人。

    而那個田中軍吉也感到事態嚴重,為了保命,對自己曾經供認不諱的罪行也是矢口否認。那麼,如何才能讓這三個劊子手認罪伏法呢?

    石美瑜和庭審的其他法官聽完這三個“百人斬”劊子手的無理辯護,義憤填膺。

    石美瑜為了讓他們在事實面前認罪,當即傳了一個名叫威廉姆的英國記者出庭作證。

    1937年南京城淪陷時,威廉姆曾經目睹過日軍殘忍殺人的暴行。威廉姆舉證完畢,法庭又出示了一張田中軍吉殘忍地揮刀砍下中國平民頭顱的照片。

    田中軍吉指認︰“這張照片是假的!”他的理由是日軍攻陷南京時是冬季,而照片中的他上身只穿襯衣,顯然於理不合。

    法庭向田中軍吉出示了當時為他拍照的記者提供的證詞,證詞稱︰田中軍吉殺人時,嫌記者的拍攝角度不好,又從各個角度、不同姿勢分別殺了幾個人,供記者拍攝。因為田中軍吉殺人出汗,或者是覺得想顯示軍人氣概,他才在冬天將外衣脫掉。

殺人狂魔田中軍吉面對鐵一般的證據,終於停止抵賴,第一個在法庭上低頭認罪。

    而向井敏明和野田巖兩人,不管法庭拿出什麼鐵證,都不承認自己殺害過無辜的南京平民。其實,他們真的是打錯算盤了,根據掌握的大量證據,法庭已經有足夠理由對他們進行宣判。

   南京軍事法庭幾次開庭後,向井敏明、野田巖和田中軍吉殺害中國平民取樂的“百人斬”殺人比賽事件已經事實清楚,石美瑜將一份證據翔實、法理得當的判決書報請國民政府最高當局複檢。判決書被最高當局批核後,法庭半個月後又一次開庭。

    石美瑜手拿判決書,當庭莊嚴宣判︰“向井敏明、野田巖、田中軍吉在作戰期間共同連續屠殺俘虜及非戰鬥人員,係違反海牙陸戰規例及戰時俘虜待遇公約,已構成戰爭罪及違反人道罪。其以屠戮平民,認為武功,並以殺人作競賽娛樂,可謂窮凶極惡,蠻悍無與倫比,實為人類蟊賊,文明公敵。為昭炯戒,均各處死刑。”

判決後,向井敏明、野田巖、田中軍吉三人被押往南京雨花臺刑場,三聲槍響,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

 194812812時,三聲槍響,結束了三個罪孽深重的生命。

   “百人斬競賽”這種人類文明史上的慘劇,原本該在1948128日——向井敏明和野田伏法的日子就畫上句號了。

    然而55年之後,這段殘忍的歷史又沉渣浮起,上演了一幕要為殺人狂魔“恢復名譽”的醜劇。

  2003年,“百人斬”戰犯向井敏明、野田的遺屬向井千惠子等3人,以侵華戰爭期間報導“百人斬”一事損害這兩名日軍的“名譽”為由,控告日本《每日新聞》、《朝日新聞》兩家報社和原《朝日新聞》記者本多勝一,要求謝罪並賠償3600萬日元。

  該案經過多次開庭,歷經2年多的審理,終於在2005823日,由東京地方法院作出一審判決駁回了原告請求。

  值得注意的是,東京地方法院的判決書中是以“ 無法認定報導內容係捏造”為由,駁回原告訴訟請求的。宣判書指出“ 無法認定報導內容係捏造”的同時,居然表示“(‘百人斬’)作為歷史事實還沒有定論”。

  “百人斬競賽”是南京大屠殺具有代表性、象徵性的事件。在日

本,妄圖否定“百人斬”史實的不僅僅是向井敏明和野田的後人,

而是大有人在。

  日本國內,甚至形成了一個指稱“百人斬競賽”為虛造事實的

“虛構派”。他們著書立說,試圖從各個方面證實“百人斬”的不可

能。

  日本右翼“虛構派”的觀點和所謂“論據”,綜合起來主要有以下幾點︰當時是戰爭,“戰時和平時對‘殘虐’的把握完全不同”,在戰場上殺敵是正常的行為;“面對在鋼筋混凝土掩體裡端槍的敵人,拿刀是無法對抗的”,所以不可能是事實;《東京日日新

聞》的報導是誇大表現;沒有目擊的中國證人;日本刀的“物理局

限”,等等。

  “這些說法沒有一點站得住腳。”上海社科院歷史所教授、南京

大屠殺研究專家程兆奇告訴記者。

  從戰爭會帶來大量人員死亡的角度說,“平時”和“戰時”的確

不同,但這並不等於戰時對“殘虐”可以放任。禁止虐待戰俘的陸戰

法規早在1907年即已公佈,對平民的“殘虐”行為嚴加禁止,更是列強時代即已有的世界共識。

  如果說《東京日日新聞》的報導誇大表現,選擇殺人比賽這種

暴虐行徑來誇大,也足以證明當時日本民族心態的扭曲。

  至於“沒有目擊的中國證人”之說,其實無需一駁,能看到向井

敏明和野田巖殺人凶相的,只怕都成了他們的下一個刀下冤魂。

  對日本刀的“物理局限”,“虛構派”論述最為充分。

  日本右翼主要認為日本刀“不是主力兵器”,只是“裝飾品”和

“工藝美術品”,“日本刀的致命缺陷是非常容易損耗,用一次就幾

乎成了廢品”,“只有外行才會以為日本刀可以殺人”。

  程兆奇指出,這實在是日本人對日本刀的“妄自菲薄”。即便是

日常生活中所用的刀具,日本刀的鋒利和耐用也是舉世聞名的,更何

況軍刀。日本權威出版物《日本刀概說》這評價︰“日本刀的特色

被公認為實用是因為不會折斷,不會彎曲,而且特別銳利,特別耐

用”。

  當然,握在侵華日軍手中的日本刀更是殺人利器。

  “日本刀當然不能對抗掩體裡的槍,但砍殺手無寸鐵的戰俘和平

民卻是異常鋒利的。”程兆奇說。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館長朱成山說,“百人斬”

訴訟事件是日本右翼勢力對侵略歷史大肆“翻案”的一個縮影。就像

軍國主義在日本陰魂不散一樣,否認侵華日軍暴行的言行時常在日本

出現。就在前不久,日本名古屋市長河村隆之還跳出來說“南京大屠

殺事件並未發生過”。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判決書和南京軍事法庭對“百人斬”的判決書具有法定的嚴肅性、有效性,中國人血寫的歷史和公理、正義之伸張,也不會因日本右翼勢力對侵略歷史大肆“翻案”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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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訂分類: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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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一畝桑田
2019/04/25 17:52
南京

參觀過南京大屠殺紀念館,

日軍慘無人道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