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一個沒有穩私的框架
那種苦痛與哀怨有誰憐
從沒有辦法平靜的從事一份工作
連躲在家中 也沒辦法擺脫 一群死皮賴臉的人
一群低能低等的畜牲 永遠搞爛帳和假帳在惡整
平靜的工作 對我來說是一種難如登天的奢望
為什麼 為什麼 那群低能連收入和支出都分不清
費用和負債都搞不清的人 卻要我生出資產負債表
還羞辱 我的會計專業 真是欲哭無淚
外帳和內帳都搞不清 拿外帳去盤點內帳的庫存 白癡
所以庫存 和帳上 永遠對不起來 還要我負責
原來全中國人 沒有一個人懂會計
秀才遇到兵 有理講不清 這個國家 真的快垮了
一群低能兒 也能執政一個怏怏大國 真是令人吐血
一個連壹的不會寫的人 十幾年了 還是不會
難怪執政到 資金缺口 壹仟億 這是蒼天給你們的認證
10號才有錢收入 有辦法去付5號的支出嗎
這群低能兒 玩我資金估算的戲螞 更正他們好幾次說這樣行不通
還是不懂 這種連家庭主婦都知道的事
笨到不知 還要刁難和指責我的不是
所以罵你們是低能兒 和詐騙集團 不是污衊 是事實
不要臉的畜牲 看我不起 還死纏 鎖住我的一切
你們十分的看不起我 我卻萬萬萬萬分的瞧不起 一群廢物
想搞行銷 卻行銷成政府官員 個個像流氓
然後那該單位 該辦何種事務都不知 所以才會亂頒旌忠狀
洪仲丘事件的荒腔走板爛戲螞
你們這群人的智商思想和行為模式 一向就是這樣
自以為很聰明 軍檢的戲碼 演一演 就可騙人
全民都知道 你們玩假的 玩我一個 好欺侮
所以你們習以為常 以為總是這樣就可擺平沒事
我一個人 長久以來任你們好玩弄
你們人多勢眾 假的也可全部的人口徑一致說成真的
多少次的冤屈 無盡的傷痛 那種苦有誰知
全天下 唯有我的修養 能忍你們上演
千千萬萬次 一成不變的低能 又俗又呆又愚的爛戲
這是全民之眼的監督 讓你們玩不下去 玩垮馬英久
現在是全球認證 你們是一群無能 無恥 低能 的執政者
死性不改 不知悔過 不停的重複錯誤的戲螞 千千百百回
十幾年了 你們鎖住死纏著我玩行銷 玩出什麼明堂
要是我換成你們 我早就去死了
玩垮 你們的政權 玩垮你們的政權
人善 人欺 天不欺
有權有勢 該死的 照樣都會死
我沒權沒勢 你們怎麼玩 都玩不死我
在你們的眼中 我不過是個透明人 手中的玩具
你們日夜監控 我的一舉一動
你們打在 我身上的每一個傷 我都會加倍奉還
我不會在忍氣吞聲的 忍讓你們這群無可救藥的畜牲
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 明知你們是個不可信的土匪
毫無仁義道德所言 為了固全大局全民利益
才去北京幫你們這群人砸
竟將我欺 竟想致我於死 會發生政變
就是你們的報應 該付出的代價
任憑你們權力有多大 天理因果報應 是躲不過的
我會等著 看你們 這群忘恩負義畜牲的 報應
我很樂意你們 害死我 我正在等死
我說你們是低能兒 打從我自殺那天
從我入院到出院 直到今日 你們的武器還是打不死我
明的 暗的 無數下賤的招都用 卻還要利用我神通養你們這群廢物
你們殺人 是用看不見的武器 我的父母都是在醫院
慘遭你們的毒手 你們以為騙得了我
你們在我背後 所做的一些壞事 以為我不知
從前 我不說 不究 不報仇 還幫你們 就以為我好騙
找個幾位低能兒 在我面前套好招 演演戲
就以為可騙我 去死 罷 笨得不可救藥
假帳 做得一點都不像真的 一看就知是假的
說的慌話 一聽就知是假的 因為沒知識又沒常識
說的歪理 一點都不合理 只能騙你們的智商 騙不了他人
洪仲丘事件 就是你們這群低能兒的傑作 跟那些國防部長無關
這種荒腔走板 可以令人吐血的作風 是你們一向的作風
你們的思想 智商 行為能力 一向如此 我一點也不意外
從前 你們眾人 欺我一人 總以為你們自己都是對的 錯的是我一人
藉洪仲丘事件 告訴你們 讓全球人印證 你們確確實實是低能兒
你們的智商行為和思想 不禁遭全台灣人憤怒唾泣
也引起你們大陸人的反彈 一個死人就可反功大陸
好好從新回去讀書 什麼是禮義廉恥 仁義道德
不公不義 違法濫權 的執政 人民是會群以反抗
違法濫權 不公不義 沒有是非觀念
總是用那種 老子是個官 我說的我作的就是法律就是對的
你們都閉嘴 閉嘴 閉嘴 不可以反抗 不可申訴
反抗 申訴 沒閉嘴的 都是叛亂份子
貪官污吏 才是社會動盪 叛亂的動力
貪污 腐敗 的政權 下台 是早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