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天起,
秋萍原本深鎖的愁眉,鎖得更深了,
眼裡空洞不見任何神采,猶如行屍走肉。
本來還能對人強顏歡笑的她,
現在臉部表情僵硬,無法再微微勾起嘴角。
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神情,
叫人見了不想靠近只想遠離。
於是石錦玉連說她都懶得說了,
仗著石錦玉撐腰的如畫,
更是順理成章地對她連請安、點個頭、打聲招呼都省了。
起初年幼不懂人事的仔仔,仍然時時想黏著秋萍,
但是現在連自己一顆心都不知遺落何處的秋萍,
哪能再像之前那樣又寵又疼地哄著仔仔,
細心地呵護著仔仔呢?
於是就連仔仔也漸漸跟她疏離,
轉向自己的親阿姨如畫的懷抱去了。
到最後只剩這位時而恍惚時而清醒的石老先生,
仍舊在意著秋萍關心著秋萍,
秋萍在這個家算是完全被孤立了。
見著如此模樣的秋萍,石老先生日日提心夜夜吊膽,
畢竟再怎麼柔順的人,積壓久了也可能會爆發。
這一天的窗外,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秋萍靜靜地坐在石老先生身旁,
拿著小巧的水果刀,熟練地削著蘋果皮。
甚少進這屋內的如畫,突然衝進石老先生房裡,
手裡拿著一件純白洋裝對著秋萍大聲咆哮:
「秋萍姊~~這衣服妳是怎麼洗的,
怎會染了這麼大的粉紫色在上頭?」
石老先生瞥了一眼衣服上拳頭大小的污漬,
再戰戰兢兢地將視線移向秋萍,
見她仍是逕自看著自己手裡的蘋果,
專注而認真地削著果皮,
絲毫不為如畫的質問所驚動。
見秋萍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像是不屑理會自己的無理取鬧,
如畫瞬間怒氣狂飆口不擇言:
「秋萍姊~~妳就是這副小媳婦的苦模樣,
玉哥哥當然沒辦法喜歡妳,
我要是男人啊!看了也倒胃口,
瞧妳連洗件白洋裝這麼點小事,妳都做不好,
難怪玉哥哥總說讓妳做事,他還得更加操心。
秋萍姊啊!秋萍姊!
不要以為任勞任怨,就能得人疼,讓人愛,
妳做的盡是苦勞,可卻沒有功勞啊!」
秋萍的拿著水果刀的手開始微微顫抖,
石老先生瞧見了,
但是轉身背過秋萍即將離去的如畫沒看見,
事情發生地太快了,
石老先生還來不及出聲阻止,
秋萍手裡的刀已插入如畫的身體裡。
閻王慨嘆:
「汝本受盡委屈,來世受到諸多庇佑,
今生因一時氣忿不過,鑄下大錯,
不僅殺人償命,香消玉殞,
還要設法平復如畫心中的怨懟,本王真是替汝不值!」
秋萍淚眼盈眶無言以對,
如畫卻怒火衝天咄咄逼人:
「閻王在上,奴家累世積下福德,
此生得以覓著疼愛自己的夫婿,
原本尚有數十年的恩愛幸福,
卻因此人持刀動手驀然終結,這叫人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奴家要她用來生的青春年華來賠,
我要親眼目睹她的來生所求皆不順遂,
財運不佳,找不到真心,得不到人疼,
我本享有,卻因她一時衝動失去的一切,
我也定要看到她來生失去,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閻王搖頭嘆道:
「出言不遜本有過,
動手傷人,卻是犯下無法彌補的滔天大錯。
緃然情有可原,但受害者不肯罷休,
任誰也無法消汝罪過。」
今生的秋萍,
八面玲瓏,她未學會;
掌握人心,她還不行;
男女之情,她看不清。
雖然仍如前世一樣善良單純,
卻也像前世一樣不善於保護自己,
想得人寵愛,依然不得要領。
言語謙卑有禮,卻無法引人注意;
待人熱心和氣,卻無法令人感激;
對情人樂意付出勞力,
卻疏忽了「談情說愛」首重「情人」的「心」。
想在工作上打拚努力,
不是時運不濟,就是身體微恙,力不從心。
與人相處,有時太過拘謹,予人感覺乏味;
有時又太隨性,讓人覺得唐突無禮,
常遭有心人利用,還以為他人是和她交心,
雖然聰明卻因對人過於相信,
而經常換得一場傷心。
如來感慨:
「世事本無常,人心難猜測,
人生可轉「敗」為「勝」,亦可化「嬴」為「輸」,
切記要步步為營,時時如臨深淵,刻刻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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