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即將來臨，路上喜慶味漸漸濃厚。上個月MZ與JW找我商量，是否要在這節慶前刻，打個零工賺個外快。原來JW每年春節前都會擺個攤子賣春聯與新年熱鬧飾品，地點就在台中市西屯路與梅亭街交叉口，一般來說生意都很好，所以一擺就是20多年，合作班底都有長久的默契。

 

JW看我還能做點事，想有個新血加入。我瞭解工作內容之後，覺得時間與體力上都能負荷，而且我對沒做過的事，都很有興趣，多瞭解一個行業也是好事，就一口答應下來。

 

1/20 早上八點半先到現場搭架子，雖然小時候爬過鷹架裝設帷幕牆，但那時的鷹架是早已預備好的，如今則是要平地架子起，所以還是乖乖的當個助手跟著老師傅做。師傅搭架子也有十多年經驗，看他到路邊電氣箱後方，熟練地將鐵桿、竹桿、木桿一把一把的抓出交給我，再拿出鐵絲、束線帶、塑膠帶、剪刀、鉗子、鋸子等工具，我們就開始合作，先在地面將攤位架子框架接上，再一鼓作氣立起牆邊固定，接著爬上梯子，一根一根地接好並固定，做完一個區塊做下一個，就這樣做到下午，完成四個區塊。最後再把廣告帆布條掛上，已經是傍晚六點了。

 

 

這只是起頭，真正的重頭戲是從1/22開始，我負責大夜班，工作時間是0000~0700。這算是我第一個大夜班的工作，之前雖也有加班三四十小時的經驗，但那畢竟只是偶爾。2320從家裡騎單車出門，冬天夜晚沁涼，吹得眼睛瞇起來，耳朵鼻子紅通通的。

 

到了攤子還有兩三位客戶在挑春聯買吊飾，才曉得，這生意在半夜裡還是可以做的。0000一到，等客人離開就開始把帆布抱出來，又有另一位師傅出現教我如何收攤。把帆布孔上綁上繩子，再爬上梯子吊掛在鐵桿上，一片一片地掛上，彼此之間再用繩子繫妥，底層的帆布用重物壓著，形成一個圈圈，將要賣的物品團團圍住，沒有一絲空隙。

 

凌晨兩點

 

我的睡椅

 

躺在椅子上，往外看的情景

 

第一天非常不熟悉，做到將近兩點才完工。而我，就在騎樓與房子中間，躺在椅子上，陪著貨品睡覺，穿夾克蓋被子，還好很暖，倒不覺得冷。只是街頭汽機車不時呼嘯而過，隔壁的麵攤，又收拾到兩點半才打烊，大約三點多才睡著，但很淺，有醒來幾次。最後，忽然覺得有人搖我叫我，原來是另一家麵攤開工要我讓開，我一看時鐘，五點二十，揉揉眼伸個懶腰起來收拾，再將三個小時前圍好的帆布拆下捲好，預備白天班的人七點來接班，要開始一天的生意囉。

 

清晨五點三十分

 

清晨六點半

 

開市囉

 

白天生意興隆，客戶好多喔

 

現在是第五天了，預計要連續做到除夕(2/9)清晨，還好第二天(1/23)即已習慣如此作息，因為熟能生巧，可以在凌晨一點左右就圍好帆布，也不管街道噪音很快入睡，五點四十起床，六點半即可收拾完畢。抓緊時間多睡一點，畢竟，白天還有自己的事業( 美安 與 水湳一巷九弄 )要衝，不能休息。

 

我發現，我還蠻能適應的，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