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被家中的小貓吵醒,我有些惱怒,因為,我正作著好夢,不想清醒讓人想哭的好夢...
夢裡,我的爺爺奶奶身體健康親暱的喊我小名跟我玩著。
夢裡,爸媽雙全,不爭吵,不打架,會開始關心我餓了睏了渴了。
打著打著,我忍不住的哭了,剛好聽到了這首歌,勾起我想家想親人的惆悵。
依舊淚眼汪汪的打著字,很久沒練筆了,大約會寫的很無味,但我想把鄉愁寫出,不寫出抒發,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排解....
搭配這首歌吧,謝謝你願意觀看。
雨淅漓漓的午後,靠著窗邊,她研磨著茶粉,手腳俐落熟練的沖泡起綠茶。
弓起微涼的身子將腳縮在單人藤椅上,慣性的用雙手捧起茶杯,小口小口的輕啜著,一口一口,將想家的愁與淚一併嚥下。
有些耐不住情緒的將眼眸輕閉,卻不小心讓蓄積的淚水滑落,滴滴攀爬在顫抖的腮邊。
也許是怕自己大哭,所以小心翼翼的吸著鼻子,卻是顫動了懸掛腮邊的淚滴,一滴滴在衣襟暈出水痕。
終究是禁不住,還是抱著雙膝哭了起來。
哭什麼呢?
哭寂寞的淒涼,哭出發的親人不歸,哭自己的無能為力。
哭累了,開始困倦,沉入那讓她眷戀又傷痛的夢境中,希冀莫再轉醒。
但是答應過的,答應絕不結束自己,最終只能傷痛又厭煩的出離夢境。
可這次很不一樣,很不一樣....
終於不是太過澎湃濫觴的愁緒,是平淡又讓人更想沉浸總和式回憶,卻也因此更勾起想念。
那個讓她想念的臉龐溫順的笑著,端著茶杯,抬起滿足的笑容對她說,
「你來了呀。」
你來了呀.....
你來了呀。
已經,很久很久沒聽到這句話。
滿頭的銀白與臉上的深痕霑著歲月的刻蝕,那一句話,讓她懊悔起年輕的不懂事。
懊悔為什麼不趁著她還在時更平和,懊悔為何要說出那些傷害彼此的話語。
有些怯怯的向前,在她的引導下,坐到古樸老木桌的對面,一同飲茶。
聽著她侃侃而談那些生活瑣事,聽著逝去的她平淡的調侃過去那些讓她為年幼的她擔憂的小事。
聽著聽著,年輕的她忍不住的開始咽嗚了起來,開始道著歉。
「這些年你好不好?」
逝去的她擔憂的看著低頭哭泣的她。
原來她走了之後,依舊如往昔擔心著被留下的她。
是不是因為走的突然,還來不及道別,所以煩憂著,才來夢境與她相會?
真的是等了好久.....好久.....好久.....
久到忘記與逝去的她曾經相處過的那些快樂....
多想念以前溫柔輕撫著她頭髮的那手,還有熟悉又懷念的淡淡皂香....
當逝去的她牽起她的手,輕輕的帶著她走向迷霧裡的出口,
她終於可以在夢中把話說的完整,終於可以開口,
「阿嬤,你要走了,對不對?」
逝去的她點了點頭,輕輕的抱了她一下,
「對不起,我很想你,你過的好嗎?你要離開不會回來了對吧?可不可以不要走....」
但當你從夢的出口醒來時,只有惆悵哀傷的眼淚陪著你,還有已經冰涼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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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到停不下來,決定草草結束斷頭,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