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作雜記:
父親急病住院後,田地已荒蕪。田裡的雜草都已長得比稻子高。花了好幾天才清除。真的有夠累。
土地的記憶:
我聽見土地的祖靈在對我召喚。
祂說生命與土地一樣不生不滅。
記憶僅在生死之間,
那是關於我曾經來到這塊土地,
還有我在這塊土地做過什麼事。
我生於這塊土地,我長於這塊土地。
我的生命來自於這塊土地的土壤。
於是我能感覺這塊土地的記憶
就流淌在我的血液。
而當我死後也將再化為這塊土地的塵土。
所以我堅決捍衛台灣這塊土地的自由。
潺潺的溪流流過的田邊。
晨風吹拂過稻田與竹林。
沁涼的露水濕潤了土壤。
我裸足踩過的土壤,
每一把土都是祖靈的骨肉血脈。
所以我堅持捍衛--
台灣是自己的主人,
不是誰的附庸與邊陲。
願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也都是自己的主人,
而不是被暴力與恐懼控制,
必須向誰叩頭的家奴與順民。
更但願生長於這塊土地的人
都能認同這塊土地。
而非以遙遠的陌生的他國為聖地,
卻不願守護這塊生養你的--
台灣土地。
==========
==========
#原本的華語詩歌,稍微修改一下,就變台語詩歌。再用suno ai唱成台語歌。
土地會記得(台語)
(我在大度山的歌)
詞:鰲峰
曲/唱:suno ai
[Intro 阮阮]
土地會記得
[Spoken:Taiwanese hokkien ]
我聽著土地的祖靈抵咧對我講話。
伊講生命佮土地共款不生不滅。
我的記持抵生死之間,
彼是關於我曾經來到這塊土地,
抑有我抵這塊土地做過什物代誌。
我生抵這塊土地,我大抵這塊土地。
我的生命來自這塊土地的土。
所以我會當感覺--
這塊土地的記持就流淌抵我的血脈。
抵我死了後我會閤化為這塊土地的土。
所以我堅持捍衛台灣這塊土地的自由。
[Chorus:Taiwanese hokkien]
潺潺的溪流流過的田邊。
透早的風吹過稻草佮竹林。
草葉的凍露水滴落田土。
我赤脚踏過的田土,
每一把土攏是祖靈的骨肉血脈。
所以我堅持我捍衛--
[Spoken:Taiwanese hokkien ]
台灣是家己的主人,
毋是誰的附庸佮邊陲。
願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嘛攏是家己的主人,
毋是閣予暴力佮驚惶控制,
必須向誰叩頭的奴才佮順民。
更願生長抵這塊土地的人
攏會當認同這塊土地。
毋是以遙遠的生份的他國為聖地,
卻毋願守護這塊生養你的-
台灣土地。
雜草長得比稻子高:
雜草清除後:
田埂滿雜草:
清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