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鑄刀的,」蓓骨拿了器具,在我身上量來量去「看芹司的眼睛就知道她要我幹麻,還不是幫你做
一套防具,阿,順便告訴你,只要是有蝴蝶印的人,被娃蛇攻擊的比率會比一般人高喔,因為妳們有一
股引他們靠近的氣味。嗯,不錯,以你的身手,袖珍到應該是最好的工具。你去旁邊幫我把煤搬過來,
那裡有推車跟鏟子,順便練練你的身體,不然長劍是揮不動的。」
好像一個錯誤,在完全懵懂的狀態犯錯,卻又在完全清醒的狀態,想要擺脫這束縛,.....
「喂,小讀,芹司說,你是,《辭襪姍》跟《話跨侶》的女兒?」
「.......!是的。」
「原來是這樣阿,難怪芹司ㄧ直纏著你。那夫婦倆阿,是我的死黨唷,這麼說來,你也比芹司幸福多
了,他們很識大體,你知道嗎,其實,就像蝴蝶生在吸不到花蜜,還硬要製造花蜜好讓自己在這個地方
停留一樣,那兩個笨蛋ㄚ,.......對不起,我習慣叫他們《笨蛋》!他們阿,知道你有蝴蝶印,可是他們
什麼都沒說,對吧,不過,置之不理,可能是因為,他們多少,還是有族人的觀念吧,畢竟,每個人都
恨透蝴蝶印了!」
「小芹,她去找誰。」小讀問。
「............」蓓骨難得肅容,不語「他回來你就知道了。」
錯誤,不是能夠用天平可以衡量的東西,所以錯誤而產生的痛苦,每個人都不一樣,是不能用天平去衡量的。一隻蝴蝶,很漂亮,也錯在他很漂亮,.........
「好了,來練刀吧。」被股給了我四把袖珍刀「看著,像這樣拿著,然後瞄準那個拔心。今天晚上之前
看你可以射中幾刀!煤我自己弄就好,你去那邊練,我還要鑄一套哩!芹司小鬼的要求,還真是折磨人
啊!」
錯誤,如果改變事一件好事,那為什麼會有副作用,如果改變了之後,就沒有錯誤,那就完美的太過頭了。
可是,如果一切都是簡單的,那又為什麼害怕改變,而改變之後,又害怕該變之前的意象,而後又變成了忌諱?
ㄧ直,一直,害怕著什麼,那些人都是,......而我,又何不是?
唉~~~始終的錯誤........小芹,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