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堂。」

一早起床，想到這副對聯。

春天到了，迎春接福，才是正事。

網路不只是讓人懶，還到處看到人性的醜陋，最不值得。

「炒作」是惡習，「急功近利」是目的，「悲天憫人」是口號。

自己可以說「狗曰」，別人不可說「狗日」，狗曰無罪，狗日有罪。其實不知道的人聽了狗日實在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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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出門好，人在大陸，最美的風景是人。看人真有趣。

如果走高檔路線，進高級餐館，也許會看到勢力的人 - 我想是舉世相同吧！

走人民路線，吃小麵店，看到的人都很樸實，樸實就很親切。

那一天在郊區，我進這一家有「咖啡」招牌的餐廳。櫃台後的服務人員一臉沒把我當顧客的狐疑表情。我心想「難道是黑店？」我問，「這裏有什麼可以吃？」她搖頭。「你們有 wifi 嗎？」「有。」Wifi 是我的目的，吃不重要，服務員說「你可以去隔壁吃麵。」他們所謂的隔壁，不像我們台灣說的緊臨隔壁，至少是另一棟建築了。

我想到自己包裏有餅乾，只喝茶也行。茶資20元，真貴，一包開心果20元。找了個桌子坐下來。一隻大狗靠近來好像對餅乾有興趣，我實在不習慣。牆邊坐位的一個男人把狗叫走，說這狗很乖的，不會咬人。

我身後桌子大約四五個人在打牌，倒是不覺得吵。感覺煙味很重，回頭看是他們在抽煙。我邊咳邊走出門外去咳，換口氣。回座後，煙味慢慢沒了。

靠窗有兩個顧客在談話，感覺像是談生意，對談斯文，聲音不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以為打牌的地方是草莽之地。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之前走過，每次進來問，櫃台後的小姐都把我當成走錯門的表情反應。原來這裏是打牌的，只是用的大概是舊咖啡廳招牌。這一棟建築的另一邊，好像都是茶館，門口廣場上都是方桌，喝茶打牌。

後來司機告訴我，那些人打牌都至少連續三場。一場收費 60元。他說不便宜，我說不貴。寫到這裏，我想如果不工作來打牌，分攤一個人打三場要付 45元，也算是不便宜。但是聽說生意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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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從老公口裏聽到股市的趨勢，他就開始買股票。投資十萬，好像不到一個月已經賺了兩萬。我提醒他，自己要注意，做股票沒人幫你打包票。他說他知道，他以前做過，血本無歸。

鐘點工阿姨來晚了，說她去銀行辦定存，年率 3%。銀行行員建議她買其他理財產品，利率 3.75%。她說她不懂，不敢亂買，還是放定存。我對本地的東西更不懂了，沒敢出主意。

他們這些勞工階級，身上能存到十萬元，應該不容易。

看到計程車上的標示燈有標語「小心非法集資」字樣，我問司機大陸非法集資好像很多。他說，太多了。被騙都是高收入退休人員，低收入就不會被騙。貪就會被騙。非法集資被到就是死刑，特別是騙老百姓的。

在大陸，聽到「集資」真的要小心。金額越大，說得天花亂墜，越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