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歸詩的天地〉
——木橋深河的悠然時光
開普入秋,深河時有濛霧,尤其在微茫拂曉之時,昨夜溫熱過後。天地在灰茫的濛霧中,隱藏了稜角分明。樹梢褪去了墨綠轉為清淺,文明世界抹去了現實遂成淡遠,靜了似乎喧囂的嬉鬧。升起氤氳之氣,交合天地,桌山與深河不再背景,躍然為山水的詩意。振翅水鳥兩三群,低空盤旋仰高遨翔,再落下沙洲棲息。另外幾隻,佇立木橋欄邊,波中靜靜倒影,不時昂首低頭,呼朋引伴而啼。輕煙一抹茵綠,水浦深處墨色無極,白鴿掠過水波,淺淺身影激盪漣漪,讀詩人痴立。
眼前這幅山水,是畫也是詩,讀詩人望著深河流淌,微微風,時光在波浪起伏中,緩緩流去。時光如此是愜意的,我在時光中呼吸同樣氣息;與歲月共時,年華何曾老去?天地如此是快活的,我在天地間存在共同生命;與造化並存,生命何曾逝去?眼前這幅山水,生機盎然詩意,詩在俯拾之間,讀詩人欣然而泣。
乾坤造化,創造化育自然起,蓬勃生機。雲霧氤氳,朦朧薄紗在眼前,萬物有趣。微濕口鼻,紛紛滋潤雨絲,清新大地。木橋深河,流向沙洲桌灣在即,大西洋浪潮不息。天外微光,打破薄霧灑落在前,柔和不刺眼。人在獨立蒼茫之間,也無風雨也無晴,詩在此處吟詠成篇,天地融為一體,讀詩人懷思半生際遇,幾無悲喜。
昨夜,驚雷仍在地平線,風馳電掣更遙遠,彷彿身在渾沌之間!先見其光,後聽其聲,馳騁太初的轟雷!天有耀眼之光,人有精神之澈,遂有詩意之動。洋洋乎盛情如江海萬頃,詩在處,真實如大美,有情遂有生命。情為何?感悟與歲月同時,感懷與造化並存,有感而發,發而成詩篇。天人交會激盪之所得,實謂詩也。詩人,義無反顧,承接上天最初雷動風火;在所不辭,內心燃燒盛情難卻,熾熱亦深遠。詩人,承天之命為創造而賦詩,誠其心虔敬自然,自然臻於善美。
讀詩人在木橋深河痴痴佇立,微微欣喜的這顆心。已矣乎!寓形宇內復幾時?歸去來,稍稍自在的這尊靈。濛霧蒼茫中,雷聲隱約響起。聊乘化以歸盡,樂乎天命復奚疑?再吸口氣呼吸與歲月能均勻,再踱幾步存在與造化同軌跡。悄然隱身,復歸詩的天地。
復歸詩的天地
——木橋深河的悠然時光
開普入秋,深河時有濛霧,
尤其在微茫拂曉之時,昨夜溫熱過後。
天地在灰茫的濛霧中,
隱藏了稜角分明。
樹梢褪去了墨綠,轉為清淺;
文明世界抹去了現實,化成淡遠,
靜了似乎喧囂的嬉鬧。
升起氤氳之氣,交合天地。
桌山與深河不再背景,
躍然為山水的詩意。
振翅水鳥兩三群,
低空盤旋,仰高遨翔,
再落下沙洲棲息。
另外幾隻,佇立木橋欄邊,
波中靜靜倒影,
不時昂首低頭,呼朋引伴而啼。
輕煙一抹茵綠,
水浦深處墨色無極,
白鴿掠過水波,
淺淺身影,激盪漣漪——
讀詩人痴立。
—
眼前這幅山水,
是畫,也是詩。
讀詩人望著深河流淌,
微微風,
時光在波浪起伏中,緩緩流去。
時光如此是愜意的,
我在時光中呼吸同樣氣息。
與歲月共時,
年華何曾老去?
天地如此是快活的,
我在天地間存在共同生命。
與造化並存,
生命何曾逝去?
眼前這幅山水,
生機盎然,詩意無限,
詩在俯拾之間,
讀詩人欣然而泣。
—
乾坤造化,創造化育自然起,蓬勃生機。
雲霧氤氳,朦朧薄紗在眼前,萬物有趣。
微濕口鼻,紛紛滋潤沾雨絲,清新大地。
木橋深河,流向沙洲,桌灣在即,
大西洋浪潮不息。
天外微光,打破薄霧,灑落在前,
柔和不刺眼。
人在獨立蒼茫之間,
也無風雨,也無晴。
詩在此處吟詠成篇,
天地融為一體。
讀詩人懷思半生際遇,
幾無悲喜。
—
昨夜,
驚雷仍在地平線,
風馳電掣更遙遠,
彷彿身在渾沌之間!
先見其光,後聽其聲,
馳騁太初的轟雷!
天有耀眼之光,
人有精神之澈,
遂有詩意之動。
洋洋乎盛情如江海萬頃,
詩在處,
真實如大美,
有情遂有生命。
—
情為何?
感悟與歲月同時,
感懷與造化並存。
有感而發,
發而成詩篇。
天人交會,激盪之所得,
實謂詩也。
詩人,義無反顧,
承接上天最初雷動風火;
在所不辭,
內心燃燒,盛情難卻,
熾熱亦深遠。
詩人,承天之命,
為創造而賦詩;
誠其心自然與共,
真誠自然,臻於善美。
—
讀詩人,
在木橋深河,痴痴佇立。
微微欣喜的這顆心,
已矣乎!
寓形宇內復幾時?
歸去來,
稍稍自在的這尊靈。
濛霧蒼茫中,
雷聲隱約響起。
聊乘化以歸盡,
樂乎天命復奚疑?
再吸口氣,
呼吸與歲月能均勻。
再踱幾步,
存在與造化同軌跡。
悄然隱身,
復歸詩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