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點冷,
Apple凍的直發抖,還做勢叫Dean去摸摸她手有多冰...
我也起身握一下她的手,真冰..
忽然引來她的驚呼直說"你的手怎麼那麼熱.."
雖然,我回到位子上,冷冷的回她一句"有那麼誇張嗎?"..
不過,
卻想起小時,奶奶總愛牽著我的手。
拉著我四處跟人說我的手有多溫暖。
(當然,這跟我們家Apple的皮膚好不好沒什麼關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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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我們沒說太多,只緊緊握著對方的手。
到了她家巷口,她下了車,道別後。
當她目送我離開時,
第一次有那麼想緊緊擁抱著她的念頭,但我沒有。
因為我知道,這只會讓她更加不捨。
----如果可以這樣緊緊握著妳的手,一直走下去。
----那是不是,我們就再也不需要,那個關於別離時的緊緊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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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失眠了
萱在半夜MSN傳來句"你怎還沒睡..?"
於是,我們又小聊一會兒,
心情好多了,
這大概是我這一個多月來,最無需假裝的微笑。
從香君改名成萱,我真不習慣。
除了名字,感覺她也些改變,
那是好的,說不出來的好,也許開朗些了,也許樂觀多了。
也不知從哪聊起,
好像是說我現在寫不出以前年輕那樣的詩了,
如當初寫給她的一些些,像蝕那般的..奮不顧身,那樣的全然投入..
她竟然說有種就貼幾篇文章在她FB,好以為舊時仰以所念。
我翻翻年輕時寫給她的一堆,才知道有文字多濫情,
但是老了後,詩句也老了就是..
然而這些都丟進美好的回憶時,
而這些,讓她想起,來了一句:
"只記得那天感冒,從世貿回來的路上,暖暖的手溫.."
沒想到,她還記得,我都快忘了...
我沒接著話題,反而換個話題繼續說起多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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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種不同的溫度,
讓我想起前些日子裡,連續三兩個月感冒不會好的日子。
其實我有一度發燒,但又時好時不好,
這讓我更抗拒去看醫生,
一直到最後,其實還有一度讓我右耳聽不見聲音,
當時我傻了,所幸後來有恢復。
不過當時我想,
人家梵谷也聾了一耳,能畫出如之非凡,那我是不是也會能寫出個不平凡....
但,
感冒好了,也聽的到了...
不過,有個東西,它卻一直留下來...
這事其實沒人知道,也未曾跟她、她、她提及,
就是耳嗚,
每當四週安靜時,我就聽的見耳嗚的聲音。
其實這感覺糟透了。
雖然,我已經有些習慣了...
– 張平詠 12.28.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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