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這首歌大約會在各種大小的舞臺上響起，只是請你仔細地看清楚上面的歌詞，裏面只不過是小小的神來一筆——一個標點符號而已，可是卻煥然不一樣了！這是出自于創意大師張發財，2年前我在他的有食堂裏看到，頓覺神奇。

      一個“問號”，它沒有確定的意義，它更無須有確定的意義，可有時候，它卻強過大篇的理論。因為，它代表了質疑的精神。

      22年前，我和我的法學院同學們在憲法課、法理課的課堂裏學習，我們從不懷疑那些教條理論——“主權高於人權”，“議行合一優於三權分立”，“四項基本原則是憲法規定的立國之本”，不管是因為不被鼓勵或是不被允許，反正懷疑從來都不是我們的思維方式。

      今天，不只是這首歌，是現實教會我懷疑和思考，即便要因此忍受鬱悶無力痛苦恐懼，我也不會放棄。因為開始了，所以就無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