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a political even-handedness that deserves a place in the annals of diplomacy, the Brooklyn Academy of Music is presenting the Cloud Gate Dance Theater of Taiwan this week and the Beijing Dance Theater next week. If I too were diplomatic, I would confine my response to Cloud Gate’s “Water Stains on the Wall” — choreographed by the company’s founder and artistic director, Lin Hwai-min, with its first New York performance on Wednesday evening — to describing the many respects in which it is truly admirable. Instead, however, I start by saying that it left me cold throughout its almost 75 minutes.
一個普通觀眾看雲門公演
「我知道什麼呢?」這是法國哲人蒙田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也是所有愛智者的通關密語。首先須對某個現象有了疑惑,感到自我之不足,才會學習與吸收,才有「知道」的可能。對於舞蹈表演藝術,我就是抱持著這種態度。一無所知,不給自己背負預設的龐大知識系統,這樣在觀賞演出時,才常會有驚喜與驚艷之情。之後,會沉澱默想一番,對自己的好惡感覺作個分析整理,此時一些知識與資訊,才會慢慢引進。這種態度有別於「有備而來」的專業藝評家,其目的不在藉知識來推銷、附會,甚至詆毀,沒有任何的功利目的的介入。這只是一個「普通觀眾」的誠實感受。
昨晚(7/17/10)去看了雲門舞集。坐在板橋市立體育館的草地上,涼風習習的夜空下,在數百名學生志工的導引中,成千上萬的觀眾,秩序井然。雲門公演,十多年來「不留下一張紙屑」的優良傳統,再次獲得展現,台灣人對雲門的愛護,由此可見一斑。已是台灣之光的這個藝術團體,擁有其他有一餐沒一頓的小劇團所渴望的資源--大財團的支持,政府機關與媒體的鼎力配合,使得雲門一路走來,氣勢如虹。當瘦削的林懷民一身黑衣黑褲現身時,令人不由得想到那個亦是黑衣牛仔褲的蘋果電腦執行長史蒂芬‧賈伯斯(Steven Jobs)。同是品牌的代言人,他們各自在藝術與科技商品的領域創造了傳奇。雖然前者的影響力,遠不及後者有形物件帶給人們的興奮。「我看了雲門舞集」怎麼也比不上「我買到了iPhone」的炫。文化,是種無形的資產,需長期累積與琢磨方得以略顯於外在氣質,此「貴氣」得之不易; 而一隻「很貴」的手機,立刻就可招來俗眾嫉羨的側目。
差堪告慰的是林懷民的擁護者,應該比賈伯斯的追隨者不易得躁鬱症。為了保持蘋果的表面新鮮度,大家疲於奔命地在製造日新月異,有各式令人眼花撩亂功能的冰櫃,然而,蘋果中真正有益人心健康的有機體早已腐敗。相對於機械文明的冷酷,雲門藝術所堅守的的寳貴人文價值,卻仍是益久彌新。因之,當林懷民出場與謝幕時,我對這位認真勤奮的文化人,報以由衷的最熱烈掌聲。
此次公演,選錄了《白蛇傳》、《狂草》、《水月》及《花語》。置身於上萬的「普通觀眾」群裏,我輕易地感受到大部分人對這四部雲門經典作品的反應--我們最喜歡的仍是《白蛇傳》。即使去年的一場大火毀掉了雲門所有地面上的物產,卻絲毫無損雲門的這塊奠基盤石。這齣劇碼重建復出,其震撼力不減,雖然我並未看過當年全本的《白蛇傳》。我們對這齣人仙戀的故事太熟悉,所以在觀賞時,反而能不受劇情分心,而能專注在舞者的肢體動作與音樂的配合,努力看他們如何來闡釋表達我們熟悉人物的愛恨情仇,好奇現代編舞者,如何在有限的舞台上,用極簡的道具設計「過場」。
黑色的舞台,右側只有一棵藤製光突突的樹叉立著,左側則懸掛了一面似水紋的藤幔。故事就在純黑與一些藤黃裏展開。白蛇的白,書生許仙布衣的藍,青蛇的綠,法海袈莎的紅與正黃,這幾個純粹的原色,奇妙地逐漸染出了五彩繽紛的舞台織錦。雕塑家楊英風先生低調卻出色的舞台美學,在許仙拿的那把無面的原色竹傘上表露無遺,令人讚嘆。排序精緻的傘骨,舞出了江南風情,觀眾看到了雨絲,感到了微風,青蛇游移過來,柳葉也隨之飄搖,法海出現,那傘竟也可營造出暴風!
簡潔明確的音樂加重了舞者動作的渲染力。當手持禪杖的法海步步精準踩踏鐘鳴時,有誰心頭不會為之一凜? 被法海挾持的許仙,身段驟降,在袈莎中,僅露個頭儼如侏儒,是對其不堅愛情的嘲諷,是對宗教威權臣服的象徵,是對禮教卻步的懦弱表現…….這亦是編舞者的一項傑出設計。此公演雖只節錄一小段,即已緊緊抓住觀眾的注意力,刺激想像力。是的,編舞者並沒有低估其受眾的可塑性。藉由一個通俗的民間戲劇,各等觀眾於是有了打開內藏豐富藝術秉賦的契機,這就是文化的力量!
去年,我亦去了中正紀念堂,看了明華園的《白蛇傳》。彩排那天,人不很多,所以可以從頭看到尾。隔天正式公演時又去了,在人山人海中只能看到大螢幕的一角,很累,沒看完。那次的觀看反應大異於此次的雲門經驗。我承認,在台上彩排的表演工作者已相當賣力,幾與正式演出無異,然而,台下的我卻始終無法專心。我一會兒仰望天空神遊,一會兒被經過的一個長髮胖妞給吸引,她迎風撩髮的自信樣子,讓我看得著迷; 抽空還得跟前頭被阿嬷拴著的小朋友眨眼; 最過份的是,我竟然跟一隻路過的紅貴賓開始講起話來…….。那個不入戲的我,之所以勉力待到最後,是因為想看水淹金山寺的那幕,報上說市府會出動多部消防車幫忙噴水!
明華園的白娘娘與小青終於被鋼絲吊到半空中了,消防車從兩側噴了大水,戲到這份上,很快也只能結束了。明華園的《白蛇傳》,其「高度寫實」的舞台道具設計與夾雜過多現代俗俚語的對白,實已不留給觀眾細緻的想像空間。於是對劇情已爛熟的觀眾,很容易被當下的真實現狀給分了心,因為隨時可以再回到劇情,也不覺得會錯過什麼。當一切可預期時,觀眾也就不必費心了。明華園的《白蛇傳》公演,最高的目的,就是娛樂。它低估了其觀眾群可能的藝術潛能,剝奪觀者的想像力,只剩感官的参與。然而,大多數的納稅人對於這樣的「文化藝術」表現方式卻是開心的。歡喜就好?
被消防車的水噴濕的身體,很快的就乾了。我們珍惜的是能消減心靈乾渴的甘霖。在酷夏,會在心中氤氳出清涼西湖水氣的那種詩情; 在烈日中,可以走入竹林的那種畫意。我們的腦子,要學會自己製造那種意境,而不是靠消防車,不是靠壓克力顏料畫出的佈景。
於是,我們對雲門有了更高的要求,要求它有別於明華園金光戲式的表現。當初雲門挑選京劇《白蛇傳》來編舞,其本身就是種後現代手法,手段有些媚俗取巧,但卻不因循,語法翻新,所以另闢了蹊徑。其編舞之所以能成功躋身國際,獲西洋認可,就在於它的舞蹈語法是為西洋人所能接受的,口音雖濃厚,卻仍納在同個語系裏,於是那個口音就變成迷人的加分因素了。同樣的故事,同樣極抽象的佈景道具與身段,京劇的《白蛇傳》在三十多年前就打不進世界舞台。因為「主流」不懂那種完全異質的戲劇表現語彙。林懷民的成功,不在於他的「原創」,而是在於他善用了那個為西洋認可的語彙,跨越了文化鴻溝。舊瓶新裝,他藉西方的力量,給東方傳統注入了活力。這是種「革命」,給看厭了國粹京劇的中國觀眾,一種嶄新的視聽經驗。在東方,林懷民並非此類革命的先鋒,70年代自美「學成歸國」的韓裔洪信子和號稱美國古典現代舞的韓國傳人陸完順,亦都為其本土的舞蹈藝術,投注了新血。這不得不歸功於西方現代舞蹈家的努力。
歐洲五百多年的芭蕾傳統舞劇至今仍在世界有其不可撼動的崇高地位,那是高加索種身體美學的極致表現。一齣《吉賽兒》,再一齣《垂死的天鵝》足令所有五短身材的東方人種,永遠抬不起頭。人仙戀再怎麼談,也談不過吉賽兒的淒美悲壯; 再怎麼伸長脖子學天鵝,也只能扮鴨子。等到他們連自己都看得不耐煩了,一個個現代舞之母、之父才能有機會造了反,這才將「舞」這個「巫」力,分享給那些不是九頭身,永遠成不了芭蕾舞台柱,如鄧肯和葛蘭姆之類的舞者。於是這些手執「巫仙之棒」的新任巫師各據了山頭,成立了教派,其徒子徒孫,要嘛,乖乖聽話繼承衣缽,要嘛,繼續造反,在有限的版圖裏,各立小山頭。舞,其實是種再自然不過的人類抒發情緒的肢體表現; 然而,造了僵化芭蕾的反,諸現代舞之父之母為了維繫其江山,卻將此本能更進一步,以學術之名進行切割。
這是雙刃的難題。沒有強大串聯的新力量,就永遠也推不倒舊勢力。現代舞不在學術圈站穩,舞者就得一輩子踮著腳尖接受芭蕾舞嚴苛的制式訓練。也就不會有26歲英文系的洪信子轉學舞蹈; 也不會有政大新聞系畢業的林懷民,一把老骨頭了,仍去學跳舞。他們聽從靈魂的呼喚,在那個新藝術勃發的時代,因而有幸一躍成為閃耀的恆星,成為宗師級的人物。因緣際會無法再複製,時代契機已然過去,大多數人只能註定是慧星了,除非死忠地跟著恆星運轉,成為一顆只能反射光芒的人造衛星。
有多少舞者在追求身體的極致,受盡艱辛體能訓練的同時,還得啃讀那些深奧(常是無中生有)的舞蹈學理? 一個個被迫「進修」成碩士、博士,在窄小的學術圈求生存。此現象非獨舞者所有,各式現代藝術家都面臨l類似的苦境。純藝術的最高學位曾只到碩士(M.F.A),現在卻有了各式博士學位! 當心理論搞多了,弱化了創造力,進一步平庸化了有天份的藝術家。好像動不動就念緊箍咒的唐三藏,處處制衡著孫悟空,企圖馴服那股勃然的野性與玩性--那股人類已然忘卻,可以直通天庭的神力。舞蹈,可謂為藝術之初源,《毛詩序》有言:「詩者,志之所在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許多現代的孫行者,卻硬生生地把自己逼成了一個個「言之有誤」的唐三藏。
人們為藝術家所舖設的舞台,再沒比舞者的更殘酷了。畫畫的少了手,還可成為口足畫家,沒有畫廊展示,可以把作品博上部落格,來個孤芳自賞; 會唱歌的可以上卡拉OK自我陶醉,然後再喝得大醉,很少人會因此倒嗓; 鋼琴家手壞了,耳聾了還可以作曲……而舞者呢?他們以身體為畫布,為雕刻材料,別說少了手,連多吃一口肉都會擔心被地心引力給掛住!這是太自苦的藝術型式。因此,每當看到一個「舞者」身後掛著一串長長的學經歷時,我就會萬分同情。這樣的你們,怎麼還能跳得起來? 怎還能期望你們帶著我們飛翔?怎麼能靠你們消解文字語言的障礙,直指人心的本性? 你們強大的身體神力,將被這些人為的規範綑綁。一個個痛苦的身體扭曲在小小的舞台上,接受稀稀疏疏的掌聲,然後,凋零。舞者的生命是那麼的短暫!除了那幾個掌握資源的教父教母--瑪莎‧葛蘭姆直到75歲才退出舞台!
在雲門的《白蛇傳》裏看到那個滿懷壯志的青年林懷民,我為他慶幸。他得以實踐他生命的秉賦,在這條艱酷的藝術路程走出一條還算平順的路。所以,普通觀眾如我,期望看到他將更大的能量放在重新以新語言喚起傳統戲曲的努力上,這也是他的天賦所在。他的《水月》,甚至《狂草》脫離了中國的戲劇性,就不再是那麼特殊了。那似乎是每個現代編舞者都可以編出的作品,就別提那香甜到令人發膩的《花語》了。花語裏的青年男女舞者平庸到面目模糊,這不是舞者之過,是編舞者的匱乏。裡面的幾個畫面讓人想到金‧凱利在好萊塢電影裡的舞步,尤其是《雨中曲》。
看了《狂草,行草貳》,有點失望,那像是對中國書法一知半解的「老外」的塗鴉之作。舞者試圖演繹的精氣神與舞台上掛的那幾幅墨色不分的草書(?)同樣的薄弱。或許,我沒能看到為藝評家們讚不絕口的那幾幕,驟下了這樣的結論,可能過於主觀。然而,一個有著某種水平的普通觀眾,其主觀直覺,往往可能比專業的藝評家要真實。雲門似乎太賣力在爭取國外藝評的認可,而忽略了國內對自己文化自覺更高的族群。一部作品獲得公關運作,而暫時受到關注,得到些國際人士的膚淺讚美,並不意味這就是好的作品,也不一定會通過時光的考驗。一個重自省的藝術家,應該可以清楚感覺自己的作品,哪裡缺乏了真誠。
林懷民在開幕時用台語說了:雲門在「辦桌」。老實說,要談辦桌酬神酒席,明華園辦得更「有聲有色」,實在也不缺雲門來参一腳。我們想看的是如《白蛇傳》之類經得起時空考驗的作品。我們要看到雲門給自己設下更高的門檻,而不是只滿足於拾西方人的牙慧,自滿於能做出那些與全世界現代舞者一個樣,似曾相識的種種肢體動作。
當主持人在終場時,透過麥克風問觀眾對雲門的表演有何感想時,我聽到後面一個20來歲的小伙子,對女朋友說:「沒感想。雲門就是扭來扭去而已啦!」周圍的人都笑了,前台的主持人當然聽不到這個來自普通觀眾的評語。
是啊,全世界的舞者都很會「扭」,尤其是高加索種的體格往往能做出令東方人驚歎的肢體動作,然而,一個人類能扭的程度也實在是很有限。再扭,能扭得過那個登峰造極的古典芭蕾巨星「紐」瑞耶夫嗎? 上下身線等長,爆發力有限的東方舞者,要如何才能跳出屬於自己的最佳姿態?
雲門這次公演的《白蛇傳》強在其民俗傳說裏的神話性,它是中華文化裏難得的浪漫之作,它具備了所有引人的元素,不下於令歐洲觀眾著迷的《吉賽兒》,也正是藉著有趣的故事,芭蕾舞才得以流傳百世。我們也可以這麼說,也正是因白蛇傳裏的故事性,讓雲門舞者的「扭」有了意義。尤其那個小青蛇的扭,雖然步數脫胎於葛蘭姆派。肌肉抽搐,骨骼收放,滿地爬的小青卻仍是我們所熟悉的那個忠心耿耿的中國好姑娘,即使她的舞是純西方式的。我們輕易地放入了情感。西方人也認同了這條蛇,而不視其為邪惡的撒旦,因為她用他們聽得懂的語言,交代了她扮演的角色。故事性成了溝通東西人性的橋樑,所以雲門的《白蛇傳》得以讓人一新耳目,一炮而紅,得以在37年後的今天,仍能讓我看得目不轉睛。
謝幕時,飾青蛇與白蛇的舞者,將雙手側置腰上,溫婉地屈膝作揖時,引起了觀眾更熱烈的掌聲。長年旅居國外的我,感覺是既新鮮陌生又是無比的親切熟悉,兩種不同的情緒碰撞,激發了我的興奮與感動,呼應了觀劇時的心情。想像當一個洋人觀眾在其劇院看到這齣戲與這個中國味十足的古代小動作時,應也會有類似奇特的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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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紐約時報專業舞評)
Dance Review
A Mixture of Styles and Flows
By ALASTAIR MACAULAY
Published: October 13, 2011
Andrea Mohin/The New York Times
It’s evident that the dancers — barefoot and dressed in loose, white full-length culottes — are skilled. The men are bare-chested, the women wear flesh-colored leotards that make them at first appear so too. Differences of gender are played down: there is no partnering, no touch (though there are male-female duets), and any distinctions between male and female dance style are subtle. The taped music by Toshio Hosokawa varies between Asian and Western idioms. It casts one atmosphere after another like a film score; the dance did not respond to it.
The white stage is heavily raked and the slope is effectively used. Dancers come and go, sometimes along the flat ledges at the top and bottom of the stage, throughout the piece. Several of these entrances and exits are where the choreography is at its most masterful, notably in slow processions that quietly fragment one way or another. The cloudlike fluency of changing formations suggests the influence of Merce Cunningham, but the mixture of soloism and ensemble also evokes George Balanchine’s “Serenade.”
The dance idiom mixes Eastern and Western styles: you could lose yourself trying to identify which movements derive from tai chi, ballet, Martha Graham and other sources. The dancers make extensive use of every part of the body except the instep: in general the foot is kept flat, bracing the leg in balance while the torso, arms and often the other leg move vividly through the air. The dancers also descend to the floor, sometimes with remarkably sustained slow control, and lie, sit or move upended, with their backs or just their shoulders on the ground.
But the most striking feature of the Cloud Gate style is its love of dynamic contrasts. One dancer swings his torso and arms slowly and steadily through one arc only to break — pow! — into a sudden staccato arrival; another shows how the legato continuity of one arm gesture can be interrupted by three pounce-like marcato interruptions. Slowness and speed, flow and sharpness, are mixed in multiple combinations.
But these virtues, chillingly, become ends in themselves. “Water Stains on the Wall,” devoid of lightness or humor, keeps celebrating the skill of its own style, like a film actor whose performance tells you he is determined to win the Oscar this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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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樓. 刁卿蕙2013/07/28 11:00無論藍綠執政,雲門多年來,已然成爲台灣文化的金字招牌。國家與私人企業補助與捐贈,國内外巡迴演出的機會,幾獨占鰲頭。連總統夫人都成了榮譽顧問,"代表國家"帶團出國演出。
如此大好的局勢,雲門卻還在常喊"窮",舞者賣力,薪資不足糊口。
所推出的舞碼,除了早期幾齣經典,餘則無可觀。問題出在哪?
林懷民=雲門。在極度彰顯個人光環下,其它更有才華的星星,不容與月競輝。
看過其近期力作"不能沒有你",本人只能慨嘆,雲門真不能沒有林懷民嗎?
請參閲 《一個普通觀眾看雲門公演(附NYT舞評)》
http://blog.udn.com/ctiao/4241903 - 7樓. 刁卿蕙2011/10/18 08:21節錄
- 6樓. ono2010/09/03 14:06小鼓手
我的第一齣雲門
是「小鼓手」的首演
好像在台北南海路的藝術館
隔壁的歷史博物館
是朱銘的第一次展出
這是古早以前的事囉

- 5樓. 刁卿蕙2010/07/24 16:20更正
那天博上此文後,立馬發現了個錯誤,來不及改,圖書館就閉店了.此外,也打錯了幾個字,很不好意思.
1."板橋市立體育館"是八百年前的說法.
2.撼動
3.鼎力
- 4樓. Heuristic2010/07/22 08:30一齣《吉賽兒》,再一齣《垂死的天鵝》足令所有五短身材的東方人種,永遠抬不起頭。
希列(臺語的すみません),我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抬不起頭的。
我們華人的: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等等。一點也不輸人。問題就在我們做不做得到。
理解您的意思.
以水梨和葫蘆為例吧.各有其造型美與營養,不能比的.如果要梨有葫蘆腰,那就是神經病.
同樣的,要蒙古利亞人種去跳高加索種發明的舞蹈,那就是強人所難.
大道之行也---做自己能做,適才適性的事,走出自己的路.天下為公--因為路是公家的,不可一家獨霸.
同意嗎?
刁卿蕙 於 2010/07/24 15:47回覆 - 3樓. 看雲2010/07/20 22:46台灣需要更多的雲門
希望其他有創意、有內涵的新興舞團、劇團也能受到像雲門這樣的重視。非常同意!政府,企業,民眾都應有此共識.不能有人吃撐了,有人餓死了.很不健康.
刁卿蕙 於 2010/07/24 15:54回覆 - 2樓. 河西羊 & 河東獅2010/07/20 08:03傳奇在台灣!
Hi, 好久不見!嗨!回美換部有好音響的電腦,再好好欣賞您的音樂.現在在圖書館,得裝做很用功才可以.祝四羊開泰,闔家歡慶!
刁卿蕙 於 2010/07/24 16:02回覆 - 1樓. lester的爹2010/07/20 03:19一樣觀劇多樣情 :) 刁卿蕙 於 2010/07/24 17:24回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