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要看司機心情好壞,
他想停就停,不想停就不停,
更有甚者,停下來沒等你上車就大聲問你到哪兒,
如果你去的地方他不喜歡,
他就搖搖頭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遇到這樣的主兒,我一般都是先開門,
進去坐下來直接告訴他我要到哪兒哪兒,
他不去我就跟他發脾氣,結果他還是去了。
還有司機給我發香煙抽,我說我不抽我希望你也不要抽。
他只好不抽。
當然這種現象並不普遍。
我們經常看到的普遍現象是下班之後馬路兩旁站滿了打車的人,
一個個把手伸了出去,就跟乞丐一樣,
一輛輛的士疾馳而過,就跟飛賊一樣,
感覺有點像是“十裏長街送總理”,
只是不太感人而已。
我曾經在一個不太繁華的路口等了80分鐘,
從我眼前經過的100多輛的士竟然全部滿載,
害得我錯過了長途汽車站的最後一班車,
在另一個城市滯留了一個晚上,
本來當天晚上就可以抵達的目的地,結果第二天才趕到。
有天晚上,我要在短時間內從火車站趕到上海音樂學院附近吃飯,
他們叫我打車過去但我沒有,
我硬是步行帶小跑到了地鐵站買了張票2元,
乘地鐵(好象是一號線)20分鐘就到站,
出站後花10元叫了一輛“摩的”(摩托車載客)穿梭於大街小巷,他在車水馬龍之間遊刃有餘了約5分鐘就把我帶到了飯店門口,
全程票價12元RMB(比打車便宜了10元)!
他們說那麽快就到啦?聽說高架今天很堵哎。
我說我從今以後不會再打的。
在上海打“TAXI”愚蠢而落魄,破財且誤事。
尤其是在下班之後晚飯之前,或者天上還下著毛毛細雨,
可能還是個周末……
如果你們還不知疲倦,那就去爲爭一輛“TAXI”搞個你死我活吧。 乘地鐵快是快了點,但也不會讓你有多舒服。
人民廣場的地鐵讓你窒息,
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你分不清誰是流氓誰是竊賊!
乘公交最難過,冬天尚可取暖,夏天呢?
我真爲那些女子感到可惜,
那麽好的身子就這樣被擠壓著被磨蹭著,
我真爲她們的爸爸感到悲哀,
自己女兒的肉體就這樣在大白天被陌生人間接地侮辱著感受著,
每一天,每一年。
車上的人很多,我們不知道誰要竊財誰要劫色,
我們也沒有時間考慮,
因爲我們關心的是如何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讓自己的腳跟站穩,
我們關心的是今天星期三了,星期五就解放了……
可以這樣說,
凡是在上海乘公交的歷史超過三個月的,沒有哪個不被車門夾過的!“擁擠”這兩個字無法表現上海公交人口的密集程度,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
就跟影片〈辛特勒的名單〉中納粹押運猶太人的燃氣火車那樣沈重!
再說回家過年,
我真爲那些家鄉遠在千里之外的的有志青年感到悲傷,
他們需要提前N天到體育館排隊買票,
有人白天沒排到,半夜兩點再過去排,
好不容易買到一張站票要站40個小時才到家,
來回的路費也是非常可觀的。
更有些不幸之人,上了黃牛之當,哭都來不及。
一年又一年,就這麽忽悠著過。
或者你混得不錯,你有車,你慶倖自己再也不用擠公交了。
可是你要是敢亂停車,可能出現兩種情況:
一種情況是你的刮雨器上被夾了罰單,
另一種情況是你的車子不翼而飛,
在你惶惶報警之後會被告之:
帶200元錢憑相關證件到某交警大隊接受處理之後,
再到某停車場某老大爺那裏去取車。
總之在上海,車子一停就要交錢,停錯了多交錢,停對了少交錢。 用黃油漆在人民的土地上畫了幾個格子,
指揮人民將車子放進格子,
然後按10元/小時的價格收取人民的停車費,
這不知道算是什麽邏輯。
我記得小時候老師告訴我們人民才是土地的主人,
現在怎麽都變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和諧社會吧。
和諧社會裏的Super market(超市)並不和諧。
上海的大小超市我去過大概不下30家,
我,張懷舊,今天可以很付責任地告訴全國的電視觀衆,
上海的超市營業員98%是清一色的中年婦女,
而且根據她們的表現,
我可以推斷她們多多少少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月經不調”。
大家可以想像在剛剛脫掉貧困帽子但還沒有多少文化的中國,
處於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一但當上了營業員,
那對我們消費者是多麽的殘忍啊!
所以我說,上海超市解決了大多數二次更年期婦女的再就業問題,
她們下崗之後從新走上工作崗位,有事可做了,
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她們的家庭矛盾,
但隨之而來的是給我們全社會也帶來了一定的不和諧因素。
有次我跟我朋友小卞去一家不大不小的超市買洗髮水,
找了一圈沒找著洗髮水,
於是小卞對著一個營業員說:請問洗髮水在哪兒?
營業員很不耐煩地用上海話咕噥了幾句,我們都沒聽懂,
小卞再次很虛心地很不好意思地問:請問洗髮水在哪兒?
結果那營業員惡狠狠地用普通話說:就在後面,自己找!!
小卞聽了扭頭就走,嘴裏罵到:操,大不了老子今天不洗頭了。
懷舊還可以很誠懇地告訴大家,
我每次去超市都是膽颤心驚的,
害怕得罪那些營業員,所以很少去超市,
我寧可去菜場也不願去超市,
至少,在菜場還有很多對我笑臉相迎的農民。
小卞總結:上海超市已經成了上海亞健康婦女的心情加油站!
上海超市不和諧的購物環境與上海中年婦女自身性生活的不和諧狀況有著最直接最根本的聯繫!
小卞叫我在這篇博文裏,
給予點名批評如下幾家單位(排名不分先後):
可的、好德、快客、良友金伴、伍緣、羅森、全家、華聯、光明等等幾乎所有的中小型超市。
這些超市很小,東西卻很貴,
因爲他們知道我們沒時間到大超市去排隊。
我就不知道他們爲什麽要貴,很多小超市連空調都沒有,
而且收銀臺上還用電鍋裝了滿滿一大鍋的,
不知道燒了多少天的茶葉蛋,
散發出的陣陣雞騷浸透了貨架上的每一件商品。
也許有人認爲我說的有失偏頗,
上海超市營業員中有不少還是少男少女。
這個我承認,
男的我不說,小夥子艱苦創業從底層做起值得表揚,
可女的呢?通過仔細觀察可以發現,
這些女的長得都不好看,而且是一點都不好看,
各別人長得還有點象男的,
我見到過農工商超市有個少女營業員,
怎麽看怎麽像趙本山年輕的時候。
漂亮女人都哪去了?
漂亮女人是不會做營業員的,漂亮女人是理所當然的消費者。
這就是上海!
南京是個讓我感動的城市,
別的超市不說,我就說南京的“蘇果超市”吧,
90%的收銀員都是未婚少女,
我是個到處留情的人,
坦白說,我曾經真心喜歡過至少20位以上的蘇果收銀員,
不管這種愛持續10分鐘還是一個晚上亦或是一個月,
在我心裏,這樣的愛是真誠的。
上海的收銀員只是個機器,南京的收銀員可以做我的女友。
我曾經因爲“蘇果超市”的一位少女收銀員的一個眼神,
而對那家“蘇果超市”留戀忘返,
那段時間一天去兩次,
每次都買一瓶牛奶,爲的就是能跟她說上幾句話,或者看上一眼。
她知道我愛她並且不討厭我,
但是我一直沒有說出來,
因爲我那時有女朋友了。
後來我就是爲了她,把離開南京的日期硬是向後推遲了大半年。
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去道別,因爲我怕我們都忍不住掉淚。
在上海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沒人跟你談感情;
而在南京生意可以不做,而感情不能沒有。
上海的銅臭味更重一點,南京的人情味更濃一點。
上海超市採用中年婦女作爲營業員考慮了兩個方面:
一是工資低,二是過了哺乳期,沒了産假,沒了補貼。
而南京超市卻沒有算計地那麽清楚,
他們更多地考慮了消費者的感受。
今天我尤其代表那些碌碌無爲的未婚青年在此表示感謝。
所以我說,南京再精也精不過上海。
再說“吃”,我還是拿南京跟上海作比較。
一是因爲南京在某些方面可以代表中國絕大多數的中小城市;
二是因爲我對南京比較瞭解。
南京小吃很豐富,我吃過一些,
聽說上海小吃也很多,但吃的不多。
我這人不愛吃小吃,所以沒有資格多談。
上海小吃是爲了打發那些下班之後碌碌饑腸的人們,
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細細品嘗,
只要填飽肚子就可以回家蒙頭大睡了,
所以上海小吃很難吃,幾乎是難以下咽的,
因爲他的出發點是打發人,而不是創造和傳承美食文化;
而生活在南京這座文化古城的人們下班之後總有時間細嚼慢咽、
品位生活、享受人生,
自然他們對小吃的口味要求就提高了許多,
烹調水平自然就上了一個臺階。
上海的路邊小吃店與南京隨處可見的大排擋,
是絕對不可相提並論的。
在南京,
我可以隨便找個小店坐下來點兩個小菜跟朋友喝點小酒,
非常愜意。
在上海,飯店比洗頭房還多,
可要找個口味不錯的小店真的很難很難。
大部分是濫竽充數、敷衍了事,
沒有一點職業精神,服務態度異常惡劣。
如果你要一份回鍋肉,
他們不用辣椒不用大蒜反而用了細細的土豆絲,
仔細一看那五花肉根本就沒有用油炸過,你叫我怎麽吃?
早知道這樣我不如要一份土豆肉絲算了。
還有一次我吃振鼎雞,向服務員要了三次餐巾紙,
半小時了還沒有給我送過來,
我拍案而起大吼一聲:把餐巾紙給老子送過來!
結果5秒鐘不到,餐巾紙送到。
如果你說南翔小籠還值得一嘗的話,
那麽我說白玉蘭小吃簡直就是他媽的豬飼料,
將熱菜往冷飯上面一倒,美其名曰——蓋澆飯!
也許有人會問,這樣的飯店是不是很便宜,是不是生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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