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上海,醜陋的生活! ——原名《上海,今夜請將我埋葬》文/張懷舊 2006上海 如果你是一個躊躇滿志的男人, 在事業上卻毫無建樹而又收入平平, 那麽還是趁早離開上海吧! 否則多年以後,你一無所有,只會成了這個城市的殉葬品。 這座城市在吸乾你滿腔的熱血之後會無情地將你唾棄, 它得到的是繁華,你逝去的是青春。 如果你是風姿綽約的女人,卻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歸屬, 還是趁早離開上海吧! 陸家嘴的摩天大廈承載不了你的夢想, 徐家匯的繁華市井給不了你幸福的生活。 這座城市在蹂躪了你原本純潔的肉身之後會一腳將你踢開, 它得到的是快感,你破滅的是夢想。 離鄉背井、妻離子散的人們啊, 你們來到上海這座城市是爲了趕時髦還是爲了過日子? 是爲了創業還是爲了戀愛? 是爲了賺大錢還是爲了學文化? 你們得到了什麽又失去了什麽? 上海,不是一個戀愛的城市也不是一個生活的城市, 是充滿銅臭與肉欲的文化荒漠。 這裏的物質世界與精神領域, 到處都遵循了商品經濟“等價交換”的原則。 窮小夥即便是愛上一位長相普通的女孩也需要太多的理由; 所謂的一見鍾情只可能發生在你瀟灑打開車門的一瞬, 所謂的含情脈脈可能出現在你瘋狂刷卡大筆一揮之後, 一切來得卻又是那麽地簡單,那麽地自然。 這樣的愛情即便是得到了又有幾個人會真正地去珍惜。 上海是個喜愛聚會的城市, 家人、朋友、同事、網友、同學之間的聚會是常有的事。 在上海人看來, 如果誰家春節的年夜飯不是在飯店吃的那似乎就不夠時尚、 不夠有錢、不夠體面。 早在過年前一兩個月各大飯店的年夜飯就早早被預定一空, 也許這就是上海人的自尊。 我想對於大多數中國人來說, 除夕之夜一家人在一起包餃子吃團圓飯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憨厚質樸的優點在上海這座城市絲毫得不到體現。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的“AA制”朋友聚會就是在半年前的上海。在此之前我聽說過“AA制”但從未遇到過, 以前參加過幾次聚會都是在一些中小城市, 吃完了總有人主動買了單,很少提“AA制”。 記得半年前的那次上海聚會吃的是火鍋, 8人吃了340元,340除以8除不盡, 結果付帳的時候就有人把硬幣都掏了出來, 有的硬幣掉在地上滾了好遠, 服務員似乎也習慣了這種拼拼湊湊的付款方式, 竟然蹲在地上幫著尋找那個滾遠了的一元硬幣。 後來我跟一個朋友說看到這樣的場面心理很不舒服, 這叫什麽屌朋友啊! 朋友說在上海就這樣,這並不能說明什麽, 大家都習慣了,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後來,因爲生活的寂寞我陸續又參加了兩次朋友聚會, 漸漸地習慣了用總額除以人數然後掏錢的習慣, 後來我越來越覺得“AA制”真他媽的好, 那麽多人吃飯、唱歌、喝茶只花了自己很少的錢。 上海,難道真的是個省錢的城市嗎? 聚會幾次之後,我才發現:聚會確實隨時都有,可朋友還是一個沒有。我也曾經試著單方面掏錢請人出來陪我喝點小酒, 可是男人們懷疑我要找他借錢,女人們懷疑我要跟她做愛。 所以我到現在還是喜歡一個人喝酒。 我知道這些男人和女人來上海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一個人,一旦流落到上海,想不變壞都難。 談起做愛,我要插幾句。 在上海闖蕩的女人, 可以假裝跟你戀愛, 可以勉強陪你做愛, 可如果你沒有房子,她們堅決不願做你的太太。 用我一位四川老哥的話說:上海女人全回鍋肉。 找老婆不要在上海找。 能夠獨自一人混迹上海並長期生存下來的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她們可以爲帥哥挺“身”而出也可以爲金錢奮不顧“身”! 上海是個適合作愛卻不適合戀愛的城市。 做愛的物件比雞還多,而戀愛的物件鳳毛麟角。 如花似玉的女人很多,冰清玉潔女人很少, 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找了一個值得用一生去愛的女人, 愛了大半年以後才發現她竟然還有第二職業。 身材魁梧的男人很多,真材實料卻很少, 扒光了他們的衣服,其實都是軟鋼筋。 對於生活在上海這座城市裏的男人們來說, “朋友是用來出賣的女人是用來作愛的”, 這句話可以作爲他們的座右銘。 女人們找了個窮帥哥做爲男朋友, 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卻給滿足不了自己奢華的物質追求, 於是她們千方百計地與有錢男人發生了關係, 接著要求他們爲自己付掉一年的房租並承諾: “提前通知,隨到隨玩”! 她們同時真心地愛著兩個男人, 失去任何一個,都於心不忍。 變態的城市造就了變態的女人, 不過我很欣賞這樣的變態女人, 至少她們是誠實守信的,是遵循商品經濟等價交換原則的。 相形之下我嚴重鄙視那些騙吃騙喝的女人, 她們言而無信、貪得無厭、敲詐勒索樣樣都來, 她們沒有上海女人的風塵氣質也沒有鄉下女人的淳樸之美, 說她是鄉下人她不承認, 說她是城裏人她又老土,根本就“玩不起”! 根本就“不上路”! 這樣的女人下場最悲慘! 我那不爭氣南京老弟在上海也混了一年了, 認識了一位原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此女一口地道的上海話,老弟總是誤以爲她是上海人, 接著就連續請她吃了五頓飯, 到第六頓飯的時候他拉了這女人的手, 第七頓飯的時候他摟了這女人的腰, 從來沒有遇到半點反抗。 於是他邀請這女人一起到杭州西湖遊玩,女人也欣然答應了, 晚上開了房間,我那老弟心想終於水到渠成了。 結果當他即將插入的時候那女的說: 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我那老弟哭了,說自己已經陷入了愛情的深淵, 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 這個女人終於答應脫掉衣服讓他看個夠,但是不准摸。 我那老實的老弟真的沒摸,他說他看一眼那白皙的身體已經足夠。 後來如那女人所說,他們真的做了朋友。 我老弟過年告訴我, 那女的在上海混不下去回老家結婚去了, 臨走時向他借了500塊錢,現在一直聯繫不上。 今天我要告訴那些所謂的女性“朋友”: 如果真做朋友,那就必須做到物質上和情感上的“AA制”, 不要在關鍵時刻借“朋友”之名來掩飾自己的貪婪, 那是在等價交換世界裏的不等價交換。“ 朋友”這兩個字是絕對的,是沒有雙重標準的。 我早就告訴我老弟, 男人跟女人之間無友誼可言,我從來不跟女人做朋友。 他總是不信,總是吃虧。活該! 真正純潔的女人是不會緊緊捂住自己的襠部跟人談情說愛的, 只有那些B上起了老繭的女人才夾緊雙腿僞裝純潔。 跟一個污濁的女人上床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和金錢, 要接受太多的質詢和考問; 跟一個純情的女人上床是很不經意的事情, 所有的感動都被深深地埋藏在心裏。 上海,男人不相信女人,女人瞧不起男人, 所以這裏有著太多的單身男女, 當他們征服不了欲望的時候,欲望就將征服她們。 於是,酒吧成了他們釋放欲望的地方。 上海衡山路、茂名南路的酒吧文化充斥著這座城市的性文明。 白天,這裏沈積了夜晚的塵囂; 夜晚,這裏蕩漾著白天的幽魂。 刺鼻的空氣裏彌漫著欲望的味道, 香煙伴著啤酒來回遊蕩, 震耳欲聾的音樂融化了理性, 所有人看上去都象個無家可歸的人, 扭曲的屁股,搖擺的人頭,顫抖的陰莖,跳動的乳房…… 我試著捂住自己的耳朵看這些人,他們就跟木偶一樣。 我曾以一名平面設計師的身份, 應邀參加一位元海歸青年的軟體發佈會。 說是發佈會, 其實就是在一家四星級飯店的小會議室, 大概去了十幾個人,看起來我最寒酸, 因爲我剛從鄉下來上海不久, 我沒有多說話,我很專心聽他們在閒聊各自的工作。 其中一人帶著金邊眼鏡、西服筆挺、皮鞋噌亮, 儼然一副學者姿態,高談闊論。 當有人問他的具體工作時,他說:“我是做投資的。” 說完並沒有展開談去,就岔上了別的話題。 還有一個女的,那是相——當——的有氣質, 頭髮大波浪染了褐色,穿衣大方得體, 碩士學位,標準的上海裝束, 她說:“我是做EF的。” |
挺有意思的,看看!(一)
2007/01/02 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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