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樓. 打倒支那2022/03/25 12:52姜子牙的乾坤萬年歌:[2分相安1百9]安啦,台支不會打仗,1個佛教高僧說:[將來,回教是世界第1大宗教]聖經新約:[將來世界充滿瘟疫.飢荒.戰爭]第3次世界大戰是回教與非回教的戰爭,好自為之
- 10樓. 狐禪2021/03/31 19:07
7樓
這種想法正是明朝理學的遺毒。以為只有眼下看得見的結果才值得論好壞,而忽略了歷史文化的時間尺度是超過個人生命的。「只要聽我的,明天就會好」是歷史中一再見到的錯誤,從沒對過。但是寫歷史的人都不寫,多半因為就是他們闖的禍。
- 9樓. 華人2021/03/31 13:40共匪把滯台印尼e豬、印尼雜當成“同胞”,就是打下台灣島也是來“和稀泥”
- 8樓. 沒有人會自認是偽政權2021/03/31 09:17六樓的邏輯還真奇怪, 竟然還稱呼台灣的政權是偽政權。 存在就是合理。 沒有人會自認自己是偽政權。 蔣介石統治中國大陸時, 在延安的中國共產黨是偽政權嗎? 中國共產黨一定不會說他們那時是偽政權。 滿州國是偽政權嗎? 溥儀一定不會認為滿州國是偽政權。 所以稱別人是偽政權, 那完全日滿足自己虛榮心的自慰吧了!
- 7樓. Kris2021/03/30 22:40你觉得拒统不是非理性,我也觉得武统不是非理性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叫理性吗?你这叫感性
你不在我认为的理性,那我也不在乎你认为的理性
我告诉你什么是理性,当我们剿灭伪政权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理性的“我也觉得武统不是非理性”
這句話我其實沒有太大的異議。不過,如果一定要在這個議題上爭辯是否理性,首先還是要分別不同的理性概念。理論上,我們或許可以說武統行動符合“價值理性”,如果統一是終極價值,而且這個終極價值完全可以抵消不人道所產生的負面價值。
不過,如果統一是終極價值,可能會帶來其他的問題。這些問題可能會讓武統的“理性”被質疑。理性行動的一個重要判斷標準是邏輯的一致性。那麼,關於統一,又有什麼可能造成邏輯不一致的地方呢?
這涉及應該主張對哪些地方主張國家統一。譬如在尼布楚條約有效的時期,中蘇之間的邊界和現在的中蘇邊界是很不一樣的。對吧?那麼,失去的大片土地是不是應該要收回?沒有收回能不能認為中國已經統一了?那麼,這個統一議題為什麼現在都不談?老是談對台灣的統一問題?
我不是真要鼓勵收回大東北的土地。我倒是要跳出來問:如果西藏認為他們原本是統一而獨立的國家,所以要恢復那種統一而獨立的狀態,要基於什麼理由說不應該?或者,(外)蒙古要統一、要把曾經屬於他們的領土都收回,包括內蒙古,那麼,中國方面又應該怎麼回應?
統一作為終極價值,意味著它應該是最優先被考慮的原則。所有違反統一原則的理由都無法高於這個原則,也無法改變基於這個原則所做出的宣稱。
我說這些,並不是我真這麼主張。我其實是在說,“統一”不應該是一種終極價值;如果把統一視為終極價值,其實是會讓自己陷入難以克服的矛盾中。
我們也可以從“工具理性”的角度看,武統行動也可能是符合“理性”的。但是,必須加上如下的條件:武統能夠順利達到統一的目的,並且果然為中國後續發展帶來良好結果。問題是,這兩點其實未必能夠完全確定。
我對台灣方面的軍事實力並不看好。所以,以中國大陸的軍力來打台灣,很可能是可以拿下台灣,而且可能耗時不大,除非台灣得到充分外援。就此而言,武統似乎會是個值得的算盤(所以符合工具理性)。但是,一個最明顯的不良後果可能是國際上的觀感。其實,此刻國際間對中國大陸的觀感恐怕已經是非常差。這大概會讓中共中央非常焦慮。而如果中共真打台灣。那麼,國際間很可能會對中國採取制裁行動。這種事情就會讓原本以為的好算盤改觀。
再話說回來,台灣軍事實力固然可能不怎麼樣。但是,中共方面呢?如果美國真介入,戰爭會如何發展?有沒有可能讓中共倒台?或者,中共中央倒台?未必不能。總之,至少是有風險的事情。做這種冒風險的事情,即使是從工具理性角度看,是理性嗎?
當然,工具理性另外有個更根本的問題,它可能是把行動者或者行動的對象視為工具。這違背了康德主張的“以人為目的,而非工具”的人本主義原則。
作為中國人,這麼做其實是在做賤自己。而如果對此渾然不覺,那就難怪魯迅會對於要不要喚醒中國人都覺得猶豫了。
出岫閒雲 於 2021/03/31 00:07回覆 - 6樓. 狐禪2021/03/29 19:20
5樓
以為戰爭可以解決問題的人,結果都死了,看不到他們不願意見到的白努力,也無法傳告後人。所以就有一再犯錯的魯莽之徒出台。只識幾個字的人老以為「只要聽我的,明天就會好」,結果從來都不是,因為他們沒把書唸完--沒讀到小心副作用那段。
- 5樓. Kris2021/03/29 10:54我觉得阁下不妨问问自己支不支持一国两制,如果你的回答是不支持,那真的没有什么谈【理性的人不会发动战争】的必要
因为你自己就在选择有战争可能性的非理性行为,在你眼中有比和平更重要的东西,那么别人也一样"你自己就在选择有战争可能性的非理性行为,在你眼中有比和平更重要的东西,那么别人也一样"
一、我如果不贊成一國兩制,問題其實不在於一國兩制本身,而是在於信任問題上。福山教授寫“信任”一書,就指出中國社會缺少互信的問題。當然,會缺少互信,進一層的原因是確實誠信。香港的現狀其實已經反映出一國兩制難行、乃至不可行的問題。
二、所謂“理性”,並不一定是致力朝向和平與安全的行為。理性概念在社會學者韋伯的討論裡被分成多種。一個最重要的區分是“工具理性”與“價值理性”。所謂價值理性是指行為的選擇首先考慮的是能否體現“終極價值”。所以,像早期英國海軍艦長可能隨沉船殉身,也是屬於價值理性的行為。換言之,就此而言,人的價值體系為何、價值之間的優位性如何,行為能不能符合價值,才是判斷理性與否的主要判準。
三、我想,你最後一句話是在暗示說:基於民族主義價值,必要時武統也有合理性。反之,台灣因為拒統而導致戰爭,則只能歸咎於台灣民眾的不理性。我的回應如下:大體來說,我是統派,我仍然認為自己也是中國人。但是,我拒絕接受不民主的中國政府的統治。所以,統一對我來說,可以耐心等待。我也相信,中國終究是要走向民主化的(只是過程是否平順則難預期)。我對於民進黨政府的做法也很多不以為然。但是,話說回來,我並不像一些深藍人士及大陸紅粉那樣,對民進黨政府的一切作為幾乎都給予否定評價。這就陷入狹隘黨派之見了。我對民主的台灣大體是持肯定評價的。即使經濟發展相對停滯,對我來說,還是在可忍受的範圍。至於導致戰爭,那就要看情況了。我的確認為民進黨或綠營的一些作為不智,沒必要的引向戰爭。但是,這裡面多少也有些無奈之處。從同情的角度想,他們可以選擇的空間也非常有限。
出岫閒雲 於 2021/03/30 09:48回覆 - 4樓. 2068152507@qq.com2021/03/29 10:43拒统也是非理性,但你们却一路做绝
所謂理性,有很多種不同的定義。在康德的討論裡,理性似乎含有一些神秘意涵。對他而言,理性能力是讓人能夠理解形上世界、理解神的能力。
現代社會科學裡,一般認為理性意味著行動背後邏輯的一致性。好比說,一個人其實想要追求幸福,卻朝死裡走。這就不理性了。因為這其實不是他真正所要的。反之,也有些視死如歸的行動可能符合理性的原則。問題在於,怕的是在最後一刻不能堅持。如果先前嘴硬,卻在最後一刻軟下來,讓前面的堅持變成笑話。這就可能自相矛盾,也就是不理性了。
台灣拒統,其實有很多不同的理由與尺度。不宜一概而論。但是,我仍然不認為拒統一定就是不理性,也有可能是價值選擇,一種帶有無奈意味的價值選擇:我不欲死,奈何不能有尊嚴的活著。
出岫閒雲 於 2021/03/30 09:59回覆 - 3樓. ST602021/03/29 05:15孫子兵法: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中國在西太平洋有地利優勢,美國沒有!但美國以前有天時之優,手上錢多,科技領先武器精良,還有愚蠢台灣人韓國人南越人為她效命,在天時與人和佔上風,所以能混吃騙喝幾十年!美國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皆無,完全沒能力在西太平洋和中國開戰,正逐步從琉球南韓撤軍、放棄第一島鏈!
美國海軍轉移到印度洋扼住中國石油運輸線,以保障西太平洋安全,所以叫印太戰略!中國擴建海軍、和伊朗聯手掐住波斯灣石油運輸,未來中美如果開戰,只會在印度洋! - 2樓. 狐禪2021/03/28 13:28唯一能消弥戰禍的,就是賺錢。即使在戰爭中,為賺錢依舊可和敵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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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壓力、集體焦慮與戰爭的可能性
2021/03/28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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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人都會對戰爭有反感。畢竟戰爭帶來的苦難是人所共知。即使未必能夠充分體會,總還是可以有些想像。
因為對戰爭有反感,所以多數人會傾向盡可能避免戰爭的發生。這當然是好事,和平的機會會因此而增加。
但是,會不會因為對戰爭有反感,影響人們傾向低估戰爭的可能性呢?因為不樂見,所以就預估不會發生。這會不會是一種“樂觀偏見”?一種偏向對事態做樂觀預期的偏誤。
中美之間、兩岸之間會不會爆發戰爭?這是近期大家共同關注的議題。但是,雖然關注,雖然有很多人討論(這暗示大家開始越發擔心會爆發戰爭),但有趣的是,多數人似乎都預期戰爭不會發生。智者如沈富雄、陳文茜等人似乎也都偏向這麼認為。
我承認自己是悲觀個性,容易做出帶有悲觀偏誤的推論。不過,關於上述的戰爭可能性,我還是打算繼續抱持我偏向悲觀的推論。
首先,我從世界人口壓力的角度出發,偏向認為戰爭的可能性高於一般人的預期。
很多人都持如下的推理邏輯:戰爭對誰都沒有好處。包括發動戰爭者。也許應該說是特別是對發動戰爭者而言。譬如說,中共政權有可能因為發動中美或兩岸戰爭而失去政權。所以他們不會發動戰爭。當然,美國也不會主動發動戰爭去打中國。他們也許會對北朝鮮動武,卻極不可能對中國動武。因為中國實在太龐大了。何況現在的中國已非吳下阿蒙。
還有人會補充一些相關的論點,譬如強調中共的高層領導(多數人)是很理性的。所以他們不會去發動戰爭。
上述的意見背後都隱藏著一種思維,就是相信人們會做出理性的抉擇與行動,至少高層的決策者是如此。
而我從人口學角度出發,其實隱含的意思就是:放棄從對人的理性決定的信賴出發來進行推論。
我這麼說,未必是直接否定人的理性,問題可能在更深一層:究竟什麼是理性?什麼樣的抉擇才真正符合理性?
譬如我們可以問:毛澤東發動文革,究竟是理性還是非理性?
我們甚至也可以問:共產主義運動是反映理性思潮,還是非理性思潮?
類似地,如果有人啟動了戰爭,這究竟是理性行動,還是非理性行動?
一個聽來荒謬的邏輯可能是:從減輕人口壓力的角度思考,發動戰爭合乎理性。
當然,我並不真持這樣的論點。只是,我傾向認為,人口壓力會以粗暴的形式碾壓理性抉擇的空間。
或許,應該再增加一個考慮面向:集體焦慮。集體焦慮很可能是許多戰爭爆發的主要源頭。
人口壓力本身會大幅增加集體焦慮。後者很可能是人口壓力會導致戰爭的主要中間機制。
我以為,近些年有許多災難片出現。各種末日電影紛紛出籠。這其實背後應該是有值得深究的社會學意義的。我以為,這就是在反映一種集體焦慮。集體焦慮投射出這些末日電影、影集。
我以為,中美貿易戰爭的爆發,其實背後可能也有美國方面的集體焦慮感在作祟。也所以,川普敗選也會激起許多人的不安。他們的不安本身就是那個促成中美貿易戰爭的集體焦慮狀態。我這麼說,絕不是在暗示說,中國大陸方面不存在集體焦慮的問題。中國大陸可能更長期而普遍存在著集體焦慮的問題。它也許部分成為中國大陸經濟成長的主要動力來源。但是,它也可能是中共戰狼外交的支撐心理;乃至是武統聲浪的背景因素。
話說,世界新冠疫情很可能是另外一個集體焦慮之源。而它又大幅增加了世人的集體焦慮。
新冠病毒如果是人為,它本身反映的是更前期的一種焦慮(發展病毒可能是準備戰爭,但是,這種準備戰爭的行為本身還是反映出集體焦慮心理)。
總之,人口壓力與集體焦慮的聯合,為戰爭爆發提供了足夠的動能。人的理性力量在這樣的氛圍之下顯得非常微弱。
歷史學者秦暉曾經提到:野蠻對於文明有天然的優勢。
如果他這句話能夠成立,我想,理由就在於有另外的力量足以淹沒主要支撐著文明的理性力量。而人口壓力、集體焦慮可能就是這種非屬於人類理性的力量。也或者,這些力量就好像引力可以扭曲空間那樣,讓所謂“理性”被重新定義。
好比說,發動戰爭的理由可能是:既然必有一戰,那麼,就應該在我方還可控制局面、佔有優勢的階段來進行。這種理由尤其在集體焦慮強烈的條件下,有可能成為合理。發動戰爭的理由也可能是基於民族主義的情感。民族主義的激發,主要是因為競爭、因為對立,而被激發了的民族主義情感卻又可能因為集體焦慮而更熱烈,也讓急性武統變成更合理的主張。
發動戰爭究竟是否合理,事前與事後很可能看法迥異。以當年納粹發動戰爭來說,開始的時候,很多德國人可能是贊成的。甚至有些其他國家的人也並不覺得有多麼不應該。當然,在納粹徹底敗亡以後,對當初是不是應該發動戰爭,就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
小布希發動二次波灣戰爭,在開戰之初,美國有七成的人持贊成態度。但是,估計此刻大概贊成者只有個位數。
問題是,對於未來的戰爭,還是可能會有相當多的人持贊成態度,為了各種不同的理由。譬如現在的中國大陸,大概有多數人贊成對台灣進行武統,而且輕蔑認為三兩下就可以搞定。(事實上,也許真好像三兩下就“搞定”了,只是後遺症卻遠遠超過他們想像。)
贊成戰爭或認為不得不發動戰爭,可以有許多理由。但是,背後可能還是隱藏著上述的集體焦慮。問題是,這部分影響機制未必會進入人們的思考範疇。因為它很可能是以潛意識的形式在起作用。集體焦慮可能是影響判斷標準,而人們很少會去檢視自己的判斷標準的移動。人們傾向把自己的判斷標準視為天經地義、放諸四海皆準;而且很難意識到它在悄悄挪移。就好比拿槍射靶,人們關注的是靶心究竟在什麼位置,而很少注意到槍支準星的定位。準星移位了,人們也可能壓根沒注意到。
我這裡要說的不是戰爭的合理性(我大概很難會認為發動戰爭具有合理性),而是戰爭的可能性。但是,某種主觀認定的合理性,則促使戰爭變得更可能。而且,主觀認定的合理性會只是極少數人的偏見嗎?恐怕也未必。集體焦慮可以改變這種狀態,讓更多的人改變他們對於合理與否的判斷。
重要的是,人們可能要在戰爭真的發生了,才憬悟到一個本來似乎不可能發生的“不合理”事件竟然就發生了。想想看,世界上許多的戰爭,從旁觀者的角度看,不但是沒有積極意義,還會帶來巨大的苦難。但是,戰爭卻還是一直在發生。這樣的悲劇歷史還會少嗎?人的理性能夠阻止這種悲劇發生嗎?事後看來,恐怕是不能。但是,事前呢?特別是當事人在事前是怎麼看的呢?
當事人在事前可能有兩種看法。一種是戰爭不會發生,因為發動戰爭不合理(不划算、不正義、不道德、不...)。另外一種卻是上面提到的:認為我方發動戰爭(或採取戰爭行動)是合理的或是不得不的。後面這種人可能暫時不太關注戰爭的可能性及其災難性,而是(狂熱)相信其正義性,特別是符合民族情感之類的意義。
總之,我的悲觀就在於,似乎戰爭並不會因為人們抽象地認為戰爭是非理性行動就不發生。就在部分人抽象認為戰爭非理性的同時,戰爭就可能發生了,甚至已經是進行式。
兩岸之間呢?會發生戰爭嗎?我仍然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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