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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都、都累了,早該累了的,
即便沒有錦兒的出現,都該疲憊不堪了!
我不禁想到愛情的保存期限到底該如何訂定?
也許愛情祂給了這些過程不過是在試煉兩個人,
是否能自發性的付出心意一致的情份,
往共同的目標前進與相處罷了。
印瑤:
『傅耘天,一直以來你都很累,』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你喊的「累」,但這不是你自找的嗎?』
〈恍然大悟後的悶怒〉
印瑤:
『一路走來我沒別人追我嗎?我沒受到誘惑嗎?』
『就你最有魅力,全世界就剩你這位情聖,』
『為什麼我決定愛你了,就看不到別的男人呢!』
『為什麼我的心裡始終給你最好的位置?』
『還是你一直以來只是在配合著我?』
『明知道問你這些,你是不會給答案的,』
〈眼尾餘光的斜瞄,解讀他的沉默不語〉
印瑤:
『這些OS以前只是在腦海裡盤旋漂航著,』
『快樂的時候不能說、不愉快的時候更不能說,』
『沒有一個所謂的正確時機。』
『所以你真認為,我鈍到沒知覺你已經在劈腿了,』
『是這樣的嗎?是嗎?告訴我吧!』
〈約莫半晌〉
耘天:『妳覺得依我目前的狀況還有花心的本錢嗎?』
印瑤:『但你有花心的本能這是事實。』
耘天:『...』冷肅的表情顯露了想抗議卻沒有立場的「冏樣」。
〈已經豁出去的她,任由管不住的忿怨衝出了天靈蓋〉
闕印瑤關不了憤怒的話匣子繼續一股腦兒的數落著~
你何曾真正想過我們的問題?
你怎可以把我當一條船的踏,可想過我的感受?
只要是人,都不會喜歡這種騎驢找馬的投機心態或挑西瓜的比較想法,
別人怎想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至少我不想當牲畜!
以往我總是失去了才後悔沒「活在當下」;
而現在你卻懲罰我的「把握當下」。
說好了,我們一起打拼,一起努力著未來。
怎麼到頭來,奉你指示的我卻迷了路?
〈我像似詞窮又反覆著〉
他總是零零碎碎的詞不達意,從不正面的解說,
丟出來的「隻字片語」又暗示我,
得自己去組合跟揣想君意,我的腦袋開始空茫了,
有如這時的景象,日已沉落、華燈初上、月昇之時,瀰漫一片交替、輝映、繁亂。
※※
難道說,相遇不過是人生裡的一場風波?
我尋找著追悔的過去;你憧憬著不定的未來,我們同樣在虛無與曾經中流浪著。
「眼睛」在當下只是一個身體的器官,
雖然還運作著“看見”的功能,而心卻「盲」了,雖然不甘心卻仍配合著。
忽略此刻正是「昨日的未來;明日的過去。」
曾經一再的自我對話,道理再清楚不過,
然而就像靈魂杵在天花板,緊瞅著肉體冷看著,
那分崩離析的無力更猶如無法對焦之苦。
真的,我能說什麼?我能再說什麼?
我以為你懂我的,不是嗎?我更錯誤的以為我懂你的,是這樣吧!
然而我連自己都模糊了,又怎能清晰的知曉,
他腦袋瓜子裡裝的是怎麼樣的細胞?
想到這裡,打了結的腦筋求助不肯落淚的眼睛,
飄往遠處的樹蔭下,走著一對「老來伴」雖然默默無言,
卻手牽著手就怕彼此痀僂的身影有個什麼閃失,
更讓我有個畫面~
當我是這年紀時,誰會在我身旁攙著我、而我扶著他呢?
〈陷入迷惘中...〉
如果這時他道歉,我是會心軟的,
我的愛情就是這麼個卑微得只值一句「對不起」,
平日健談風趣的他,怎麼今兒個全走了樣,
一絲?不,一縷、不,一陣陌生的感覺侵湧上來。
這是我認識的他嗎?這是我深愛二年多的他嗎?
還是我根本沒愛過此人呢?而可惡的我只是把習慣當成了愛情吧!
怎會如此這般地疏離了呀,怎會。
女人啊!莫非妳自顧自的戀著自己的感覺,根本分不清楚喜歡跟愛的差異?
已經走完第三圈,他說話了,『我們去吃個飯,休息一下我再送妳去搭車。』
我該使勁兒逼著淚流下來的,為什麼我就是不哭呢?
〈懊惱著自己連這點細胞都沒〉
就像小時候母親罰我,明明很痛卻偏偏就是不作聲,
我在矜持什麼?這樣對我有啥好處?
我真的好不明白這三十幾年的自己,
怎麼能死拗著一個道理:
〝誰錯,誰道歉〞這樣過活?先甭管是怎樣造就的「死心眼」,
可如今怎弄得好像打破蟠龍花瓶的人是我?
我的道德標準錯了對吧!還是我閉門造車的打造著劇情,
一眛的要他照本宣科,只是他讀錯了劇本,
唔...,我是熱昏還是頭暈?
是的,我們都、都累了,早該累了的...。
。------。------。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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