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錦兒:『就那個慧姐咩』
印瑤:『當然記得、怎會忘呢!』
印瑤:『上回一票人上台北就是在慧姐家落腳的,』
錦兒:
『對,就她這幾天給了我很多意見』
『不管是法律面、還是人情世故面...』
『不過...我還沒告訴她「假懷孕」的事,』
『要說嗎?好像不是很重要喔!』
『她說要出面幫我「橋事情」她人面廣得咧認識黑白兩道,』
『那個男人這下踢到鐵板完蛋了!哈、哈、哈、哈,』
『我真是遇到貴人哩』
『傻人有傻福、好人有好報,對吧?』
『好了,不跟妳多說了、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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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錦兒的電話,印瑤即便轉了性情還是插不上話;
端杯咖啡到了陽台、憑徛著落地窗、眺望著烏漆麻黑的遠山輪廓思忖著,
顯然錦兒最近的生活重心都擱在報復計劃上,曾幾何時?
我莫名其妙的從主角成了不痛不癢的「女三」﹝女配角三號﹞。
而自己呢不但沒追究還接受耘天回來的默許,
錦兒知道了是不是會笑我沒志氣?我是否對不起「枉為女人」這份天職?
不是刻意隱瞞只是說不出口,至少我兩邊都沒轉述、只能做到這樣,只能。
層山迭起、薄雲幾片、墜落的流星,
不經意的劃過夜空引領著思緒,又被恍惚地帶回時光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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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年那個月輪到北部辦聚餐,
女生被安排在慧姐的別墅落腳。
慧姐夫當晚安排了「義大利餐廳」、飯後去看「猛男秀」、
然後轉去「ktv歡唱」;雖然很制式卻博得喝采聲歡呼,非常討喜。
敝人姑娘我因為隔天公司在世貿中心有參展,
所以又無法赴與次日的行程,到了別墅梳洗完畢、大夥輕鬆閒話家常...。
耘天不斷的傳簡訊進來,要我別在這兒過夜,
提議想單獨與我夜遊還要我別告訴任何人,
我們之間的默契我怎會不懂?!
穩了穩神裝沒事的藉故先離,她們要送我、我說不用了、會叫無線計程車。
活像個偷情的ㄚ鬟,躡手躡腳深怕夫人撞見般的到了巷口...,
怎還不見耘天?這人總是沒時間觀念!
這杳無人煙的半夜居然也不會早點到,
黑壓壓的只剩遠處的路燈,正嘟噥著他那大咧咧的不細心時,
轉眼看到他正在另一棟別墅的轉角處,講著電話。
〈正起著頑皮心思想嚇嚇他〉
看我近身就越講越小聲,正狐疑著...他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耘天:
『老婆,好想妳哦!』
『晚上有幾次好想抱妳,』
『妳旁邊一堆守衛只能乾瞪眼了。』
印瑤:
『還說咧,誰要你搞神秘啊!』
『要公開不公開的怨誰?』
〈嬌嗔地在他寬寬的外套裡數落他幾句〉
那夜,逛了士林夜市,耘天買了手鍊送我,
椒紅色皮編、串著古銅,甚是喜歡;我要耘天也戴一個黑色同款的手鍊,
發覺遲疑不決的他有點難色卻也接受了。
某天,他下來台中卻看到他戴條新純銀手鍊,
他說怎找就是找不到、忘了擱哪兒、我還為了那事拗了好一頓脾氣,
怪他沒用心好好保管著,直到現在兜羅起來我才全然明白...,
。------。------。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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